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虛幻的身體輕輕的靠在了雲墨身上,似乎想要藉助這樣的姿勢舒展一下疲憊的靈魂,同時也想要藉此休憩片刻,靈與肉的交錯感,讓她非常享受。👻♕ ➅❾𝓼ħⓤ𝕏.ᑕⓄm 👺♥
雲墨看著真的動作,忍不住輕輕的將她摟入了懷中,感覺她柔弱的靈魂就像是一團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讓雲墨有些貪戀她的味道。
原本還混亂無比的地下洞穴驟然變得安靜下來,仿佛所有的聲音都在這一瞬間銷聲匿跡,只有他們彼此的呼吸聲淺淺的傳出,就像一根根絲線纏繞在一起,交織出奇妙的樂章,讓人沉醉。
鎮壓了深淵暴走的層岩之釘此時回到了高空,重新懸掛在了地下洞穴的頂端,散發著淡淡的螢光,似乎在告訴所有人,它並不曾消逝。
不知過了多久,真的睜開了眼睛,她抬眸望著近在咫尺的雲墨的面孔,突然伸出右手撫在雲墨的額頭上,眉頭緊鎖:「你現在的狀況很糟糕。」
「我沒事,只是有些疲乏,休息一段時間便好。」雲墨淡淡的笑著,他雖然體質異於常人,但是這一戰也耗費了太多的神力,不管是體力,還是精神,全部都是透支狀態。🍓☮ ❻➈ᔕĤ𝓤𝐗.Ć๏𝐦 🐲✎
真用著責怪的眼神注視著雲墨,輕哼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逞強,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如果不是有這個小姑娘在的話,恐怕你現在已經到深淵之中,跟那群深淵惡魔做伴了,你就不為影考慮一下嗎?」
「咳咳……」雲墨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連忙岔開了話題:「現在深淵威脅已經消除了,能告訴我這裡的情況了吧,為什麼這根層岩之釘會吸我的力量,還會聽從我的指令。」
層岩之釘按理說是來自高天的東西,怎麼會臣服於塵世神明的控制呢,這一點,他也是想不通的。
真聽了雲墨的問話,先是沉默了半響,然後才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那是因為,這根釘子是那一位留下來的東西。」
「哪一位?誰?」雲墨歪著頭故意問道,心底隱隱有了幾分猜測。
「別裝傻,你知道是誰。」真看了雲墨一眼,淡淡的說道。
「生之執政巴爾大人?那不就是你嗎?」雲墨試探性的問道,心中有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和期待,想要從真的口中得知答案。🐚🐠 ☞🐧
「不是的,真與影合起來才勉強能算上是那一位,不過現在是你了,能夠承載一切力量的旅行者,才可繼承那位的意志。」真那張傾世絕倫的容顏露出幾分追憶的神情,輕聲說道。
「啊?」雲墨墨聽到真的話微微愣了一下,雖然猜測過會是這個答案,但還是驚訝了一下。
他記得自己穿越之後,無上神賜予他的金手指的贈品—惡魔血脈,不只是能夠用來解鎖閻魔刀(鬼泣設定,沒有斯巴達之血的人沒法用),還擁有額外的吞噬技能,不管是深淵之力還是魔神之力都能夠為他所用,正是這個原因他才能繼承生之執政的力量嗎?
「先不說這個了。」真的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弧度,打斷了雲墨的思緒,轉移了話題,繼續說道:「這根釘子的作用你也看到了,是用來鎮壓深淵之物的,你們用的流明石都是它傾瀉出來的能量凝聚的,你我之力與其同源,所以才會融合,供你驅使。」
「是這樣啊,我完全理解了。」雲墨聽到真的話,總算明白了其中的奧妙,原本還想旁敲側擊的打探一下真的秘密,結果還沒怎麼問,真自己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他,於是不由得說了一句,「你今天居然不當謎語人了,有些令人難以置信。」
真當然知道謎語人是什麼意思,她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瞥向雲墨,似笑非笑的說道:「因為提瓦特大陸邊界越來越脆弱,大災厄即將來臨了,與五百年前不同的是,這一次除了深淵,隱秘在暗之外海的魔神,還有蛋殼之外的一切生靈,都將要參與到這場大災難中。
而你卻一直在原地踏步,我這個指引者也只能給你提供一點建議了。」
「這麼兇險嗎?那得趕緊潤了。」雲墨耍寶似的抱起了還在沉睡中的申鶴,就要帶著她逃離這裡。
「不用驚慌,此地已被封印,暫時不用擔心深淵的問題,而且你要繼續探索下去,下面應該有那位留下來的東西。」真的目光望向了層岩之釘下方的空間,輕聲說道。
「下面有什麼?」雲墨也順著真的目光往下看,但卻什麼也看不到。
「不知道。」真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優質回答……雲墨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你是我的指引者?怎麼聽起來跟大號派蒙似的。」
「派蒙……」真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眼裡閃過幾分異彩,但卻又轉瞬即逝,說道:「我是引導你成為新一代生之執政的人,而你也肩負著重擔,不是麼。」
「應付大災厄嗎?可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呀。」雲墨苦笑著說道,對大災厄沒有什麼概念,只是想平靜的過異世界生活,可是偏偏命運弄人,給了他這麼大一份禮物。
「平靜的生活嗎?也是可以的,我會遵循你的願望,與你走上新的旅途。」真摸著雲墨的頭,語氣之中滿是包容之意,像是在哄孩子似的,夢想之神的意志在這一刻變得柔軟而溫暖,讓雲墨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嗯……我們回去吧。」雲墨暫時沒了繼續探索下去的心思,主要也是他與申鶴的身體都已經達到了極限,需要休息,等養足了精神再說。
明天的事情,明天解決吧。
「走吧。」真回到了雲墨體內,一切恢復了平常。
雲墨抱著申鶴打開了傳送門,離開了層岩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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