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降臨,天守閣內亮起了燈火,一隊隊侍衛和士兵巡邏而過,在黑暗中,顯得尤為肅穆。♪🐠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影坐在頂層的書屋內,纖纖玉指握著狼毫,在紙上寫著什麼東西,她的面色很平靜,但眉毛卻輕輕蹙起,似乎在為某件事而煩惱著。
在影身後的房間內,雲墨還保持著被拷住的姿勢,雙臂後仰,半跪在榻榻米上,頭顱向前傾斜,宛若贖罪日中受苦的聖靈,等待著審判的到來。
影煩惱的也正是因為雲墨身上所發生的事,明明他變得越來越強了,強到天理都需要回收恩賜才能與其對抗,可那片不詳的陰影始終盤旋在他的頭頂,揮之不去。
影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關於雲墨的種種,那些被隱藏的記憶一點一滴的甦醒,讓她覺得有些頭疼,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宣紙之上。
沉思了一會後,影才提筆蘸墨,將雲墨提出來的要求寫在了宣紙之上,隨後打開窗戶,喚來了奧詰眾,將這一份將軍密信帶給九條裟羅,讓其按照這份密信的內容去執行即可。
奧詰眾的忍者接過密信,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忙完了這一切的影揉了揉眉心,關上了寒風吹拂的窗戶,準備熄燈休息了,而這時她才想起,雲墨還被拷在臥居里沒有解開呢。
影走進了自己的臥居,想要給雲墨解銬,但此時牆壁上掛著的只有一對手銬了,人已經沒影了,連帶著氣息都完全消失在了空氣之中,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人呢?」影皺著秀眉,走近了床榻的附近,觀望了一圈四周,尋找著雲墨的蹤跡,疑惑地自言自語。
「在這裡哦!」就在這時,一道清朗溫暖的聲音從影的身後響起,還未等她轉過身來,便感覺一陣天翻地覆,自己被撲倒在了床榻之上。
影一時沒防備,直接被壓在了身下,一股濃郁的男性荷爾蒙侵入她的鼻腔之中,她抬頭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臉,是雲墨。
雲墨的身軀滾燙灼熱,緊貼著影的嬌軀,呼吸噴灑在了她的脖頸上,令她的身體微微顫慄了一下,痒痒的,像是有一隻貓在撓,讓人忍不住想要躲避。
「你剛剛居然騙我,害得我被白白拷了那麼久,這筆帳要怎麼算?」雲墨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股致命的魅惑,令人不由得淪陷其中。
「我說了啊,要按我的規則來,你現在自己掙脫了,不怪我啊……」影十分淡然的說道,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嗯,好,我們不玩角色扮演了,現在開始玩懲罰遊戲。」雲墨也不爭辯什麼,他伸出手來,捏住了影的下顎,將她的俏臉抬起來,對視著。
影的目光清澈透明,不含絲毫雜質,仿佛一汪清潭,又如同山澗溪水一般,澄淨無暇,清涼宜人。
這樣一雙眸子讓雲墨有種沉醉的衝動,他緩緩閉上了雙眸,吻向了影嬌嫩柔軟的雙唇。
「唔……」影的嘴巴微張,雲墨趁機探入其中,纏綿輾轉,吸吮著她柔美的小舌,汲取著屬於影的芳香。
影象徵著的抵抗了一下,就放棄了掙扎,反而伸手攬上了雲墨的脖子,主動迎合著,兩人忘情相擁,激烈的親吻著。
兩人的衣物已經盡數退去,雲墨和影糾纏在了一起,彼此融為了一體,仿佛要將對方拆吃入腹,永不分離。
一室旖旎,春色滿園。
暴雪過後的夜晚格外的清爽,月亮懸掛在天際,皎潔的光輝灑落大地,為萬物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紗,映射在樹梢,樹葉之上,一縷一縷的白霜飄落,在地上形成了薄冰,如霧般氤氳。
夜還很長,不是嗎?
影睜開了雙眼,慵懶的趴在雲墨身上喘氣,她的臉蛋通紅,眼睛迷離,嘴唇更加嫣紅欲滴,如玫瑰花瓣般誘人。
雲墨輕撫著影光潔的裸背,在月光之下,她的肌膚猶如羊脂美玉,散發著瑩潤的光澤,讓雲墨愛不釋手,輕輕摩挲著。
「睡吧,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雲墨笑著說道,將影抱得更緊了,仿佛是抱著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你不是說要懲罰我嗎?怎么半途而廢了?」影的聲音依舊慵懶清冽,但此刻卻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
「額……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雲墨用下巴蹭著影的臉蛋,撒嬌著說道。
影沒有回答,任由他胡鬧,嘴角勾勒出一絲淺淺的弧度,在夜色中綻放出了璀璨的光芒。
「睡吧,你也累了,明早再說吧。」雲墨的聲音變得有些暗啞,如同搖籃曲般催眠著影,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漸漸進入夢鄉之中。
雲墨見狀,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將懷中的佳人抱得更緊了,仿佛生怕一鬆手她就跑掉了一般。
而影的意識在半夢半醒之間,仿佛被某一個奇妙的力量牽引著,不受控制地進入了一個絕望的世界。
在影的眼前,是一片連太陽都無法刺破的黑暗,一股寒冷的氣流席捲整個世界,怪物橫行遍野,天空之上飄浮著許多的破碎殘渣,那是一場浩劫造成的慘劇。
比起五百年前的深淵災厄還要可怕,宛若末日降臨。
但,就算在這充滿死亡與毀滅的世界之中,也是有希望存在的,在遠處的地平線上,一簇微弱的火光閃爍著,就像是黑暗的燈塔一般。
那裡,便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