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沒有說假話,如果是普通狀態下的神櫻,是肯定無法在日益強盛下的深淵勢力面前占據絲毫的優勢,但現在的神櫻與雲墨自身締結有契約關聯,創造者的餘暉,便足以抵抗深淵勢力的入侵了。Ϭ९ʂհմ×.çօʍ
當然,深淵本身來的話,也白搭。
那個層面的存在,已經脫離了這個位面的範疇,只有雲墨本尊親臨,才會有可能抵擋。
雲墨低著頭,看著世界之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就拭目以待吧。」
影面對雲墨的說辭也是信任的,她也學著雲墨的樣子,故作深沉的說道:「所以說,你不能死,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必須活著。」
「對呀,所以做飯什麼的,真可以不用了……」雲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惹得影忍俊不禁。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啊,雲墨!」影笑罵著捏了捏雲墨的鼻尖,說道:「真拿你沒辦法,答應你了。♧✌ 6➈SĤ𝐮x.℃σΜ 🎃♚」
雲墨嘿嘿一笑,沒有說話,伸手將影放在自己鼻尖的玉手拿了下來,握在手心裡摩擦著,感受到指腹下的滑膩,心中一盪,眼眸微微一沉。
溫迪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不由得撇了撇嘴,他已經將脫力昏迷的特瓦林給喚醒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雲墨調侃著說道:「咳咳,旁邊還有人呢,你們注意一下場合啊。」
被打攪了好事的雲墨,轉頭瞥了溫迪一眼,嘴巴一撅,沒好氣的問道:「都解決了嗎?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不得表示表示嘛?」
「表示什麼?我很窮的好嗎!」溫迪攤了攤手,一副「你懂得」的表情,隨後又繼續說道:「不過,倒是可以請你們二位去酒館喝一杯,怎麼樣?」
「達咩,和你喝酒准沒好事,還是免了吧。💀☜ 69ˢĦ𝓾ⓧ.𝓒𝕠M 🐨💚」雲墨擺了擺手,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溫迪的邀請,對於喝酒誤事,他可是有太深厚的經驗了。
「白嫖多不好意思啊,但你不來的話,也沒關係,畢竟蒙德城還有件壞事還沒處理,拜託了。」溫迪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原本就極秀麗的少年容顏,配上這幅表情,簡直就是萌到了骨子裡。
可惜的是,雲墨並不吃他這一套,一揮手,說道:「你拿我當工具人呢,我可不干,我在治療的時候,你必須也在一旁協助,可不能繼續摸魚了。」
雲墨雖然是開玩笑的說著,但是溫迪的神情頓時就變了,一張小臉上滿是哀怨,他苦惱的撓了撓頭髮,無奈道:「好吧。」
「你呀。」影寵溺的揉了揉雲墨的頭,眼中帶著笑意,那冷若冰霜的絕世容顏上霜雪消融,露出了柔和的一面。
「真受不了你們了,走吧,出發去蒙德城!」溫迪看著兩人互動,一臉的吃檸檬酸味兒,嘟著嘴抱怨道。
由於特瓦林剛從被操控的陰影下恢復過來,而貝納勒斯此刻也不知道飛哪裡去了,三人便選擇腿著去蒙德城。
在路上的時候,溫迪告訴了雲墨一個不算的秘密,那就是高天之上的至高存在與他們聯繫了。
雖然都是一些稀碎的字符語節,但這可是數千年以來,唯一一次和高天的至高存在通過此等方法溝通的,而且對方似乎也很清楚雲墨的身份。
雲墨看向了影,影點了點頭,她也收到了高天之上存在傳遞給她的訊息,不過當時的她沒有在意,畢竟都已經斷絕與天空島聯繫了數百年了,自然是不願意與天空島牽扯上任何關係。
雲墨有些震驚,他完全沒有察覺到,看來他這個外來者,還是不受另外一個外來者歡迎的,特別還是來奪取權利的人,就更讓人喜歡不起來了。
不過,這個節骨眼,天理要幹嘛?
這個念頭在雲墨腦中閃現而過,卻被他很快拋到了腦後,既來之則安之,不過他倒是希望天理不要再搞出什麼么蛾子了,堂堂正正的戰鬥就行,沒必要再背負污名了。
雲墨、影、溫迪三人走在了前往蒙德城的道路之上,一個個都神情嚴肅,神色凝重。
不過,雖然三人組的行動都有些心不在焉,但想乘此機會,犯上作亂的魔獸們還是感受到了,什麼叫神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