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旅行者又要給自己整什麼大活的雲墨此時正與琴在路上談笑風生,兩人的神色都顯得輕鬆愜意。🐸☆ ➅➈şĤuⓧ.𝒸Ỗ𝓶 ♢🍬
微風搖曳,青草飄香,雲墨與琴的影子,隨著風兒輕舞飛揚。
來的時候很急切,可是回去的時候卻感覺很悠閒,仿佛是兩顆星辰,在遙遠的彼岸,在互相吸引著彼此。
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那麼美好。
路過風起之地的時候,琴突然停住了腳步,她看向了初代蒲公英騎士溫妮莎在生命結束之時所種下的那棵樹。
樹影婆娑,仿佛在邀請著她的到來。
「能陪我去樹下看看嗎?一會就好。」琴回頭望向了雲墨,用著徵詢的語氣問道。
「好啊,沒問題。」雲墨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他此時也不急著回去,免得又被人騷擾,既然琴邀請他,他就順勢答應了下來。
「嗯,謝謝你。」琴笑了笑,然後便率先邁開了修長而白皙的大腿,踏著青草,往樹底下走去。
雲墨跟在了琴的身邊,兩人來到了風起之地。♟👌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溫妮莎數百年前所種下的小樹苗此時已經長成了巍峨巨樹,枝繁葉茂,樹冠遮蔽了陽光的直射,投下了一道斑駁的陰影,在炎炎夏日之中,給予世間一絲涼爽的感覺。
這棵巨樹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數百年的時間之中一直守護著這片自由的土壤。
琴走到了樹蔭之下,單膝跪地,手中的天空之刃插入了地面,微閉雙眼,就像是她十五歲那年授勳蒲公英騎士之時一般,虔誠祈禱,接受風的洗禮。
在琴的周圍,一陣陣微弱的旋風在緩緩形成。
風輕輕刮過,捲起了琴耳旁的幾縷髮絲,也帶走了她因為蒙德城受到戰爭侵害而產生的疑慮與不安,她的內心逐漸平靜了下來,重拾了前行的力量。
而雲墨則在琴的身後仰望著這棵神樹,眼睛微眯,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似乎陷入到了某種沉思之中。
這棵神樹與稻妻的神櫻似乎並不相同,雖然它們都擁有著類似的作用,指替人指引前進的道路,神櫻指引的是九條裟羅,這棵樹指引的是琴。💣☆ 6➈sⒽᑌ𝔁.ςᗝ𝔪 🍩♤
但云墨並未從這棵樹之中感受到任何的神性,更別說神櫻那超越天理法則之外的偉力,這就像一棵普通的大樹,就像種下它的人一樣,是一位普通人。
那種下的神櫻的真與影呢?
雲墨心中雖已有答案,但他還是不太確定,一切都在等待著花開的那一瞬間,到時候便知分曉了。
雲墨也不急,他相信,那一刻終究會來臨的。
「你在想些什麼呢?」琴睜開雙眼,回首望向雲墨,卻發現他抬頭仰望著這棵神樹,一動不動,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沉思的神態,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看到這棵樹,想起了稻妻的神櫻。」雲墨收回視線,轉頭看著琴,淡淡說道。
琴微微偏頭,目光落在了雲墨的身上,輕聲詢問道:「是想家了嗎?」
雖然雲墨是旅行者,但他已在稻妻成神,或許是像溫妮莎大人一樣,明明是火之國的人,但卻以守護蒙德為己任。
雲墨看到這棵大樹,觸景生情也不是不可能。
「算是吧。」雲墨微微一笑,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輕輕將琴耳畔的髮絲挽在耳後,露出了潔白晶瑩的脖頸,那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反射下,泛起了點點螢光。
「那我們回去吧。」琴臉頰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暈,輕聲說道。
「嗯,走吧。」雲墨點了點頭,兩人轉身向著蒙德城走去。
回到蒙德城這段路途並不是很長,也沒有什麼魔獸,但是走的卻異常艱辛。
來往的行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雲墨的身上,不少人的目光之中充滿著好奇之色,也有人用著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他,就像是看到了一隻怪物。
雲墨一般不太在意他人的目光,但早上發生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之後,就有些不舒服了。
而琴原本打算與雲墨一同在那些狂熱的「信徒」面前解釋清楚所謂的神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她卻發現,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蒼白無力,畢竟那天的沖天聖光全城皆知,再加上芭芭拉的添油加醋,一時半會,還真無法解釋清楚了。
雲墨感覺到有許多熾熱的視線盯在自己的身上,他眉頭微皺,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不悅了起來。
在再次被包圍之前,雲墨拉著琴,一個閃身,消失在了人群的視野範圍之中。
雲墨和琴一走,原本還圍觀著雲墨的行人立即散開了,一個個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雲墨剛才那個神奇的身份。
而在街角的某處,一副游吟詩人打扮的溫迪靠在牆壁上,看著街上的行人,若有所思的說道:「雲墨這傢伙最近熱度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呀,走到哪裡都能聚一堆人,真是厲害呢。
不過他好像也挺煩惱吧,有趣。」
溫迪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她的眼睛微微眯著,流露出一絲狡黠之意,似笑非笑,猶如惡作劇之中的孩子般,透露著調皮之味兒。
「讓我再更多的看到你吧,這樣才好玩呢。」溫迪笑了笑,隨後身體慢慢變得透明起來,化作一絲清涼的夏風,飄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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