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月色血紅,映襯著整個蒙德城的繁榮和喧囂,一片熱切的氣氛。§.•´¨'°÷•..×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
「倒也沒什麼好說的,往事不可追,不必放在心上。」影看了雲墨一眼,搖了搖頭,似乎並不願意多談往事一般。
「哦……」雲墨委屈巴巴的撅了撅嘴,他單手撐著腦袋,歪著頭盯著影,一臉的求知慾望。
影看著雲墨那一副心癢難耐的模樣,嘴角不經意的微微上揚,伸出雙手,將雲墨的腦袋扳了回來,讓他與自己對視。
「真的想知道?那陪我喝酒吧。」影的眼睛中流淌出一絲絲的笑意,她指了指桌面上的空酒杯,說道:「倒酒。」
「我這是陪將軍大名喝酒的花魁嗎?」雲墨嘟囔了一句,卻是乖巧地倒酒,將酒送到了影的唇邊,笑道:「將軍大人請用,需要小弟為您舞上一曲嗎?」
影看著戲精上身的雲墨,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說道:「這會又不想聽了是吧,那就算了。」
「別呀,剛剛開玩笑呢,別當真。」雲墨立馬換了一個諂媚的態度,笑嘻嘻的看著影,一臉討好。
影淺嘗輒止的喝了一口杯中之酒後,對著雲墨講述起了魔神戰爭結束之後發生的事情……
相比五百年前那場眾神隕落的慘烈戰役,千年前的魔神戰爭雖然隕落的魔神更多,但維繫者那時還很強大,七神也在天理的秩序下穩固了地位,而不像今日這般離心背德,人心渙散,各懷心思……
不過,那時提瓦特七國依然是有威脅的存在,那便是魔神戰爭中的失敗者,逃亡暗之外海的魔神。
在天理的組織下,七神有過一次集體出征暗之外海的經歷,不過最終也是無功而返,沒有徹底解決掉那些魔神……
「等會,天理?」雲墨挑了挑眉,打斷了影的敘述,問道:「是指維繫者,還是原初之人?」
「都不是,是一個陌生的神明,不知姓名,樣貌不詳,實力也不強,只是代維繫者傳信而已。」影搖了搖頭,否認了雲墨的猜測,「那神明只是傳訊給了七神,征討暗之外海。」
「哦,原來天空島不止一兩個神啊,有夠神秘的啊。」雲墨咂舌,有些詫異。
一開始雲墨以為的天理眾神是指天理本身和維繫者,以及「原神」踏上天空島變為的神明,那些所謂的原神,多半當了運轉世界的齒輪以及薪火,不值一提。
但現在來看,天空島上的本土神或許與七神的數量一樣多,也不是不可能,作戰計劃需要更改了。
「對了,下一個要去的國度是璃月嗎?」影看著雲墨那變幻莫測的神態,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是啊,璃月,明早就出發。」雲墨點了點頭,回答道。
「嗯,知道了。」影應了一聲,不再繼續談論這個問題,而是繼續要雲墨斟酒,然後說一些關於魔神戰爭中的趣聞軼事。
酒杯與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夜空中顯得格外悅目,酒香四溢,縈繞著每一個人的鼻尖。
這時,忽然所有人都抬頭朝著夜空中望了去,因月全食而變得詭譎神秘的天象此刻又發生了變化,那血紅的月亮仿佛有靈性一般,緩緩將一顆臨近的星辰吞噬了進去,只留下一點孤獨的光芒,那光芒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黯淡,最終消失。
一時間,地面之上的觀星者都變了臉色,不明白髮生了何事,但是這樣的變化卻是他們不能忽視的,畢竟這樣的情況可是從未有過。
不過,雲墨卻顯得相當的鎮定,他看著天上的變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說道:「月全食遇到月掩天星嗎?這可是四千年難得一見的天象啊,看來,我這一趟旅途又有收穫了。」
「這天象,預示著什麼?」影也抬頭看向天空,皺緊了眉頭,低聲喃喃著,月亮吞噬星辰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如果是吞噬了命之座的話,那可就大禍臨頭了。
「沒什麼寓意,自然現象而已,星辰流轉,遮蔽視線而已。」雲墨本著現代天文愛好者的角度回答著這個問題,他指向天空,說道:「看,又吐出來了。」
影順著雲墨所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月亮的位置又發生了改變,那顆被吞噬的天星重新冒了出來,毫髮未損,星光璀璨,仿佛剛剛的變故根本不曾發生一般。
「硬要說有什麼寓意的話,那便是此生僅有一次機會見到,下一次出現起碼也是4000年之後了。」雲墨回過頭來,看向影說道:「能與你們共同見證,我也感到非常榮幸。」
這時,優菈與琴走了過來,雲墨握著她們的手,臉色儘是溫暖的笑容,眼眸之底滿是寵溺。
「是這樣嗎?那還算有特別意義。」影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是啊。」雲墨笑著應和道。
月亮吞噬天星的恐慌得到了緩解,眾人也不去關注天上的情況了,而是將視線投向了身邊人,一個個都帶著濃濃的笑意,仿佛有些醉了一般。
酒宴之後,雲墨的臉頰微醺,他雙手搭在欄杆之上,仰起臉望向夜空中的血月,享受著微風迎面而來的舒爽之感。
但這樣的閒適,並沒有持續太久,影、優菈、琴三女來到了雲墨身後,伸出雙手,將他架了起來,往回走去。
「我這次,指定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