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當~」
「早起身體好,晚睡人會飄~」
昏暗的密林之中,一位頭戴乾坤泰卦帽的梅花瞳蘿莉正在無聊的遊蕩著,嘴裡還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順口溜。
她的名字是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預備役。
按理來說堂主自然是堂主,當代自然也是當代,為什麼還要在前面加個預備役呢?
這個嘛……理由很簡單,目前往生堂第七十六代堂主,還有第七十五代堂主都還沒死哩。
所以這個小姑娘自然是只能當預備役的第七十七代堂主嘍。
小姑娘今年才十三歲,懂的東西不多,擅長的東西也不多,但是問題都不大。
畢竟這孩子有著與其他同齡人不一樣的膽子。
似乎是來自於家族傳承,又似乎是來源於神器祝福,這胡家的孩子似乎都是天生的陰陽眼,無論男女,都是如此。
只是這陰陽眼並非時時刻刻都是存在的。
有的胡家人在到達了一定的年齡,或者做出了什麼事情之後,這能夠直視鬼神妖邪的能力就忽然消失了。
消失的具體原因不明,也有幾代胡家人好奇這其中的原理,曾經做過相關性的實驗,最後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直到第六十六代堂主拿著胡家流傳下來的神器-銘契真水和護摩之杖,借著神器的因果來尋找了幾次岩王帝君之後才得到了有關於這陰陽眼消失的答案。
正所謂成也神器,敗也神器。
胡家所擁有的天生超凡能力都是因為神器的眷顧而得到的。
最初的胡家並非是往生堂初代堂主的直系後裔,算是初代堂主的養女。
初代往生堂堂主受到了神明眷顧,擁有能夠驅使超凡力量,遍觀陰陽的特殊力量。
可惜因為其遵循著往生堂的理念,拒絕了神明的恩賜,以至於沒有得獲長生之格。
不過據說在初代往生堂堂主逝去之後,一道有關於初代堂主的傳說卻是流傳了下來。
似乎是初代堂主在神明的任性之下成為了冥界的引魂之花-彼岸花。
傳說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
大抵是初代堂主的願望吧,即使是逝去也願意成為亡者的引路人。
因此,往生堂初代堂主在璃月的古老傳說之中乃是冥界最初的引路之人。
眾所周知,這初代堂主乃是受到神明眷顧之人,擁有神明眷顧的她有著兩樣特殊的神器。
一樣是能夠召出彼岸金蝶,引動亡魂之力,將死者引入冥界的護摩之杖。
一樣則是最初的神之契約證物,由神明直接賜予的銘契真水。
與護摩之杖不同的神器銘契真水,擁有著驅使神明力量,給予他人祝福的能力,只是這種祝福並不會持續太久。
也就……從出生到入土這樣的時間而已,對於神明而言,確實是不太久。
在初代堂主的請求之下,神明主動設下了一個特殊的祝福,這個祝福是能夠進行血脈傳承的。
遍觀陰陽諸法瞳,這就是一種能夠傳承下來的,能夠讓凡民直視妖邪穢物的一雙瞳眸。
胡家人,就是得到了初代堂主請求神明賜予的天賦瞳眸。
或許是為了防止發生些什麼特殊的情況,初代堂主擔心未來的往生堂堂主或者其族人利用這種天生的超凡能力以及神明庇佑來謀取非法利益,因此她在得到了神明的允許之後,特地給這個天賦術法加了幾道小小的限制。
一個是每一代胡家人的天賦能力是有著道德限制的,只要他們做出了什麼違背往生堂道德與原則的事情,其能力就會被銘契真水給強行剝奪。
一個就是每一代往生堂堂主都要經過護摩之杖和銘契真水之中共同負責的特殊試煉,只有度過了相關試煉才有資格成為往生堂堂主。
無法度過兩樣神器的試煉,自然也是意味著無法動用其中蘊含著的神力。
無法動用兩樣神器,也就代表著沒有得到神明的認可,失去了神明認可,還有資格成為往生堂的堂主嗎?
那自然是沒有的。
別說胡家人本身就重視神器認可這件事,往生堂的成員們自然也是極為重視這件事的。
後來因為一場特殊的災難,導致有關於神器信息的記載缺失了一部分,似乎是為了完善相關要求。
銘契真水自發的成為了「遍觀陰陽諸法瞳」的賜予載體和限制載體。
只要胡家人違背了某些特殊原則和道德,其祝福就會被神器所封印。
這些人也由此失去神明眷顧。
「豁~」小蘿莉蹦蹦跳跳地在密林之中走著,似乎是感知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頓時就變得畏畏縮縮了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小姑娘眼前忽然一亮。
追尋著某種特殊的因果聯繫。小胡桃莫名地躲在了暗中,將方才盜寶團身上所發生的事件全部收入眼中。
「哇!」小巧的臉上露出了驚嘆之色,小胡桃心中對那所謂戰神秘寶的事情也有些好奇。
畢竟能讓這些人克服中心的恐懼,並且還擁有神秘力量的秘寶,她要是不好奇那才是怪了。
只是相比較於那些盜寶團的成員,小胡桃對戰神秘寶最多也就是好奇秘寶長什麼樣子而已以及有什麼神奇的效果而已,對其需求性反倒是非常低的。
「他們說的戰神秘寶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梅花瞳之中出現幾抹好奇之色,小胡桃心中思考,要不要嘗試在這無妄坡尋找一下,說不定就讓她尋找到了所謂的戰神秘寶來著。
所以她決定……
「我說,你這孩子到底還要偷偷摸摸地看多久?」
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下意思的「咿」了一聲,小胡桃略微有些驚愕地轉身,看到了方才正在教訓盜寶團小弟的宛時。
「你是從什麼時候到我後面的?」心中有些好奇,胡桃作為往生堂的人,對著開陽軍士的人也是有著一定的了解的,因此她能夠確定對方是不會傷害她的,所以她有些好奇地向著宛時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說……有沒有可能,其實從你躲在暗中觀察這一切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了。」宛時話不對題,笑眯眯地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