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向死而生!但真的生了嗎?

  「呀,正主來了,快過來啊雷神大人,這裡有個人要講一講他的感情經歷呢。閱讀」

  溫迪笑著朝影招了招手,迪盧克和鍾離也笑眯眯地看向了影。

  貝爾莉特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紫色的長髮……發質好好啊,不知道用的什麼護髮產品?

  臉蛋……也就比我強一點點,身材比例好完美,這腿真長,如果能來我們歌劇院肯定能成為我的有力競爭對手。」

  影小姐也看到了正在看著她的貝爾莉特,但只是輕輕地瞥了一眼便徑直走向了南朔,手中的刀鋒散發著紫色的幽芒。

  走到拿著一張黑卡已經石化了的南朔身前後,影一把拿走了南朔手裡的卡片,看了一眼說道:「有意思的問題啊,那麼快來聊一聊你的感情史吧魔神大人,畢竟你貌似要比我早誕生一段時間,不知道在我所不知道的時間裡,你都愛上過哪幾位女神呢?」

  「哈哈,影小姐你可真會說笑啊,我怎麼可能在你之前愛上過別人呢?你可是我的初戀啊。」

  南朔訕笑道,雙手伸向影的腰間,可是還沒碰到就被紫色的電光給刺痛地縮了回去。

  「親愛的,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有一塊變成黑色的了,是不是摸了什麼不改模的東西了?

  要不要我現在把神子喊過來讓她幫你治療一下,畢竟她還是很擅長這方面的。」

  影小姐一把攥住了南朔的手,笑眯眯地撫摸著南朔被自己電焦了幾分的地方,一邊說一邊用餘光瞥了幾眼一旁的貝爾莉特,眼神中帶有幾分警告的意味。

  金髮少女有些懵逼,雖然本身並沒有什麼感情經歷,但是身為一個歌劇院的舞姬,再加上女人的第六感加持,她本能地感覺到自己面前的紫發女人就像一個吐著蛇信子的毒蛇,正在宣示自己著名為「南朔」的獵物的歸屬權。

  「等等啊雷神大人。」

  一道詭異的聲音響了起來,迪盧克突然整個人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聲音宛如卡了一口老痰一般,指了指南朔的方向說道:「難受,還沒有回答問題呢,在我們的遊戲規則中,他是要按在那個所謂的謊言探測儀上面說話的。

  您難道不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有沒有愛過其他人嗎?」

  「哦,是嗎?」

  影小姐眉頭一挑,看向南朔說道:「你過去按在上面說句話試試。」

  「………」

  南朔面色怪異地走到了【謊言探測儀】面前,在他原本的記憶中,是沒有他抽到的這張卡片的內容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總之得先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把手放在這個巴掌印上面,如果說實話的話……。」

  南朔把手放在了巴掌印上面,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是現存的神明之中,最正經的神明。」

  說完之後,南朔一臉鎮定地說道:「就會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會發生,但如果說假話的話……」

  南朔話音剛落,【謊言探測儀】突然爆發出了強烈的電流,直接給南朔免費做了個爆炸頭髮型,整個化身都冒煙了。

  「原來如此,很容易懂呢。」×5

  周圍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右手攤開左手握成拳頭輕輕砸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說道。

  「等等,這玩意絕對是出問題了吧!」

  被電的翻白眼了的南朔回過魂來,直接把【謊言探測儀】拿了起來,一副要修理一下的樣子。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片刻,【謊言探測儀】又爆發出了陣陣強烈的電流又給南朔來了個麻痹快感。

  這次直接給這廝給電昏了過去。

  「唉,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南朔?

  明明演示一次就夠了,為什麼還要演示第二次呢?」

  溫迪搖了搖頭說道:「鍾離老爺子,拜託你把這個傢伙弄醒,可不能讓這傢伙就這麼糊弄過去。」

  「了解。」

  鍾離得令後直接快步走到南朔身邊,蹲下身去就開始掐南朔的人中,沒一會兒就疼的這傢伙尖叫地蹦了起來。

  「霧草,你丫是想殺了我嗎?」

  「少廢話,演示已經足夠了吧,該你回答問題了。」

  面對眾人的目光,南朔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放在了巴掌印上。

  同時在心中瘋狂地思考著破局的辦法。

  自己掏出來的這個所謂的【謊言探測儀】是某種因果律的判定道具……才怪,幻想權柄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製造出這麼牛逼的道具,這玩意充其量就是一個能檢測元素力波動的儀器罷了。

  每當擁有元素力的人說謊時,因為心跳加速或者各種原因,他們的元素力會產生一些不自然的波動,而這不自然的波動就是【謊言探測儀】用來甄別謊言的標準。

  「但是這一點這幾個傢伙肯定也能很快的,就看透吧。」

  南朔打量了一下虎視眈眈地三個「好朋友」,有些後悔沒有找機會把這幾個狗賊一一做掉。這種謊言探測的小把戲騙騙貝爾莉特或許可以,但是絕對瞞不住這三個神,還有影小姐。

  「那麼,我就只能……反其道而行之。」

  南朔的表情頓時堅定了起來,如果強行壓制元素力的波動說自己只喜歡過影小姐的話,肯定會在後續被這幾個傢伙用質疑這玩意的功能性的理由給幹掉,那麼我南朔今天就故意裝出一副傲嬌的樣子說自己愛過除了影小姐之外的人,然後被電暈,這下不信你們幾個還敢叫醒我!

  說干就干,南朔醞釀了一下情緒,臉色微紅了起來,一雙黑眸忽閃忽閃地瞥了幾眼影,然後用經典的傲嬌語氣開口說道:「影小姐什麼的,我才不喜……」

  就在這時,迪盧克和溫迪露出了鬼畜的笑容,他們在影絕對看不到的死角處對這南朔展示了一章照片。

  「用一種不恰當的方式來形容這張照片的話那就是《女祭司的哀羞》。」

  在被電暈之前,南朔的最後的意識是這樣的。

  「可惡,這幾個傢伙原來一開始就想要幹掉我嗎?」

  電光閃爍

  只能說這波南朔預判了他們的預判,雖然出於無心,但是瞎貓撞上死耗子總比死耗子咬死小奶貓要好,南朔雖然壯烈地犧牲在了自己的儀器之下,但是他贏得了影小姐的信任(25%)

  「撒,接下來,就到你了吧,吟遊詩人先生。」

  就在溫迪因南朔被電暈的慘樣而哈哈大笑的時候,迪盧克突然拍向了溫迪的肩膀,一旁的鐘離和影和「和善」地笑了起來。

  「啊,到我了嗎,那好吧。」

  溫迪顫顫巍巍地掀起了自己的卡,上面寫著:「黑:說出自己最想幹掉的人(僅限於在場的)」

  溫迪的表情突然輕鬆了起來看向一旁的南朔,攤開了手聳聳肩道:「這難道還能有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