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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醞島的海面上,一艘大船正在向著鳴神島的方向航行著。
最近的天氣都很不錯,海面上有一股風吹過,掀起一片浪潮。
一個雲墨站在甲板上,看著遠方波濤洶湧的海水,臉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這時優菈從船艙走了出來,慢慢走向了站在甲板上的雲墨。
「你在想什麼?」優菈站到了雲墨身後問道。
海風吹動了優菈的湛藍色長髮,吹在雲墨的耳旁,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傳遞進他的鼻息之中。
雲墨回過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背後的優菈,他伸手攬住了優菈的纖腰,在她耳旁柔聲說道:「我在想你。」
「想我幹嘛?」優菈問道。
「想你啊。」雲墨的聲音依舊充滿著魅惑,他在優菈白皙細膩的脖頸上輕輕地嗅聞著,手更加放肆起來。
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優菈連忙掙紮起來:「別鬧了,快放手,我們還沒到鳴神島呢。」
雲墨聽到優菈的話,他的手鬆開了一些,但是優菈的肩還是靠在雲墨的肩膀上,他問道:「長次那傢伙好點沒?」
雲墨就感覺到很好笑,一個想要週遊世界尋找母親的人居然坐船暈船,這也太搞笑了。
「吐得不行。」優菈笑著說道:「讓這樣的傢伙週遊世界你不覺得有些不妥嗎?」
「沒有辦法啊,渴望自由的鳥兒是關不住的。他想要去找自己的母親那就讓他去吧。」雲墨說。
「你不知道他的母親在哪裡嘛?」優菈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又不是先知,怎麼知道呢?」雲墨笑了笑。
「我看你平時做什麼事都像是未卜先知一樣,還以為你像蒙德少女占星術士一樣會占卜呢?」優菈調笑道
雲墨心念一動,少女占星術士應該說的是莫娜吧,不知道在現世里莫娜有沒有占卜的能力,要是有的話還真想讓她算算。
畢竟屑狐狸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她算東西就像是讓她教他劍法一樣,有些勉強了,雲墨還是期待莫娜給他算算自己以後的路的。
「最近辛苦了。」
「沒能幫到什麼忙。」優菈說道,作為西風騎士團一流騎士的她,在八醞島上反而像是一個醫療騎士,正面戰場幾乎是雲墨自己一個人打下來的。
「你能在這裡,就已經幫了我大忙了。」雲墨低聲說道:「今後有什麼打算?」
「稻妻的深淵勢力已經清除,你的恩情也已經報答了,我也沒理由待在這裡了。其他國家還有深淵需要我去剿滅。」優菈趴在甲板的欄杆上,望著下面波濤洶湧的海洋說道。
「也是啊。」雲墨也嘆了一口氣,對於即將分別的優菈相當不舍。
忽然優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惡狠狠的說道:「上次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額」
「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啊,我讓你看回來行嗎?」雲墨一臉尷尬的說道。
「臭不要臉。」優菈紅著臉罵了一句,但是隨後優菈的臉色又變得沉重了起來:「你還會和我結下更多仇的,不如就等到哪天一併清算吧,這樣能省掉不少麻煩。
也許是十年後,二十年後……放心,我不會忘的。在那之前,你可要生龍活虎,平安無事啊。」
……
船隻到了鳴神島後,他們一行人就分開了,優菈收到了蒙德商人的信件,據說是西風騎士團讓他們帶給優菈的,所以優菈就先回了溫泉旅館。
長次則是根本就沒有到稻妻街上來,他說他的母親是個節儉的人,一定不會到稻妻街這種繁華的地方來的,他要從鄉下地方找起。
所以就只剩下了雲墨一個人走在稻妻的街上,當然早柚是在的。
可惜的是早柚一如既往的神隱在他的身邊,所以在這個年意昂然的街道上雲墨孤身一人。
鳴神島的溫度比八醞島上要低很多,街上的行人都穿著棉服在逛街,他們看著雲墨還穿著一件單衣的時候像是在看傻子。
雲墨則毫不在意,八醞島之旅讓他的身體變得強壯,即使只穿了一件單衣刮著寒風也一點也沒感到冷。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過年,稻妻的街上也出現了一些變化,街道兩側的各式各樣的店鋪全部都張燈結彩了起來。
雲墨沿著街道走過,每隔五步左右就會看見一個小販在賣東西,雲墨只是隨意的逛了逛。
一回到鳴神島就能明顯的覺察出那股熟悉的感覺又回到了雲墨的身邊,他又被人跟蹤了。
不過現在雲墨可是相當的膨脹,吞噬魔神之後,他的實力暴漲,正想給這個不開眼的混蛋一點顏色瞧瞧。
雲墨走向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就等待著那個不開眼的傢伙主動找上門來。
結果雲墨剛剛拐進胡同之時,就覺得後腦勺挨了一擊重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無神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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