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雨林的眾神與使者都有可能會來拜訪須彌城嗎?」
輝煌的宮殿之中,布耶爾向著自己的伴侶詢問著相關事件的信息。
正如蘇垣所說那般,祂不會欺騙布耶爾。
所以在讓維娜托娜將「最後通牒」發出後,祂也是按照約定那般回到了布耶爾的身邊,只是回到祂身邊的同時將這件事的終末一同訴說。
畢竟這件事涉及到了須彌城的定位與布耶爾本身的定位,這是影響了整片雨林局勢的事件,所以必須將此事告知於布耶爾。
當然,就算蘇垣不說,布耶爾自己也可以通過世界樹的權能得知此事。
只是一個是蘇垣主動說出來。一個是布耶爾自己去找,這兩種選擇代表著什麼自然是非常明顯的。
特別是在蘇垣與布耶爾此刻已經成為了伴侶,關係極其親密。
兩種選擇,兩種概念,蘇垣該做出什麼選擇自然是很明顯的。
「如今沙海的戰爭已經結束了,雨林還沒有完成統一。」蘇垣捻起了布耶爾的一縷純白的長髮把玩著,說道:「所以雨林也需要統一了。」
「唯有安定祥和的秩序才能夠讓雨林走上強大的道路。」
「雖說這強大是限制性的強大,但是那也足夠了。」
「這樣啊……」布耶爾眼中神光閃爍,開始對雨林統一之後的發展進行時間線上的推演,幾息之後,得到了答案的布耶爾說道:「如你所說,塞列歐斯。」
「統一的秩序是不可避免的,這也是魔神戰爭開啟的目標之一。」
「既然如此……」一邊說著,布耶爾略微抬起頭,面帶笑意地看著蘇垣說道:「塞列歐斯,這件事要不就交給你來解決吧,如何?」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布耶爾決定好好地使用自己的伴侶作為勞動力,自己來當背景。
相比較於祂自己來主持這次的會議,從可能得到的效果來看,大概率是不如蘇垣來主持會議高的。
一個世界,不管未來的發展如何,強者永遠是有著巨大話語權的,而作為戰爭之神的蘇垣便是如此。
同樣是神王,蘇垣的戰力遠勝布耶爾,而且還有著擊敗赤沙之王的戰績,之後也會有幫助盟友赤沙之王擊敗死寂之王的戰績,因此,其存在的威懾力自然也是遠高於布耶爾的。
當然,並不是說布耶爾沒有什麼威懾力,只是因為布耶爾有著智慧之神的名號,被稱之為「全知者」的祂在智慧上是的名聲更響亮一些。
這次的事件本身便是由蘇垣來提起的,自然也是應該由蘇垣來解決,而且由一位至強者來主持會議和由一位智慧者來主持會議,概念是完全不同的。
比如布耶爾來主持會議的話,或許那些個使者或者諸神指不定會有誰表示不服,並且會以發動戰爭來威脅布耶爾。
雖說成功的可能性完全沒有,但是不代表祂們不會嘗試。
但是蘇垣就不同了,祂是完全願意開啟戰爭的,僅僅祂自己一神,就能夠橫掃整片雨林,誰敢不服祂就可以用《掄語》以及「德」與「禮」來教會對方該如何心平氣和地與祂說話。
祂是完全有實力將雨林的一切不服徹底鎮壓的。
所以,讓蘇垣作為本次會議的主持者自然是最為適合的。
「我嗎?」蘇垣眉頭一皺,開口說道:「我來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須彌城是你的須彌城,你才是這裡的神與王,我可以作為騎士來守護你,並不代表我可以成為須彌的神王來代替你。」
「守護騎士……」布耶爾的嘴角微微翹起,眼中帶著一絲羞意,但是看起來心情似乎很不錯,祂看著蘇垣輕聲說道:「我和你之間其實沒有必要分得這麼清楚的。」
「你是我的伴侶,須彌也不介意多一位神與王。」
聽到這話,蘇垣停下了把玩布耶爾髮絲的手,原本純白的髮絲繞著蘇垣的手指形成了一圈環,如同戒指一般的發環。
只是上面沒有晶石點綴罷了。
「話這麼說沒錯……」蘇垣沒有否定布耶爾說出來的話,祂伸出左手手指撩起布耶爾額前的髮絲,輕輕地點在了祂的眉心,祂說道:「但是,一個統一的國度從來就只有一位王,也只適合有一位王。」
「而你,布耶爾,你才是須彌唯一的王。」
「我只會是你的騎士,守護在你身邊的騎士。」
輕輕地扭了一下頭,將自己的髮絲抽回,原本純白的發環逐漸解開,露出了蘇垣修長的手指。
「一個國度的確只有一位王是最為適合的,但是……」布耶爾抬起頭看向蘇垣,眼中帶著綿綿的情意,祂朱唇輕啟道:「王……還有著王后的陪伴……」
蘇垣頭微微撇開,不好去直視那如同烈火一般熾烈灼燒的眼神。
雖然別說是烈火,就算是神火,如果不強大到一定程度,連破開蘇垣的防護都做不到,但是布耶爾眼中那熾熱的火焰和這些火焰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王是有王后沒錯,但是王還有著妃子,還有著一個龐大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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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垣嘴角微微翹起,說出了這句話,似乎是想要看到些什麼。
如蘇垣心中所想,聽到這話,布耶爾下意識否定道:「不行!我不同意!」
這話一出,蘇垣的嘴角頓時就掛起了玩味般的笑容。
看著蘇垣那玩味般的眼神,布耶爾的面頰微微一紅,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不管怎麼樣……不行就是不行!」
「所以啊……須彌只要有你一位王就夠了。」蘇垣語重心長地說道,但是祂卻是不知曉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不過沒關係,這個大坑祂馬上就要踩上去了。
正如過去那般,有蘇垣在祂的身旁,布耶爾很難保持著一顆正常的,平靜的心。
就連智慧之神本該擁有的智慧也是暫時潛入了大海之中。
但是現在,蘇垣的話似乎讓布耶爾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祂的智慧就仿佛回來了一點,僅僅是這一點,就占領了高地。
布耶爾眼波流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祂露出調皮的笑意說道:「你說的沒錯。」
「嗯!」蘇垣滿意地點了點頭。
「王的確該有妃子,該有一個龐大的後宮。」布耶爾繼續說道。
「嗯……」蘇垣感覺有些不對勁。
「而我現在是須彌的王,所以……」布耶爾說到這裡便是故意頓了頓,嘴角的笑意擴散為了笑容,並且愈發地肆意。
「嗯?」
「嗯!!!!」
反應過來的蘇垣頓時張口就說道:「不行!我不同意!」
根據宇宙N大定律之笑容轉守恆定律:笑容從來就不會消失,而是會從一個人的臉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這下子,笑容肆意的布耶爾和面色略微有些幽怨的蘇垣頓時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
方才蘇垣就是這般肆意的笑的,這下子,笑容轉移之後,變成布耶爾這般笑了。
看著布耶爾面容那放肆的笑容,蘇垣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唉……」略微嘆了一口氣,右手輕輕地扶著額頭,蘇垣無奈地說道:「行了行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這次雨林的會議我來主持,王的後宮什麼的,還是算了。」
說完此話的蘇垣,臉上露出了挫敗的表情。
祂最終還是逃不了勞碌的命,之前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為璃月打工,這下子變成了為自己的伴侶打工,怎麼說呢……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都是人上人。
想到這裡,蘇垣頓時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祂對著布耶爾開口說道:「你把我的心傷透了!」
「啊?」布耶爾用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蘇垣。
「所以你需要好好的補償我!」蘇垣再次開口說道。
「啊?」布耶爾面容上的疑惑更深了。
「所以……」蘇垣陰惻惻地看著布耶爾粉嫩的嘴唇,不用觸摸,不用碰,僅僅是看著,就知道那是驚人的柔軟與香甜。
「就用這個來補償我!」
說完,蘇垣頓時欺身而上。
「欸?」明白蘇垣要做什麼的布耶爾下意識地開口道:「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唔唔……嗯……」
被堵住嘴唇的布耶爾說不出任何完整的話語……
(單純的深吻而已,想歪的自己面壁思過去)
……
恍若夢幻的苗圃,恍若月光眷顧之地。
這裡是月光照耀的園林,這裡是神王行走的聖土。
侍者們穿行於翠色的園林,將城中的美食一一送上餐桌。
歌者們踴躍報名,想要在神王與諸神眷者的將自己最為優美的音樂奉獻。
說書人將自己珍藏多年的故事拿出,意圖在宴會上一鳴驚人。
舞者更是穿著美艷的服飾,將自己優美姣好的身段與舞姿一同展現在神王與諸神使者的眼前。
還有……
啪!
合上手中的書頁,布耶爾略微有些惱怒地說道:「所以這就是你的計劃?」
「是啊,怎麼了?」蘇垣一臉疑惑地看著布耶爾,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突然生這麼大一個氣。
都說女人會莫名其妙的找著莫名其妙的理由來發火,嚴格意義上來說,魔神不應該被人類的女性特點來定義,但是看眼前這情況,似乎女神也避免不了女性的特點?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急速地喘息著,布耶爾生氣地說道,啪的一下起身走近蘇垣。
「你居然問我怎麼了?」眼睛瞪大,腮幫子氣鼓鼓的,布耶爾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逼迫著蘇垣不得不向後退。
直到蘇垣感到背後一陣冰涼傳來,祂已經退到了宮殿的邊界,也就是牆邊。
感受著身前傳來驚人的柔軟,蘇垣沉默了,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祂……這是被壁咚了?
還是被女神壁咚了……
是的,壁咚,布耶爾一下子把左手按在牆上,身體緊緊地貼著蘇垣。
只見布耶爾的面頰緋紅,神色激動,不知是因為胸前傳來的異樣感導致的,還是因為看了蘇垣的計劃書而生氣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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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身前傳來的異樣感,布耶爾在緊貼著蘇垣的同時,右手舉著計劃書,左手在上面指著,面色漲紅地說道:「你看看!你看看!看看這裡!」
追隨著布耶爾指著的方向,蘇垣定睛一看。
「舞者更是穿著美艷的服飾,將自己優美姣好的身段與舞姿一同展現在神王與諸神使者的眼前。」
一字一句地讀了出來,蘇垣的眼神更加的茫然了。
「這……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會沒有問題!」布耶爾強調地說道:「舞者!!!」
「那又怎麼了……」蘇垣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但是下一秒,祂就明白了布耶爾為什麼會生氣。
「你……不會吃醋了吧?」面色有些怪異,蘇垣有些忍俊不禁。
「什麼吃醋!」布耶爾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一般說道:「你才吃醋了!我就是……就是……」
「單純的生氣而已!沒錯,就是單純的生氣!」
瞧著布耶爾這般努力掩飾自己吃醋一般的可愛模樣,蘇垣的嘴角微微翹起,伸出左手攬著布耶爾纖細的腰肢,右手輕輕地挑起布耶爾的下巴。
略微低下頭,蘇垣在布耶爾的耳邊說道:「那這次的會議就從簡如何?」
「單純的開個會就行,像什麼樂曲奏鳴,敘事者說書,廚師的廚藝評鑑……全部都取消,當然,還有你最在意的舞女的舞蹈。」
「這個也一塊取消,你看如何?」
聽到這話,原本神情有些激動的布耶爾逐漸平靜了下來。
微微側過頭,避開原本挑著自己下巴的手,布耶爾看著自己攬著自己腰肢的手說道:「放開!今天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一邊搖擺著身體擺脫蘇垣的控制,一邊嘴裡嘟囔著不得了的話語。
「真是的……就是一個單純的會議而已,至於弄這麼大的陣仗嗎?」
「還有那個什麼舞女……哼!」
扭動著嬌軀,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擺脫控制的布耶爾看向蘇垣,故作生氣地喊道:「還不快放開!我還有事要做!」
然而蘇垣卻是笑了笑,說道:「我要是現在就放開你,那才是真的苯。」
「嗯?」布耶爾忽然有些警覺地說道:「你想幹嘛?」
「想,但不是現在。」蘇垣嘴角露出惡意的笑容說道:「所以得拿其它好東西來補償我。」
說完,便是低下頭向著布耶爾吻去。
「等……唔唔……」
來不及反應,布耶爾話都沒說完,蘇垣又一次幹了不得了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