只聽「啾」的一聲,慫逼南朔在影白皙的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後就慌忙跳開了。
並扔給了影一個紫色的小盒子,慌張地說道:
「這是初次約會的禮物,你不告而別我都沒來的急給你,我來就是送這個的。那個啥,沒啥事我就先走了。」
南朔手忙腳亂地打開了一道傳送門,踉踉蹌蹌地進入了傳送門中。
而影小姐則緩緩癱坐在了原地,摸著臉上被南朔的唇觸碰過的地方,久久不語。
雷電將軍見旁邊的房間中沒了動靜便扛著工作檯走到了正廳內影的旁邊。
「走了?」
雷電將軍看著一動不動的影,開口問道。
影小姐一下癱軟地倒在了將軍的大腿上,將頭埋在了雷電將軍的兩條大腿中間。
「唔,到底發生什麼了?」
雷電將軍有些後悔剛才拋下影一個人的行為,心中暗道早知道就把那傢伙趕走就好了。
「可惡,真是個膽小鬼,明明人家都那樣了……」
影喃喃道,在雷電將軍兩條大腿之間的縫隙中,影紫色的眼眸中帶著水霧,和臉上的紅暈交接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
過了一會兒後,影爬起身來,打開了手中的盒子,裡面放著一部手機和一張紙條。
影疑惑地拿起了手機,擺弄了一通後發現自己弄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便拿起了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親愛的影小姐,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我八成已經離開了吧,請原諒我的懦弱,我只是想把寶貴的第一次留給一個比較浪漫的場景而已。」
「竟然叫我親愛的……」
影咬了咬嘴唇,原本臉上已經消退的紅暈又漲了上去。
「哼,那我就原諒你吧。」
影傲嬌地哼了一聲,隨後接著看了下去。
紙條後面寫了關於手機的具體用法,南朔給影的這個手機,只有拍照和聊天功能,操作倒是不怎麼複雜,冰雪聰明的影小姐很快就學會了,不過她看著聊天頁面中唯一的好友南朔,卻遲遲不發出自己的第一條信息。
「雷神大人,怎麼在這裡拿這個奇怪的東西發呆呢?」
八重神子突然出現在了影的身後,好奇地看著影手中會發光的板磚。
「啊,神子,你怎麼突然來了!」
…………………。
臉色微紅的南朔回到了蒙德電影院內,鍾離和溫迪在原地等著他,看到他回來了,溫迪不禁咋了咋舌道:
「這才半個小時不到,你怎麼就回來了啊南朔。」
「璃月不卜廬售賣一種特質藥物,以岩龍蜥的角為藥引,據說有增陽壯氣之效,聽說售價不貴,璃月有很多中年男子都曾到白朮那裡求過藥。」
鍾離則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覺得你倆準是有啥大病。」
南朔嘴角抽搐了幾下,他發現這倆神真是整天腦子裡不知道都裝的什麼東西,如果有人要寫一本《提瓦特之摸魚之神》的輕小說的話南朔一定推舉這兩個傢伙出任男一號和男二號。
「而且,龍陽壯骨湯的售價可是高達300w摩拉的啊,也就你這個鑄造了摩拉的神靈才有底氣說不貴吧。」
「你居然知道售價和名字啊喂!絕對是自己悄悄去問過吧,絕對是為了這個功效去悄悄問過吧!」
鍾離和溫迪兩神心中同時吐槽道,不過他們並沒有說出來,給南朔留幾分他用不著的面子罷了。
「唉,不跟你們說這些了,溫迪跟我一起去迪盧克的酒館吧,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看看那些人收集特瓦林的眼淚收集的怎麼樣了。」
「你們難道要把我丟在這裡嗎?」
鍾離看著已經走到電影院門口的南朔和溫迪,抗議道。
「你看你自己拍攝的小視頻回放不可以嗎?」
南朔冷冷地說道,鍾離和溫迪偷偷拍攝自己的修羅場的事情南朔當然是知道的。
「就普遍理論性而言,這的確不失為一個消遣的辦法,但這樣的話豈不是很無聊?」
鍾離一臉無趣地說道,畢竟已經看了幾十遍回放了,已經有些麻木啦。
「好吧好吧,那就請鍾大導演在這幾個影片中挑選一下我們的下一部電影吧。」
南朔無奈地恢復了光幕,並扔給了鍾離幾張碟片,隨後就跟溫迪走出了電影院。
「等等啊南朔,雖然現在天已經黑了,但是迪盧克老爺的酒館不是0點打烊嗎,我們現在去是不是有點早,要不先找個別的事情做做?」
走到半路,溫迪突然感覺南朔的表情有點不對,苦澀地說道。
「那不是正好嗎,我們可以先去那裡點一些酒喝。」
「這樣嗎,哈哈……是不是有點太破費了,畢竟今天電影院開張也沒掙到幾個錢。
溫迪看著著南朔突然抓向他肩膀,而且越來越用力的手,苦笑道。
「沒有的事,區區十幾萬摩拉而已,我可沒放在心上過。」
「是嗎,明明到現在還沒給我發過一個摩拉的工錢……」
溫迪腹誹道。
兩神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蒙德城門外,雖然天色已晚但蒙德城門口的橋上,大家都愛的可愛小孩提米仍然在和他的鴿子與幻想朋友嬉戲著。
「這裡,好像,我是說大概,大概不是【天使的饋贈】吧……」
溫迪額頭滲出了幾滴冷汗,現在南朔八成是要對自己下毒手了,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摩拉克斯已經被南朔的碟片給控制住了,他絕對不會丟下有趣的電影來搭救自己的。
看著笑容越發邪惡的南朔,溫迪吞了吞口水,閉上了眼睛張開雙手說道:
「既然如此,反正我也逃不了,那就來吧,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就憐惜我,動作快點啊禽獸!」
「你這傢伙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啊?」
南朔敲了一下溫迪光潔平滑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本來痛揍這廝一頓的想法頓時消散了。
不過看了一眼一旁的提米,一個妙計頓時湧上了南朔的心頭。
「這樣吧風神大人,只要你一下弄死那小男孩身邊所有的鴿子的話,這次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南朔陰惻惻地笑著說道。
「什麼?只要我把那小男孩身邊所有的鴿子一下全部殺掉的話你就會饒我一命嗎?」
溫迪有些猶豫地說道。
「對啊,這沒什麼好猶豫的吧,你和那個小男孩的關係也沒那麼熟吧,畢竟你是個不關心政事的神明,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就保證會饒你一命哦。」
看著溫迪逐漸動搖的表情,南朔趴在他的耳朵旁邊,向他不斷使出邪神的低語。
「哈亞庫,快射啊,只要射出來就什麼都解決了。」
溫迪的表情從不忍心到動搖,再從動搖變成了釋然。
「搭噶口頭哇路(但是我拒絕)!」
溫迪鑑定地看向一旁的南朔。
「你拒絕個錘子!」
南朔反手把溫迪搓成了一團純粹的風元素,扔向了一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提米。
「別想逃開哦。」
南朔冷漠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隨後靜靜地看著提米在死去的鴿子的屍體旁嚎啕大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