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薔薇魔女麗莎的示範,其他身受神之眼詛咒的「原神」紛紛效仿,來到了雲墨的攤位之前,希望能夠獲得治療。💚♢ ❻❾𝐒ᕼ𝐔𝔁.𝐂𝕆m 😲💞
不過雲墨對待後來的人卻並沒有像對待麗莎那樣熱枕,因為他們大多情況沒有麗莎嚴重,連壽命都被折損。
只有少數人因為詛咒的緣故,身體變得極為虛弱,臥病在床,需要雲墨提供上門服務。
當然,除了「天棄之子」—班哈特之外,神之眼的詛咒對他而言,問題並不是很大,他有著超越常人的身體素質,也沒有那些權謀家一樣的極大野望,但他身上纏繞的那份厄運,卻是讓雲墨也感到棘手。
雲墨坐在攤位前,摸著下巴思索,考慮是否要通過一些小手段幫助班哈特改變厄運的宿命,讓他不至於一直沉淪於厄運的漩渦,永墜黑暗。
但最終雲墨還是沒有採取任何措施,擅自變更他人命運軌跡的行為,與天理無異,這和雲墨與麗莎的私人約定不同,違背了他想要神的律法遠離塵世的初衷。
雲墨重新激活了班哈特的神之眼,班哈特感受到了那火元素在周圍巾縈繞的歡呼聲,以及自己身上逐漸恢復的生命之力,高高興興的站起來,衝著雲墨鞠躬致謝,隨後便離開了。👌🐲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班哈特走後,雲墨輕輕舒緩了一口氣,此時已過晌午,蒙德城那些能叫得上名字的「原神」幾乎都已經治癒過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蒙德城應該會和稻妻一樣,恢復平靜,而自己則又要踏上前往下一個國度的旅程了。
雲墨疲軟的癱在了椅子上,力量的流逝,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倦怠,天空上那暖洋洋的冬日陽光照射在他的臉龐,讓他有些昏昏欲睡。
一旁低頭看小說手稿的影注意到了雲墨的狀態,便放下了手中的小說,站了起來,走到了雲墨的身後,伸手給他按摩著太陽穴。
感受著身後那溫潤的氣息,以及那纖細的指節傳來的柔軟觸感,雲墨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影的服務。
「累了嗎?回去休息一會兒吧。」影溫柔的說道。
「嗯……」雲墨的腦袋靠在影的小腹上,輕輕地應了一聲。🍬☠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就在雲墨準備收攤回去休息的時候,這時又來了一個客人,想要雲墨替他解除神之眼的詛咒。
雲墨聞言,睜開了雙眼,看了看來人,發現眼前的這個人看上去很陌生,蒙德城那些有神之眼的「原神」,雲墨都見過。
可眼前這位雲墨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打扮上倒是有些像是一個遊俠,身穿黑色勁裝,頭上帶著一頂兜帽,看上去頗為神秘。
不過,既然人家求上門來了,自己若是因為一點小事而拒絕的話,也不太好,便答應了。
影看著雲墨又答應了別人的請求,眉頭皺了皺,但沒說什麼,默默地跟在了雲墨的身後。
而雲墨則開始給眼前的男人驅散詛咒,但當男人把手伸出來的時候,雲墨眼裡卻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又快速地掩飾了下去,原本想要去觸碰男人的手掌也收了回來。
「抱歉,你的詛咒我無能為力,你請另尋高明吧。」雲墨淡淡的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語氣顯得有些冰冷。
「為什麼?」男人聽到雲墨的話,眉宇間浮現出了不滿之色,他沒想到雲墨竟然這樣拒絕了他的請求。
「你說呢?」雲墨的眼睛眯了眯,危險的氣息一閃而逝,「深淵的走狗,還敢再來我的面前撒野。」
男人聽到了深淵二字,瞳孔微微一縮,隨後發出了森森寒笑,「被你發現了啊那我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男子的身體迅速膨脹起來,身形一變,化作了一個猙獰的怪物,體表的鱗甲爬滿了黑紅色的紋路。
一雙血腥之瞳泛著紅芒,額頭處有著兩根尖銳的犄角,一雙利爪泛著寒芒,看起來頗為恐怖,它揮動著鋒利的手爪,向雲墨撲擊了過來。
雲墨面對深淵怪物那帶有虛界腐蝕氣息的利爪,並未躲避,毫不驚慌,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靜靜的看著深淵怪物撲擊而來。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一道刀刃出鞘之聲響起,伴隨著一股凌厲的風壓,吹過雲墨的耳畔,他那長長的髮絲在風中飛舞,宛如一條黑色的緞帶般飄逸。
刀刃划過,深淵怪物的利爪停頓在半空中,它低下頭去,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正在緩緩倒下,頭顱卻越飛越遠,最終落到了地面,濺起的泥土與鮮血染紅了街道。
深淵怪物一句話都沒說能出來,倒在了地面上,眼睛還瞪得圓鼓鼓的,嘴裡發出陣陣悽慘的哀嚎。
此刻在蒙德城內,能揮斬出如此強悍的斬擊,除了雲墨之外,便只有一人了,那就是影。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影緩緩將夢想一心收回刀鞘,一襲白衣飄蕩著,站在了雲墨的身側,目視著眼前的一切。
「謝了。」雲墨站起身來,摸了摸影的秀髮,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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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搖了搖頭:「不算什麼。」
雲墨看著眼前這具人首異出的怪物屍體,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傢伙並不是坎瑞亞古國被遺忘的人。
但身上的虛無界力卻比比起那些深淵教團的人要濃厚多了,看來應該是深淵的嫡系部隊了,但戰力而言,有點拉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