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輕笑了一聲,她那修長白皙的玉指,小心翼翼的划過雲墨那張精緻的面龐,她的眼神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澤,她微笑著說道:「此方世界的締造者可不是我,而是你和影,我只是負責維護世界的秩序而已,至於將要面臨什麼樣的災難,那便是你與影還有那個世界的生靈所要面對的了。☺🐯 ➅9ร𝐇𝕌𝕩.C𝓸м 💲🐉」
「是這樣啊……」雲墨眨了眨眼,頓時茅塞頓開,怪不得在那個世界裡,只有影還記得他,其他人都像是被植入了記憶的機器人,還真的就只有影和他才是真人啊,隔著演智械危機呢。
雲墨活動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肌肉,然後在巴爾的掌心中疲軟的坐了下來,一雙長腿隨意的交疊著,看起來頗為悠閒,他單手支著腮幫子,歪著腦袋,看向了巴爾,說道:「既然橫豎都是要面臨這些問題的話,我還是留在這個世界吧,這樣至少還有很多朋友在我身邊,比如說……你,真。」
雲墨的視線落在了巴爾那絕美的容顏上,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是在期待她能夠點頭。
巴爾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神情,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既然這是你的願望,那麼我會盡力為你完成,但願能幫到你。」
說罷,巴爾傾身向前,美麗的臉龐緩緩靠近著雲墨,隨著兩人的距離越拉越近,雲墨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芬芳氣息撲鼻而來,讓他的腦袋頓時有些暈眩了起來。
雲墨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喉嚨里咕嚕咕嚕的響了兩聲,呼吸急促,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期待,雖然體型上差距過大,但巴爾的美貌依舊讓他怦然心動。
就在雲墨微微仰首,期待著巴爾會對自己做著什麼的時候,巴爾那巨大的身軀卻忽然變得虛幻起來,最後竟然化作了點點星芒,融入到了雲墨體內。
巴爾消失了,托住雲墨身體的手掌也瞬間消散了,但云墨卻並未因此墜落下去,他的身體懸浮於生命王座之上,熒綠色的星芒在他周圍縈繞著,形成了一副奇異的圖案,那圖案中心赫然就是雲墨的身影,但卻又身披神袍,頭戴王冠,手握權杖,腳踩星辰,宛若一尊降臨凡塵的神祗。«-(¯`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帕瓦!」雲墨的眼中綻放出燦爛的光芒,他的體內爆發出了驚人的氣息,這氣息如同**一般,充斥著整個生命領域,他感受到了來自生命層次的升華,此刻的他已經相當接近於剛剛巴爾的狀態了,他的境界提升了。
雲墨輕輕吐了一口氣,從生命王座之上走了下來,站在了地面上,他抬頭仰視著那高高的天穹之巔,一陣陣的涼風吹拂而來,吹拂到雲墨的臉頰,他的衣衫飛揚起來,如夢如幻,仿佛是要乘風破浪而去,一切都無法阻擋他的步伐。
不過,此時雲墨還是有些困擾,他看著這片生機盎然的土地,以及四處遊蕩的生命,自己要怎麼出去啊?
仿佛是聽到了雲墨內心的困惑,巴爾的聲音響徹在雲墨的腦海里:「此方世界已然與你融為一體,此刻的你便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宰,你想要離開,只需要一念之間,還有,你腰間的刀不是也可以使用麼?」
「忘記了……」雲墨拍了一下額頭,在現代世界裡當社畜,當得太久了,都忘了自己的能力了,他連忙低頭查看,他的好夥伴—閻魔刀依舊懸掛於腰腹間,影的神之心也在刀穗上搖擺不停,發出玉石碰撞的清脆聲響。
「呵呵。」巴爾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仿佛在笑話雲墨的遲鈍。
雲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對於巴爾的調侃倒沒什麼意見,只是有些猶豫的問道:「巴爾大人,我還能叫您真嗎?」
自從真離開自己體內,來到此處收攬巴爾留下來的殘餘力量,並轉變為眾生之母時,雲墨便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巴爾了。
「可以,反正也沒區別,你喜歡這個名字就隨你。」巴爾淡淡的說道,似乎對於名字並不是那麼在意。
「真?」雲墨試探性的喚出了這個名字。
「嗯。」真輕聲的應道:「滿意了嗎?」
雲墨心滿願足的點了點頭,隨後心念一動,此方世界驟然變換,茂密的森林向兩側分開,一道纏繞著古藤的空間門出現在雲墨的身前,那是通往外界的傳送門。
雲墨抬腳跨入了空間門之中,下一秒鐘,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身處在了另外一個世界了。
此處盡目而視,茫茫雪原,一望無垠,雪花飛舞,如煙如霧,白茫茫的一片,給人一種恍如身處極北冰川的錯覺,寒風刺骨,冰雪飄零。
「這又是什麼鬼地方?」雲墨有些納悶,這片世界他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究竟在哪兒見過了。
突然,極寒風暴之中襲來一陣強烈的元素波動,仿佛有什麼強大的存在正從極遠處奔襲而來一般。
雲墨神色清冷,身體微微一側,一柄冰藍色的長槍便於他交臂而過,他猛地扭頭,握住了長槍的槍桿,同時一拳轟向身後的強敵。
但這一拳卻並未打在對手的身體上,而是在其面部之前停了下來,雲墨看清了偷襲之人的樣貌,頓感十分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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