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的災厄降臨,遮蔽了半邊天空,所有人都能夠看到一團烏雲籠罩著大地,遮擋了月光,遮掩了星辰,遮蔽了所有的景致,讓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混亂當中。✊👊 ➅➈ŜĤǗˣ.ς𝓞𝓂 ♟🐳
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一聲聲慘叫,一聲聲怒吼,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悽厲。
深淵的氣息越發的強烈了,仿佛一頭沉睡的巨獸正在慢慢甦醒一樣,帶著對整個世界的仇恨,吐出了侵蝕萬物的毒液。
這一次的災厄源頭是在大海的另一側,在那裡能聽到一陣陣震撼心靈的咆哮聲,獸境的魔物們伴隨著深淵的腳步,向著提瓦特七國發動了進攻,亦如五百年前一樣。
而雲墨與影則是要去給它們來一場迎頭痛擊,讓那些魔物們有來無回!
這時,一隊披甲掛胄的精銳騎士自街道盡頭疾馳而來,每個人都背負長槍,腰懸寶劍,胯下戰馬高昂而又矯健,身軀之上泛著元素的光輝,顯然不是等閒之輩。
雲墨注意到了身後的動靜,回頭望去,看到了那支騎兵小隊,以及他們的隊長—優菈,他眉梢輕挑,看著優菈說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優菈翻身下馬來到了雲墨的身邊,她看了一眼遠方的黑暗,神色嚴肅的說道:「奉代理團長之命,來協助你們對抗深淵魔物。,-*'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哦?琴猜得還蠻準的嘛,知道我不會坐視不理。」雲墨嘴角勾勒出一絲淺笑,眼中流露出一縷淡然的神色,說道:「不過,你們還是留在這裡吧,那個方向來的魔物交給我和影就好,我們很快就會解決掉它們的。」
「可是……」優菈遲疑了一下,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沒有什麼可是,深淵可不只是會從海面上發動進攻,陸地上的深淵教團也需要防範,你們留守在城內,才是最穩妥的。」雲墨不容拒絕的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毋庸置疑的威信,他緩緩的靠近了優菈,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不要死,活下去。」
雲墨的話仿佛金言玉律一般,敲在了優菈的心間,讓她渾身一顫,心跳驟然加快,一股難言的勇氣涌了上來。
優菈抬起頭來,看著那雙平靜中帶著一絲溫柔的眼睛,她鄭重的點了點頭,「好,你們也要平安歸來!」
「知道了,這才乖嘛。」雲墨笑著拍了拍優菈的肩膀,語氣顯得頗為輕鬆的樣子,仿佛這不是生死攸關的關鍵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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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菈點了點頭,重新跨上戰馬,帶著騎士們奔往防區的方向,她的背影顯得格外的決絕,帶給人一種凜冽的美麗,那雙眸子裡閃爍的火焰,似乎在宣誓著某種執念。
雲墨轉過身來,看著影說道:「走了,去會會老朋友吧,這段時間我可是很想念祂的氣息呢。」
影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抓住了雲墨的手腕,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不復蹤跡,仿佛從未曾出現一般。
坐在城牆上的溫迪看到了兩人的消失,他半托著下巴,望著那逐漸接近的黑色,眉宇之間透露著複雜的神色,似乎是擔憂,也有期待,但更多的還是漠然。
他的眼底,仿佛藏匿著什麼。
……
雲墨與影的身影消失在了蒙德城,等到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風起之地附近的海域之上了,這裡是旅行最初的起始地,是無數人周遊列國的開始。
是風景秀美,水草豐茂,海洋遼闊,鳥語花香,蟲魚嬉戲的美麗之地。
但如今卻被深淵的力量所覆蓋,那具有極強侵蝕之力的黑暗,將一切吞噬殆盡,獸境的魔物大軍就像是潮水一般涌了過來,洶湧澎湃的黑霧將天空都染成了墨黑色,那股陰冷恐怖的感覺,令人心驚膽戰。
「還真是熱鬧啊,沒想到竟然來了這麼多的怪物,都快要站到海浪之上了。」雲墨看到下方的壯觀場景,嘴角微揚,臉上露出了幾分興味。
看來深淵是想趁著天理收回力量,七國勢力衰頹的機會,徹底占領整片陸地。
「這種規模,比起五百年前也算是相差不大了,只是不知道,現在的深淵究竟還有多少實力。」影的神色則要認真了許多,她看了一眼海面,眼中充滿著凝重之色。
「誰知道呢,不過,這麼多的魔物砍起來也挺累的。」雲墨看著洶湧澎湃的魔物們,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們來一場狩獵比試吧,誰砍的魔物多,誰就贏了,輸的人要請贏的人吃甜點,怎麼樣?」
雲墨用甜食勾引著影,想讓她和自己打賭。
果不其然,影立刻上鉤了,她的神情變幻了一番,看了一眼那些兇惡的魔物,點了點頭,說道:「好啊,不過,你輸了可別哭鼻子哦。」
雲墨伸出手指來比劃了一個v字,笑著說道:「怎麼可能呢,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嘛,放心好了。」
雲墨的話音剛落,便率先朝著海面衝去,他一路狂飆,身影猶如一陣狂風一般掠過,帶起一連串的氣爆之聲,以無與倫比的威壓,朝著魔物席捲而去。
雲墨的搶跑行為讓影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也反應了過來,她的衣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長刀出鞘,在海面上斬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腳步踏浪而行,緊隨其後。
兩人一左一右,宛若兩道旋風,沖入了魔物群中,掀起漫天的波濤,一路摧毀著一切,無人能夠阻攔他們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