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舊教堂是舊貴族,還存在於蒙德時建造的,那時候的蒙德三大貴族每周一都會來教堂里進行參拜,如今,蒙德的舊貴族垮台,西風騎士團成為了蒙德新的權力中心。眾人覺得這個教堂有些不太經歷,所以說就在如今,西風大教堂楚翻修了一個新的。
這裡並沒有雜草叢生,建築雖然老舊,但很整潔。但南朔站在教堂門口總有一種……
「感覺一股子腐敗枯朽的氣息啊。」
南朔,摸著下巴上的胡茬打量著眼前,這和周圍格格不入的建築說道。
「畢竟這裡來的都是一些舊貴族和老人,自然沒有蒙德城其他地方充滿活力。」
一聲清麗的女聲,從南朔的背後響起,南朔眉頭一皺,因為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
「你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人呢?陌生人能否告訴我一下,你來的目的?」
「還能有什麼目的,我不過是被一個女人強行拐過來的罷了。」
南朔,憤憤不平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緩緩的轉過頭來,當他看清來人的樣貌時,對方和南朔同時愣住了。
「是你……」
浪花騎士優菈抿了抿嘴唇,聲音有些輕微顫抖地說道。
最近她察覺到勞倫斯家族中的一些人和愚人眾來往密切,這所舊教堂就是他們經常秘密交談的地點,身為勞倫斯家族新一代的希望,同時也作為西風騎士團的浪花騎士,有啦,覺得自己有必要在家族裡那些沉浸於舊日榮光的長輩們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控制一下事態的發展。
可是就在她追蹤自己的叔父來到這所舊教堂時,沒想到卻遇到了南朔。
「啊……好久不見啊,最近還好嗎?」
南朔撓了撓頭,對優菈笑了笑。
「……」
優菈並沒有回應南朔這略顯尷尬的問候,而是邁開兩條大長腿,徑直走到了南碩的面前,把手按在了腰間的長劍上冷冷地說道: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蒙德最近的紛亂和你有關係嗎?」
「唉,你把手放在劍柄上幹什麼?說歸說,鬧歸鬧,你可千萬別拔劍啊。」
南朔後退了半步,對於這個浪花騎士,他總有種莫名的恐懼感,生怕這女人一不留神就把自己頭砍下來了。
「什麼說不說?鬧不鬧的?我現在很嚴肅的正在詢問你,最近愚人眾和勞倫斯家族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身為蒙德電影院的老闆,同時又在奔狼領做出了那些事,黑暗之神大人,蒙德不是你的黑暗神殿,要想玩弄人心的話,還請去往別處吧。」
「用肯定事實的方式去詢問對方,你們西風騎士團的審問技巧很到位嘛。」
南朔摸了摸鼻子,語氣複雜地說道:「奔狼嶺的事情,誰跟你說的?」
「沒誰跟我說,那一道沖天的光束,整個蒙德的人都看到了,我只不過是恰巧就在附近,碰巧看到了而已。」
優菈撒謊了,奔狼領南朔乾的「好事」是在場的安柏事後一一敘述給好閨蜜優菈的。
說完之後還語重心長地說道:「姐妹啊,那個男人不是咱能接觸的人,準確說他根本就不是人。
而且還是個有老婆的。
往後遇到他,還是躲著點吧。」
昔日友人的話語又在優菈的腦海中閃過,讓她的眼中閃過了一委屈,苦澀地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對我做出那種事?」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是個老色批了。」
南朔嘴角抽搐地想到,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來,南朔微微嘆了一口氣,低沉地說道:
「或許,這就是命運對於我們的玩弄吧。」
南朔摸了摸優菈的藍發,有些不忍地說道:「雖然我是神明,但其實也是跟你們一樣的凡人罷了,都沒辦法逃脫這紅塵的羅網。」
被南朔這麼一摸,優菈的眼眶中頓時晶瑩的淚滴,她從很早之前就知道,這個男人心中愛的人不是她,但是或許是命運的安排亦或是神明的惡趣味,她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南朔,回想起自己與他的點點滴滴,雖然有些短暫但很歡樂。
自己在蒙德城內並沒有幾個夥伴,真正交心一點的也只有安柏而已,初見南朔時,雖然這廝的目光充滿了赤裸裸的欲望,但是優菈感到很奇特,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在除了一些醉漢之外的人身上看到這種目光。
事後南朔的一系列窘態,還有他那鬧著玩似的道歉,優菈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接受普通人的真心道歉是在酒館裡,雖然很荒唐,但是南朔的確沒有把優菈當作異類,沒有把她當做優菈勞倫斯而只是把她當成了優菈浪花騎士而已。
這種不摻雜一絲虛假的平等感,是優菈從小開始就一直渴望的東西。
「可惜,你也不是個普通人。」
優菈的淚花流淌在浪花騎士的面頰上,藍發少女如同乳燕投懷一般抱住了南朔,南朔雖然有些驚訝且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但是感受著懷中少女顫抖的身軀,想要推開她的雙手終究還是輕輕地抱住了少女,並輕聲說道:
「對不起。」
優菈低聲在南朔胸膛上哭泣著,鼻尖輕嗅著那股曾深入靈魂深處的氣息。讓她想起來了自己曾經的痴態,讓少女感到有些羞恥,頭在南朔懷中埋的更深了。
就在這時,貝爾莉特和一個褐發的中年男子從舊教堂中走了出來,正撞見了這一幕。
「優……優菈!」
中年男子愣了半天才認出了自己的侄女,他正是優菈的叔父舒伯特勞倫斯。
他看到跟自己那叛逆的侄女兒跟長的很像的少女跟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抱在一起的時候先是愣了片刻,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優菈貌似並沒有跟同齡的年輕男子有過什麼交集,可當他看清楚那少女面貌之後。
一種宛如岩漿噴發一般的憤怒在他的心中炸裂開來,這位守舊的貴族怒吼道:
「優菈!你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個男的摟摟抱抱,簡直是傷風敗俗,勞倫斯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還不快撒開手!」
而一旁的貝爾莉特則是用一種看人渣的表情看向南朔,這位優雅的舞姬很沒有形象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裝作自言自語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南朔說道:
「有的男人,明明家裡有一個了,卻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真是下賤啊。」
南朔嘴角抽搐了一下,攤開雙手說道:
「先說好啊,就算我真的勾三搭四了,也沒有勾搭你。」
「你!」
貝爾莉特杏眼一瞪,氣的跺了跺腳,然後開始用眼神在心中切割南朔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