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他現在找不找得到,就算找到了,她的老師萊茵多特願不願意幫忙那也是另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就算他的老師幫忙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的老師對蒂瑪烏斯的情況也會無能為力。
「按照常理來說,這一次蒂瑪烏斯變成蒂瑪烏絲,涉及到的東西有點奇怪。」阿貝多摩挲著下巴思考著,「我嘗試過用以前的那些鍊金藥劑來給她服用 ,結果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淨化合劑沒法起到作用,也就是說對方的身體情況並非是受到了詛咒。」
「既然不是詛咒……難不成是祝福?」
阿貝多回想起自己之前知道了蒂瑪烏斯的情況之後,嘗試用「詛咒藥劑」來進行中和,喝下了那管詛咒藥劑的人,會隨即得到一種奇異的詛咒,詛咒是不會致命的,但是這種詛咒會受到一定存在的影響。
比如周圍如果有什麼特別倒霉的人的話,那麼這個詛咒藥劑的作用就會趨向於倒霉詛咒。
當時他給蒂瑪烏斯偷偷地在飲品之中加了那一管藥劑之後,她身上的詛咒開始隨機出現,然而詛咒還未隨機出現完畢,結果因為運氣極好的百米直徑之內出現了「幸運之神」班尼特,那管藥劑的作用就隨機了。
她變得「班尼特」了起來。
具體出現的場景是一言難盡,總之他看了都不得不感嘆「班尼特當真是恐怖如斯」。
從那之後,他也懷疑對方身上的情況並非是祝福,只是因為鍊金術士的習慣,不會給任何存在進行絕對性的定義。
既不是祝福,也不是詛咒,那會是什麼?
難不成是蒂瑪烏絲的生命本質被徹底改變了嗎?
這也不可能!
因為作為學習過「黑土之術」的他能試過的方法全部都試過了,但是就是沒有出現任何效果。
蒂瑪烏斯終究還是變成了「蒂瑪烏絲」。
「神明的力量嗎?」阿貝多微微閉上了眼睛。
「當真是可怕至極……」
蒂瑪烏絲看著閉著眼睛沒有說話的阿貝多,頓時就真的明白自己徹底變不回去了,於是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複雜之色,向著阿貝多行了一個禮,之後眼眸之中的迷茫儘是消失。
「既然如此,以後我就不再是蒂瑪烏斯了,而是……」
「蒂瑪烏絲!」
……
「說起來,你的名字叫什麼啊?」應急食品派蒙在空的面前飛舞著,好奇地問道。
「……」空沉默著,沉默著,捏著「釣王之王」的手上青筋暴起。
他現在不想回答眼前的這個飛行應急食品,因為對方已經是第36次問他這個問題了。
之前的時候,這個名叫派蒙的小東西就詢問過他的名字,但是怎麼說呢……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對方總是會在第二天就忘記他。
然後重新詢問他的姓名。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個小東西是在對他進行打趣,但是連續十天的時間過去之後,派蒙還是會在醒來的第一時刻起身看著他,疑惑地詢問他的名字。
這時候,他就算再傻也該是反應過來了。
派蒙……會在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詢問他的名字,看情況似乎是把他的名字給忘掉了,就好像完全記不住他一樣。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多久了呢?
快兩個月了吧?
「唉……」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空在海灘處靜靜地釣著魚,現在的他,已經徹底的成為釣魚佬了。
手中的「釣王之王」確實是好用,每次輕而易舉地就能夠將海中的魚類給釣出來,讓他大大節省了日常生活的時間消耗成本。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使用「釣王之王」的時候總感覺有些莫名的慌張,就好像某種可怕的東西盯上了他。
並且這個可怕的東西似乎越來越近。
輕輕地搖了搖頭,空看著簡陋的魚簍中有幾隻掙扎的不知名的看起來可以吃的魚,它們的身邊還有幾隻螃蟹。
「說起來那些奇怪的科技造物是怎麼回事?」
空在沿著海岸線行走的時候的,經過的某幾個破爛古老的地方之中,有著某些奇異的機器怪物。
有的機器怪物是依舊在活動著的,有的是沉睡狀態的,還有的是破爛狀態的。
那些機器怪物似乎有著簡單的智慧,能夠有一定的領地意識,只要出了某個範圍,它們就不會繼續追擊。
這讓目前實力受到封印的空感到萬分慶幸。
如果是他以前的時候,這些機器怪物在他的眼中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小菜,彈彈手指就能將其打爆,主打的就是一個輕輕鬆鬆。
但是現在嘛……
他只求那些怪物不要用巡航追蹤飛彈來轟炸他。
那種一炸就是一個直徑起碼五米至五十米不等巨大坑洞的巡航飛彈,要是命中了現在的實力受到封印的他,恐怕他很快就要和這個美麗的世界告別了。
指不定自己可愛的妹妹熒會被哪個奇奇怪怪的傢伙給拐跑。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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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裡,空又忍不住嘆氣了起來。
按照之前他遇見的神秘商人的描述來看,自己的妹妹似乎在這裡要做或者已經做了什麼巨大的事情,只是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錢,所以沒法進行相關了解。
拿著魚簍,沒有理會身邊喋喋不休的愚蠢應急食品,空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作為營地暫時居住。
在空著短暫的流浪時間之中,他提瓦特大陸和其他世界不一樣。
這裡似乎沒有某種萬惡至極的生物。
蚊子。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些蚊子也變成了魔物,體型變得龐大危險,自己沒有遇到過。
也許是這個地方沒有蚊子?
「你的名字到底叫什麼啊?」眼見這個黃毛少年郎不理會自己,應急食品立刻就變得急了起來。
只能說,不愧是應急食品,就挺「急」的。
去密林里撿一些能用的柴火,空開始進行原始的鑽木取火行為。
也還好這個世界還是和其他的世界有一部分相似的規則的,鑽木取火在這個世界是行得通的。
靜靜地進行鑽木取火,耳邊的應急食品廢話越來越多,無奈之下,空只好對著派蒙說道。
「空!」
「我的名字叫作空!」
只是這一次不一樣了,次日,當空醒來時,派蒙興奮地說道。
「空,你醒來了啊?」
聽到此話,剛醒來,有些迷迷糊糊的空的瞳孔猛地一縮,一下子變得精神起來了。
良久之後,空聲音有些沙啞地詢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空啊!」派蒙滿臉無邪地說道:「這是你的名字啊,你昨天告訴我的。」
「……」
不知道為什麼,空忽然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好似黑夜之中隱藏的危險,明明看不見,摸不著,可是他就是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糾纏著自己的內心。
「為什麼之前的時候派蒙無法記住我的名字,昨天的時候她就記住了呢?」
「是不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空的眼眸之中滿是擔憂之色。
「說起來,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派蒙忽然出聲詢問道:「你好像還沒有和我完整的介紹過你自己來著。」
空聞言,目光之中滿是沉重。
「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接下來我和派蒙說的信息,應當是會記住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空將自己略顯擔憂和濃重的情緒很好地掩飾了起來,他對著派蒙說道:「在不知道多少歲月之前,我和……」
就在空給派蒙介紹自己過去事件的時候,遠在璃月的蘇垣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和布耶爾進行了深入淺出的交流之後,他現在如沐春風,渾身精神滿滿,她現在正帶著滿足的笑容沉沉地睡著。
有一說一,玉足這東西,居然真的可以是香香軟軟甜甜糯糯的。
糕點般的美味,果凍般的柔嫩,以及那恰到好處的糯。
其她女孩子的蘇垣不知道,但是布耶爾的肯定是如此,至於為什麼他這麼肯定,那當然是因為他已經品嘗過了啊。
之前聽著茉莉那傢伙在布耶爾玉足的情況上進行各種讚美,搞得他的想法都出現了一定的變化。
對此,蘇垣有著非常適合的解釋。
「唉……肯定是茉莉那傢伙太變態了,僅僅只是站在她身邊了解了鞋子的種類一段時間,我就變成了這樣的變態……」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蘇垣毫不猶豫地給茉莉的頭上扣了一定黑鍋,想來若是讓茉莉知曉,定然會大喊冤枉吧。
這個世界出現了一定的變化,似乎是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起來了。
蘇垣站在玉京台的圍欄處,看著遙遠的天空島,眼眸之中滿是深邃。
隱約間,他似乎聽見了某種奇異東西在編織著什麼。
又好似是古老的機械零件開始了它的運轉。
「世界出現了改變……」
「按照時間來推算,現在小黃毛應當是遇到了派蒙才對……」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溫迪和尼貝爾斯沒有通知我……罷了,直接去親眼看一看好了。」
沒有想那麼多,蘇垣直接一步邁出,而在他一步邁出的同時,往生堂內的鐘離也變得若有所思了起來。
「這種感覺……」
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隱約間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但是轉瞬間那種本該出現的回憶卻是驟然消失。
眉頭一緊,他感覺自己的磨損似乎又有些加深了。
「時間就像是無盡的原初之海,能夠將萬象的基岩也一同磨損……」
輕輕地搖了搖頭,鍾離繼續著他往生堂客卿的職責。
由於要準備體驗退休日子的生活,如今的鐘離已經開始學會如何將帳單記錄在別人的頭上了。
將帳單記錄在別人的頭上,是他從蘇垣那裡獲得的靈感。
花別人的錢來買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可謂不是雙贏。
……
「傳說在風吹拂過的地方,都會有自由的氣息灑落,人們追求著自由,來到了名為蒙德的城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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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是力量,是自由,是情感,是美麗……」
風神像下,兩位吟遊詩人頌唱著沒有絲毫意義瞎編出來的廢話。
一位渾身幾乎都是綠色的,我們可以親切的稱呼他為「綠色的詩人」。
一位的穿著則是有些像是西風教堂的牧師,只是渾身上下都是天青色,看起來也可以是「青色的牧師」。
兩位吟遊詩人在最近兩個月里,經常在風神像下進行表演,頌唱的那些故事都是有些小眾的故事。
比如他們的風神巴巴托斯以前被一個強大的魔神進行過極其慘烈的毆打。
對此,友愛善良的蒙德子明親切地問候了兩位吟遊詩人的族譜,並且還以「他們涉嫌傳播謠言,褻瀆神明」等罪名給送到了西風教堂。
西風教堂的牧師則是在無奈地辯論之中將祂們放走。
畢竟這裡是自由的蒙德,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將兩位堅定的自由意志追求者給束縛起來,是對風神巴巴托斯的褻瀆。
不過說實話,兩位吟遊詩人那與眾不同的頌唱風格卻是吸引了一批死忠粉,再加上「綠色的詩人」有著一張美麗的歌喉,「青色的牧師」有著極其罕見和卓越的演奏技巧和方式,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喜歡上這兩位與眾不同的吟遊詩人。
當然,有絕對死忠粉維護,也有堅持不懈的小黑子問候,兩批不同的人偶爾也會在風神像之下來一場自由的族譜問候運動。
當然,要是哪一位堅持不住,準備進行自由搏擊的話,那麼也是會有西風騎士團的成員進行阻止的。
從自由辯論到自由搏擊,不得不說,這很自由。
只是今日,一股奇異的波動似乎在一瞬之間掃過了整個世界,實力最強大的那一批存在隱約回憶起過往魔神戰爭開始時,也是出現了類似的事件。
只是那個時候,是來自於天空的神諭。
這一次,是來自於……
略顯澄澈的眼神忽然間變得複雜了起來,「綠色的詩人」與「青色的牧師」對視了一眼之後,一反常態地對著諸多聽眾看客道歉,道歉的同時也是急急忙忙地將用來收摩拉的帽子拿起來。
將帽子拿起來之後,兩位吟遊詩人便是從廣場離去,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你感受到了嗎?巴巴托斯?」煙雨面色有些複雜地對著溫迪詢問道。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呆子,還不是瞎子,更不是聾子……」溫迪的手放在了煙雨的肩膀之上。
「再怎麼說,我也是參與過魔神戰爭的……」
「那個外來者以及祂大抵是要出發了……」
「去準備一下吧,如何與那位旅者正式見面,也是要有技巧的。」
……
穿梭了空間來到了蒙德,蘇垣根據自己的猜測,二話沒說就朝著那夢最開始的地方前去。
當他來到了那最初的地方之後,便是看見了一個小黃毛神情憂鬱地在沙地上塗塗畫畫,畫的對象,是一個看不清具體容貌的女性。
在小黃毛的身邊,一個讓蘇垣看了萬分複雜的白色小東西飄來飄去。
派蒙……
看著那陪伴在小黃毛身邊的派蒙,又看了看她頭上的小小桂冠,蘇垣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股氣息……」
「要不要嘗試拍死她呢?畢竟現在的祂可弱小了不少……」
就在蘇垣思考要不要一巴掌拍死派蒙時,忽然,派蒙的眼睛猛地瞪大,並發出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亂碼。
「咦?\u0026¥%#@@……」
似乎是被嚇壞了一般,派蒙立刻飛到了空的身後四處張望著茂密的叢林,就好像擔心從林之中忽然跑出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將她給一下子叼走或者幹掉……
「我們現在要前往什麼地方?」空看似猶豫的眼神深處,是那滿滿地驚疑不定。
眼前的派蒙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能夠為他指引前進的方向,要知道一開始他就是想單純的沿著海岸線開始走路,直到尋找到人類居住的地點。
兩個月前,他剛撿到派蒙的時候,這個小東西似乎什麼都不知道,在空的心中,估計除了吃,大抵是什麼都不會了吧。
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方忽然懂得了大量的知識,並且對這些知識有了非常高的了解,還有對於世界的力量體系。
那熟悉的程度,就好像一開始她就親身經歷過這一切一般。
從追星山谷出發,空與派蒙走走看看,一路前行。
「空,你要注意了,提瓦特大陸是有著非常非常可怕的魔物的哦。」派蒙飛在空的身旁,有意無意地為空提醒著。
因為派蒙剛剛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並且渾身汗毛直豎,就好像被惡鬼纏身了一般。
所以擔心自己遇到危險的她就毫不猶豫地打算拿空當作擋箭牌。
作為如今陪伴了大約兩個月時間的旅客,派蒙對空的性格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只要她有可能遇到危險,對方一定會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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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上一次她好奇地去看一下魚簍之中的螃蟹時,伸手去戳了戳螃蟹的鉗子。
理所當然的,螃蟹對自己被人類抓住這個現象表示非常的生氣,於是毫不猶豫地伸出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某個老是喜歡戳它的小東西給夾了。
在派蒙的慘叫聲和求救聲之中,空毫不猶豫地送了螃蟹去了西天。
作為一隻傷到了派蒙的螃蟹,它這一輩子可以說是活夠本了。
畢竟派蒙的身份嚴格意義上來說可以視為天理,當然,此天理非彼天理,「天理」與「天理」是不一樣的。
雖然「天理」不一樣,但是代表的含義還是大差不差的。
螃蟹傷到了派蒙\u003d螃蟹傷到了「天理」
迄今為止,只有深淵重創了天理,因此我們可以類比為:螃蟹≈深淵。
深淵>一切
所以再推一下,那就是螃蟹>所有魔神。
只能說,這螃蟹這輩子是真的直了。
直挺挺的,一分為二。
又比如上次她偷吃沒烤熟的烤魚被魚刺卡住了喉嚨,還是空幫助她把魚刺取出來的。
所以,在派蒙的心中,如果有一天她遇到了危險,空,這位旅行者,一定會幫助她的吧?
「我們這一次是需要去尋找七天神像。」
派蒙左看看,右看看,飛行了一段路的同時,確定周圍真的沒有什麼危險之後,便是從空的身邊飛到前面,開始引導他前進的方向。
「七天神像?」空的眉頭微微皺起,隱約間似乎記得什麼,但是……
「是的,七天神像。」派蒙出聲說道:「神明的造像散布在提瓦特大陸之上,象徵七神守護世界。」
「這裡是蒙德,在七位元素神靈之中,這裡的神明掌管的是「風」。」
「雖然不知道你要找的那位帶走你妹妹的神明是不是風之神,但是……嗚哇!!!你是誰?!!!」
就在派蒙面對著空說話,並且身體向後飛行的時候,她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背後觸碰到了一個堅實的物體,那個物體的溫度很低,甚至於還有些冰冷。
可是派蒙心裡清晰的記得,剛剛她的身後明明沒有東西啊,這意味著什麼?
所以顯而易見的,她被嚇壞了,毫不猶豫地朝著空的身後躲去,並且探出小腦袋,看清楚自己方才到底是撞到了什麼東西。
只見出現在前方的,是一個渾身上下籠罩著黑袍,身體前方漂浮著一塊薄薄的冰元素造物屏障,看不清面容,隱約間還有些詭異的存在。
神秘商人·蘇垣再次上線!
看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神秘商人,空的眼前微微一亮,立刻對著神秘商人·蘇垣打了一個招呼。
「好久不見,神秘商人先生!」
神秘商人·蘇垣微微頷首,黑氣籠罩著的面容下,他的目光看似是在看向空,實際上是在緊緊地盯著派蒙。
「好久不見,異世界的旅行者。」神秘商人·蘇垣說道:「這一次我的來訪,是來詢問旅行者對本店物品的體驗感如何。」
「體驗感?」聽到這話,空輕輕地皺了皺眉頭,「您說的是您贈予我的那把神奇釣具·釣王之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