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對方不顧他的意見,強行進行所謂的「認可」性戰鬥……
說是所謂的認可,溫迪更感覺對方就是單純的心情不好,想要揍他出氣,並且溫迪還有證據!
對方和他見面第一句說的話不就是證據嗎?
當初的溫迪或許還不懂對方話語之中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幾千年過去了,他要是還不懂,那就真的是無藥可救的愚蠢了。
「說起來……暴君也會有朋友的嗎?」聯想到當初蘇垣所說的話,溫迪下意識地陷入了思考。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趕緊跑路才對!」溫迪心中想道:「當初他可是和我說,見我一次,打我一次來著……」
「溜了溜了……」
「咳咳!」溫迪咳嗽了一聲,打算先咳嗽一聲,然後對那些聽眾先道個歉,道完歉之後就開溜,「諸位……」
「咳咳!」
這時,一道根深於靈魂之中的咳嗽聲在耳邊響起,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溫迪的身體下意識地一抖,似乎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某個秘境之中,那暗無天日的虐待。
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溫迪對著其餘的聽眾說道:「諸位,很抱歉,我今天身體有些不好,可能暫時不能進行英雄事跡的傳唱了……」
蒼蠅搓手.JPG
溫迪一邊搓手,一邊走到了長椅上帶著似笑非笑表情的蘇垣身邊,看著蘇垣的表情,溫迪露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好久不見,塞列歐斯。」
「呵呵……」輕輕地笑了兩聲,蘇垣一把把溫迪拉到身邊,順手就將右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露出惡意滿滿地笑容在溫迪的耳邊說道:「巴巴托斯,Du like V♂an 遊戲?」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聽不懂蘇垣的話是在表達什麼意思,但是溫迪還是感到菊花一緊,忽然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
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溫迪頓時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很想在下一秒化作一道清風消失在蒙德城之中,找一個好的地方,有多遠,跑多遠。
但是想到對方的實力……即使是全盛時期的自己,也無法與對方相抗衡。
還有對方的戰鬥經驗,當初那場暗無天日的戰鬥之中,自己無論出什麼招式,對方都能在下一秒直接做出破解的方法,而且使用的神力還非常的少。
可想而知,自己若是選擇化身清風消失,對方必然是會想到並踐行將他抓回來的方法。
所以,目前擺在他面前的選擇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
「說吧,你這次來蒙德是有什麼事情要做嗎?」溫迪強制著自己放輕鬆地坐在蘇垣的身邊,看著不遠處自己的神像,對著蘇垣說道:「以你的性格,想來應該不會是因為無聊而跑來蒙德的。」
「當初你跑來蒙德,都是暴君殞命之後的異象將你吸引而來的,這一次你來蒙德,總不會是因為單純的想過來一次吧?」
「唉……」然而,蘇垣卻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和你說,我這次就是單純的無聊跑到這裡來玩的,你會信嗎?」
「嗯嗯……我信了。」聽到蘇垣的話,溫迪極其敷衍地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面容上的表情卻是在告訴蘇垣。
「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還想騙我?你看我信不信?」
對於溫迪的這種態度,蘇垣有一系列的特殊治療方法,所以他對溫迪說道。
「既然巴巴托斯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肯定是要做些事來打發一下時間的。」
聽到蘇垣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溫迪忽然感覺心中莫名的一慌,身體更是下意識地顫抖了起來,似乎是回想起了當初在秘境之中被蘇垣所支配的恐懼。
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一點靈光綻放,隱約間似乎能夠看見千萬瑰麗絢爛的世界。
仙法·浮世諸界!
看到這一絲靈光,溫迪終於恍然大悟,二話沒說便是起身想要逃跑,但是……他似乎忘記了蘇垣的右臂還打在他的肩膀上。
所以,當溫迪露出想要起身離去的動作時,卻是被蘇垣強行攔截,手臂微微用力,便是將他按在原地,使其無法起身離去。
「是要我請你,還是我送你……」
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蘇垣看向溫迪說道,同時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塞列歐斯,我忽然發現一件事情。」溫迪並沒有正面接住蘇垣的話茬,而是露出極其認真的表情開口說道。
「哦?」蘇垣的眼中露出有趣之色,饒有興趣地詢問道:「什麼事情?」
雖然嘴上這麼詢問著,但是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他依舊將這指尖的一點靈光呈現在溫迪的面前。
並且……越來越近!
啪!
這時,千鈞一剎之際,溫迪面色嚴肅地伸出手抓住了蘇垣越來越靠近的手臂的手腕,然後極為認真地說道:「我覺得你這次來一定是因為沒有事做,所以才來的!」
「哦?」蘇垣眼中寒光一閃,輕聲笑道:「所以沒有事就要找事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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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一邊說著,蘇垣一邊晃動著手指上的靈光,「這不就馬上要有事做了嗎?」
「我覺得這事不好!」溫迪用力地推了推,發現沒推動,然後繼續嚴肅地說道:「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應該選擇去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我覺得我馬上要做的事就挺有益身心健康的。」蘇垣帶著詭秘的微笑說道:「舒筋活血,百脈通暢……」
「你覺得呢,巴巴托斯?」
「我覺得這很不好!」溫迪一臉的拒絕道。
「哦?怎麼不好了?我覺得挺好的啊……」蘇垣故作疑惑地說道。
「這會傷到你的拳頭!」溫迪死命地用力將蘇垣的手推了推,結果發現還是推不動,感覺到危險氣息越來越重的他下意識地說出來這句話。
伸出另一隻手蓋在了蘇垣的手背之上,溫迪深情地說道:「如果傷到了你的手,我會非常痛心的!」
說完,還露出了一臉痛苦的神色,似乎是真的擔心蘇垣的拳頭因為砸在他的臉上以至於砸傷一樣。
當然,實際上他是回想起了當初被蘇垣單方面毆打時的場景,因此才會露出如此真實的痛苦之色。
「可是,我可以用兵器的啊……」然而,蘇垣卻是幽幽的說道。
「!!!」表情微微一僵,溫迪回想起當初被蘇垣的神槍一槍給抽在臉上飛出去的場景。
都說打人別打臉,可是蘇垣在和他打的時候專門往臉上打,並且上面還纏繞著一股莫名的力量讓他無法治療臉上的傷勢,這就導致了當初在和對方戰鬥的時候,自己其它部位沒什麼傷勢外顯,但是面部卻不一樣。
越來越腫!
就和某隻被拔了一顆牙,臉部同樣腫脹突出的不願意透露出姓名的安德留斯一樣。
「這會傷到你的兵器的!」溫迪露出了一臉的拒絕之色,說出了讓自己良心甚痛的話語。
傷到兵器?溫迪都不敢想他自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相比較於再次被狠狠地打一頓,溫迪還是傾向於說出違背良心的話語的。
「呵呵……」搖了搖頭,蘇垣笑著說道:「行了,不逗你玩了。」
一邊說著,一邊還收回了手指上的靈光,並且將原本有些怪異的動作給收了回來。
嗯……就是指蘇垣強行把手臂搭在溫迪的肩膀上,並且邀請他進行哲學♂戰鬥時的動作。
畢竟……溫迪可以因為自由而選擇說出各種各樣的違心話,以及做出那種極其脫線的動作。
但是他不行,他還是要臉的……
在蘇垣和溫迪說悄悄話的同時,周圍也隱隱有目光看了過來。
蘇垣如果不想社死的話,那麼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
感受著危險氣息的消失,還有蘇垣動作的收回,溫迪微微鬆了一口氣,急速跳動的心臟也開始放緩。
就在溫迪放鬆自我的同時,蘇垣又開口問道:「對了,巴巴托斯。」
「啊?什麼事?」溫迪的內心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從方才蘇垣的一系列行為之中可以推測出,對方的性格似乎有些異常的惡劣。
所以他很擔心蘇垣又要莫名其妙地搞些什麼奇怪的事。
「我現在應該叫你巴巴托斯,還是你最初的名字溫迪?」
「溫迪。」想都沒想,溫迪直接開口說道:「巴巴托斯是蒙德的風神,和我這個普普通通的吟遊詩人沒有什麼關係。」
「這樣啊……」蘇垣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對著溫迪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叫我蘇垣就可以了,塞列歐斯這個名字並不適合這個時代。」
「蘇垣……」溫迪細細地咀嚼著這個名字,然後開口道:「很有璃月特色的一個名字。」
「對了,問個問題。」溫迪開口說道:「你這次來蒙德,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似乎是想到了方才蘇垣的一系列行為,溫迪又趕緊開口補充說道:「一定要認真的回答,千萬不要開玩笑。」
「我這小心臟啊……它受不了的!」
一邊說著,一邊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似乎要是蘇垣話語一個不對,他就要立刻心臟病發作,然後倒地不起。
「……」瞥了一眼捂著右胸口的溫迪,蘇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溫迪的心應該是在左邊來著。
「唉……」嘆了一口氣,蘇垣開口說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其實就是單純的看一看如今的蒙德人是什麼樣子的,和以前的相比較有什麼區別。」
蘇垣的話讓溫迪心中猛地一驚,擔心對方會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有些警惕地問道。
「現在你看完了沒有?感覺如何?」
「看完了,感覺和以前沒什麼區別。」蘇垣無所謂地說道:「蒙德的人還一如既往的……嗯……」
雖然蘇垣沒有把後面的話說下去,但是溫迪能夠聽出來,那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所以……現在你看完了,後面有什麼事情要做嗎?」溫迪又試探性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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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擔心我在這裡搞事啊?」蘇垣瞥了溫迪一眼,眼中帶著一絲嫌棄。
溫迪沒有說話,因為他感覺如果自己表達出什麼意見的話,或許對方就會趁機找一個藉口修理自己。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其實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嘛……」蘇垣咋了咋嘴巴,感覺溫迪有些分外的無趣,一點機會都不給他,於是只好順口對著溫迪說道:「我打算去烈風王城看看。」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烈風王城和以前比起來如何,希望不要太難看吧。」
「嗯……嗯!!!」溫迪聽到蘇垣的話語之後先是有些放鬆地點了點頭,但是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事,立刻拉住蘇垣的手說道:「我覺得還是先不要去烈風王城的比較好。」
「嗯?為什麼?」雖然心中知道溫迪為什麼這麼說,但是蘇垣還是假裝一副不懂的樣子,向著對方詢問道:「烈風王城發生了什麼事嗎?」
「嗯……」溫迪露出了一個尷尬但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怎麼說呢……烈風王城如今被改名為風龍廢墟。
最初的最初,那裡是名叫蒙德的烈風王城,後來變成了烈風遺蹟,代表著烈風神王遺留的痕跡。
再後來,變成了風龍遺蹟……
最後,當某位不願意透露出姓名的艾莉絲跑到了那邊之後,風龍遺蹟改名叫作風龍廢墟……
曾經輝煌的烈風王城,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廢墟,溫迪擔心,若是蘇垣知道自己故友的遺蹟被搞成那種破破爛爛的模樣的話,會不會突然心情不好,然後又把他抓進秘境之中一頓修理。
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對,為了守護蒙德!溫迪覺得自己不能把真相告知對方,並且還要找機會將對方的注意力從烈風王城轉移到其它地方去。
「你知道嗎?」溫迪帶著神神秘秘的語氣說道:「盧姥爺家的酒很好喝!」
蘇垣笑而不語,眼眸之中似乎是有利劍飛出。
心中莫名一慌的溫迪眼睛轉了轉,又重新開口說道:「你知道嗎?西風教堂的芭芭拉小姐忽然多了一批後援團……」
蘇垣繼續笑而不語,只是這次不一樣,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有著靈光綻放。
看著蘇垣的動作,溫迪瞳孔地震,為了防止自己又一次挨打,他連忙出聲說道:「我實話可以和你說,但是你得先冷靜一下,先把這秘境空間給收回去。」
「有話好好說啊,有話好好說!不要動刀動槍的,打打殺殺的對大家都不好……」
一邊說著,溫迪還一邊伸出手按住了蘇垣綻放靈光的那根手指。
順勢將自己的手指收了回來,蘇垣帶著微笑對溫迪說道:「說吧,怎麼回事。」
「唉……」溫迪先是嘆了一口氣,故作傷感地說道:「這就……說來話長了啊……」
似乎是吟遊詩人的病要犯了……溫迪打算給當時發生的一切事件都修飾一下,以防蘇垣真的生氣。
「行了,不逗你玩了。」蘇垣看著有些忐忑不安,思考出路的溫迪出聲說道:「烈風王城到底是什麼樣子我心裡清楚。」
「不就是變成了廢墟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蘇垣的話,溫迪心中略微有些放鬆了些,但是緊接著又反應過來。
方才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蘇垣在逗他玩的,可是……他方才真的很慌。
「唉……」溫迪無奈地說道:「下次能不能別這樣了,我害怕……」
「下次一定!」蘇垣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
「也許我們應該嘗試一下電療?說不定這種昏迷只要點一點,就能打斷他體內的元素擾動,使其恢復正常。」一位優雅但是又有些慵懶的女聲響起,隱約間還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雷元素碰撞的聲音。
「我覺得這樣還是有些太過於危險了,要是雷元素影響到了阿貝多體內的元素平衡,或許會造成意外情況!」這是一個聽起來有些溫柔與嚴厲同行的女聲。
「唔……阿貝多先生的情況真的好奇怪啊……」這是一個聽起來如同水一般溫柔,雪一般純潔的女孩的聲音。
……
聽著耳邊傳來的混亂聲響,阿貝多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阿貝多捂著腦袋從床上起身。
「我這是……怎麼了?」
聽到阿貝多的聲音,看著對方從昏迷之中甦醒,看到的眾人立刻停止了爭吵。
「阿貝多,你沒事吧?」率先出聲關心的是琴。
「啊……看起來阿貝多的情況似乎很不錯嘛……嗯……算算時間,該去喝下午茶了。」麗莎眨了眨眼睛,看著阿貝多甦醒之後也是沒有多問些什麼,而是很自覺地離開了休息室。
相比較於處理那些麻煩的瑣事,麗莎更傾向於喝茶、閒聊之類的事情。
對於麗莎而言,要不是法爾伽和琴的請求,她都不想邁出圖書館的大門一步。
以麗莎的智慧,自然是能夠明白悄無聲息的讓阿貝多陷入特殊的昏迷狀態意味著什麼,或許會對蒙德產生什麼威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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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多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就說明了很多東西。
那位使阿貝多陷入昏迷的存在或許對蒙德並沒有太大的惡意,因此麗莎也是覺得這件事沒必要太急……
好吧,事實上,麗莎現在要做的事情其實是去圖書館好好的查閱一下相關資料。
這種奇特的昏迷狀態讓作為一位學者的麗莎本能地陷入了思考之中。
若不是現在阿貝多看起來很忙的樣子,說不定麗莎都要把阿貝多拉過去研究一下了。
看著自覺離開的麗莎,法爾伽的面容之上露出了些許無奈之色,對於麗莎的性格他也是了解的,所以麗莎做出這樣的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阿貝多,你現在還能想起來你昏迷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搖了搖頭,法爾伽向阿貝多詢問道。
雖然這位北風騎士性格有些自由散漫,但是實際上若是真的要論關心蒙德的話,他自然也是數一數二的。
「我昏迷前……」似乎是法爾伽的話語打開了什麼閥門一般,阿貝多呢喃著,眼中逐漸有靈光閃現,腦海之中也是回想起了昏迷之前……
「父債子償,小子!」
想到了這句話,阿貝多忽然感覺頭猛地劇烈一疼,他下意識地捂住頭,然後開口說道:「父債子償!」
「父債子償?」X3
法爾伽、琴以及芭芭拉彼此對視著,眼神之中充滿了茫然之色。
「呼……吸……呼……」深呼吸了幾口氣,阿貝多的臉上露出歉意,對著法爾伽等人說道:「很抱歉……關於那位讓我昏迷的存在,我的相關記憶已經近乎被徹底抹除了。」
「除了方才的那一句話,有關於那位存在的任何記憶,我都想不起來了……」
「不過我倒是記得我原本是在雪山上才對的……」
「這樣嗎……」法爾伽的眼神之中難掩失望之色,但是在那失望的深處,是對此事的重視與警惕。
「雪山……」心中默念道,心中帶著些許憂愁,法爾伽對著阿貝多說道,同時自己也是離開了休息室。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件事的相關痕跡。」
看著離開的法爾伽,琴也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阿貝多,你先休息吧,大團長或許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所以……」
說到這裡,琴便是沒有繼續訴說下去,但是她話語之中的意思很明顯。
她要和法爾伽一同去雪山一趟。
芭芭拉看著出門離開的琴與法爾伽,又看了看狀態好了不少的阿貝多,於是對著阿貝多說道:「很抱歉,阿貝多先生,我先回教堂了,教堂還有一些病人需要救治……」
帶著些許歉意,芭芭拉連忙回到了西風大教堂之中。
待到休息室之中只剩下自己之後,阿貝多的眼中微微有些失神。
「父債子償……」
「老師,那位存在是您的敵人嗎?」
是的,阿貝多欺騙了眾人,他的記憶並未被蘇垣給刪除,而是他主動將這件事給掩埋了下去。
畢竟這次的事情涉及到了他的老師。
「黃金」萊茵多特!
以及……一位曾經連風神都不敵的可怕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