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的篝火旁,影正在給雲墨包紮傷口,她一邊敷藥,一邊小聲嘀咕著:「你這傢伙,還真是讓人操心呢。」
「其實不要緊的……」雲墨看著自己左臂被影包得像一個大蘿蔔似的,忍不住咧了咧嘴巴,有些尷尬。
雲墨的左臂只是被魔物抓了一道不深的血口,傷口很淺,只是看起來很嚇人而已,以他魔人血脈的體質,這點傷只需要幾個時辰就能完全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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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聞言,將雲墨的左臂往自己胸前攬了攬,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然後說道:「別亂動,我幫你把傷口處理好,免得感染。」
「對面有人傷得比我重多了,去看看他吧。」雲墨指了指篝火另一面的青年,他此刻也在處理著自己胸前的傷痕,那幾乎可以看到森森白骨的傷口讓雲墨不禁皺起了眉頭。
影淡淡的瞥了一眼,沒有理會,她對於不熟悉的陌生人可沒有對待雲墨那樣的態度,更不可能主動去搭訕。
青年也注意到了雲墨的話,他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的,我自己來就好了。«-(¯`v´¯)-« 6➈丂𝕙Ǘ乂.ςⓄⓜ »-(¯`v´¯)-»」
「你這傷是誰給你留的?」雲墨看著那幾乎足以奪去普通人性命的傷痕,向青年問道。
同時雲墨也有些疑惑,眼前之人身上沒有元素之力的波動,也沒有金手指的存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怎麼就會受了那樣重的傷。
「額……不太記得了,好像是一個用刀很厲害的人幹的。」青年撓了撓頭,一副很努力回憶的樣子,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但卻什麼也記不清了。
「這你都能忘啊,那你還記得你自己的名字嗎?」雲墨無奈的看著這個傢伙,一副「真丟人啊」的樣子,他這樣子還真是有夠逗逼的。
「嗯……」青年摸著下巴,想了一會,然後說道:「也不記得了,不過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你……」
「好吧,你贏了。」雲墨打斷了青年套近乎的說辭,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其他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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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片土地的目的,好像是要去一個建在樹中的城市,至於其他的……我的記憶有些模糊。✌🎁 ❻9Ŝ卄𝓾᙭.cØм 👍💲」青年搖了搖頭,有些尷尬地說道。
「要去須彌城嗎?倒和我們的路線相符……」雲墨聞言,微微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影,似乎在詢問她的意見。
要是把這個迷糊的傢伙丟在這裡,無疑是讓他等死,倒不如帶著他一起前往。
影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隨你便吧,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
「那你就暫時和我們一起同行吧,到了須彌城找教令院的人給你看看腦子吧。」雲墨見影並沒有反對,便開口說道。
青年聞言一喜,立刻說道:「那太好了,謝謝您。」
雲墨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
「你們二位是情侶嗎?一起去須彌城是為了探險嗎?」青年一直盯著雲墨看,似乎有些好奇影和雲墨之間的關係。
「不是情侶……」雲墨搖了搖頭,否認道。
影聞言,側頭看向雲墨,一副你這傢伙抽什麼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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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妻好吧。」雲墨攬過了影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攬在了懷裡,有些戲謔的說道。
「是這樣啊,那恕我冒昧了。」青年撓了撓頭,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影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掙脫雲墨的懷抱,只是一隻玉手掐住了雲墨腰間的軟肉,使勁一擰。
雲墨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的眼淚汪汪,卻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轉移了注意力,對青年說道:「既然要一起前行,不如我給你取個代號吧,叫白夜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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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有什麼寓意嗎?」白夜聽了雲墨的話,一雙桃花眸閃過一道亮光,看向雲墨,一臉期待地問道。
「沒有,臨時想的。」雲墨有些敷衍的說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該給這傢伙取個什麼名字才合適。
「那……我就叫白夜了!」白夜看上去有些失望,但卻並未表現出來,而是開心的接受了下來。
雲墨看著這個傻白甜般的青年,突然覺得,他好像還挺好欺騙的……
就這樣,一個叫白夜的青年暫時加入了雲墨隊伍,而雲墨也不知道為何,眼前這個傢伙總給他一股怪怪的感覺。
雖然這種感覺只是一瞬即逝,但云墨卻覺得這應該和他身上的傷有莫大的聯繫……
身份證-伍陸彡74彡陸7伍
雲墨左臂的傷包紮完畢之後,他便開始在篝火前忙碌著晚餐了,將從森林裡采來的蘑菇洗淨,放在鍋內熬煮。
須彌的森林裡還有不少天然的香辛料,雲墨將其碾壓成末,撒入了鍋里,加了一點水,香味漸漸飄散開來,聞起來就讓人有食慾。
影坐在一旁,看著雲墨嫻熟的動作,不免感到有些奇怪,明明都是一樣的做法,怎麼自己只能做出來黑暗料理呢,而雲墨卻能做出各種美味呢……
命定之人,果然與眾不同。
影心中感嘆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雲墨將做好的菌湯與須彌沙拉端了上來,分別放在了兩人的面前,開始了在須彌的第一餐。
雲墨的吃相併不算優雅,但也不失禮節,他的注意力不在這裡,而是在想著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實力怎麼才能快速恢復到之前的狀況……
雲墨微微感知了一下體內,現在還是一副空空蕩蕩的樣子,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