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陽下珊瑚宮心海正緩緩的向前走去,火紅的霞光照耀在她那青色的長裙之上,顯得十分美麗,身後的魚尾裝飾仿佛是活過來了一般,輕盈飄逸著,就像一位人魚公主在水中游弋一般。🐼♡ ❻9şĤǗX.ⓒόⓂ 🍮♪
淺粉色的長髮隨風舞動,那絕世的容顏讓周圍的一切黯然失色,
她的美是那種高貴典雅、雍容大氣,是讓人不敢褻瀆的存在,讓周圍的人都會在她面前失去自信心。
珊瑚宮心海的腳步很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在思考什麼事情,臉上帶著一絲凝重,一雙水靈靈的湖藍色大眼睛裡充斥著無奈,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她的心裡蔓延著。
「珊瑚宮大人,請等一下。」一個清冷淡然的聲音傳入了珊瑚宮心海的耳朵。
珊瑚宮心海聞言停止了腳步,她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疑惑。
這個聲音,似乎有點耳熟,應該是在哪裡聽到過。
她轉過身去,看向聲音的方向。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羽織的俊逸青年正在向她走來,這個青年長相英挺,臉上的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藝術家手中的雕塑一般,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裡閃爍著興奮的神采,顯示出他此刻激動不已的心情。🍪😝 ➅➈ⓈĤ𝕌ⓧ.¢𝐨𝔪 ☮♜
「是你!雲墨大人?」珊瑚宮心海認出了他,那張恬靜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欣喜,她也走向了雲墨。
雲墨聽聞珊瑚宮心海這麼稱呼自己,他連忙擺了擺手:「珊瑚宮大人你千萬別這麼稱呼我,折煞我了,就叫雲墨就好了。」
珊瑚宮心海捂嘴輕笑著說道:「那你也別叫我珊瑚宮大人了,就像以前一樣叫我心海就好了。」
雲墨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珊瑚宮心海,問道:「你這是?」
「剛與你們的將軍大人商議完海祗島的事情,出來透透氣。」珊瑚宮心海輕輕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抹惆悵。
雲墨皺眉,看了看四周,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幕府士兵,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能和我去一個地方聊聊嗎?」
珊瑚宮心海聞言,她微微點頭,說道:「嗯,那我們走吧。ඏ🍧 ☺👮」
於是兩個人並肩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整個稻妻城都因眼狩令而陷入了恐懼的氛圍之中,大部分的人都不願意在外面逗留,所以那些店鋪也差不多都關門歇業了,但有一個例外,就是那個柴犬當老闆的特立獨行的木漏茶室,依然還在用營業。
在茶室中,聞夠了天領奉行那劣質的茶葉的味道後,雲墨終於在這裡品嘗到了好茶的滋味。
檀香在空氣中瀰漫著,珊瑚宮心海有些新奇的打量著茶室的一切,她在海祗島的時候就聽聞稻妻城中有一家狗狗開的店,一直沒有機會前來,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這麼古樸的茶室,真是一個不錯的品茗聖地。
雲墨給珊瑚宮心海斟了一杯香茗,放在了她的面前,問道:「你和將軍大人談得怎麼樣了?」
聽到雲墨詢問,珊瑚宮心海臉上的憂慮更加濃郁了,她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無奈的說道:「你們的將軍大人真是太固執了,談了一整天了都談不妥,甚至越談越崩。」
雲墨聽聞,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知道影的固執程度那是相當可怕的,不然他也不會要去清籟島之上了,不過也挺佩服珊瑚宮心海能堅持與裝牛角尖的影談判一整天,換做自己肯定做不到。
「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珊瑚宮心海看著雲墨,有些不解,因為一個月前都還是好好的,海關這些都未曾封鎖,絡繹不絕外國船隊進出稻妻,可為什麼突然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呃……」雲墨扶額,他該怎麼告訴珊瑚宮心海,是因為影誤認為八重神子與自己在深淵之中隕落,被過去的記憶攥住的影推行了眼狩令……
「發生了一些意外……」雲墨只能含糊其辭的說道,接著他岔開了話題:「要是談判無果的話,你們將會怎麼做?」
「如果人民的願望都不能保留,甚至祭祀神靈的神社都將被拆除,我們只能選擇最糟糕也是最後的一個辦法……武·裝·斗·爭!」珊瑚宮心海看著雲墨的目光,她的眼睛中滿是堅毅與堅決,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雲墨看著眼前這個柔弱但又充滿了堅韌的美麗少女,他微微的嘆息一聲,他輕聲道:「如果這是你們的選擇,我不會反對,但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想看到無辜的民眾流血犧牲……」
「你有辦法嗎?」珊瑚宮心海看向雲墨的眼中充滿了希翼,那一條路是最後的選擇,如果有更好的辦法,她也不會去選。
雲墨點了點頭,說道·「有,我會將影從執迷之中喚醒,讓整個稻妻歸於平靜。」
珊瑚宮心海看著雲墨狂妄的發言,她也點了點頭說:「好,我相信你,如果成功的話,我們會永世感激你。」
珊瑚宮心海對雲墨有一種莫名的親近與信任,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身上有著奧羅巴斯大人的氣息,雖然那只是奧羅巴斯大人隕落之後產生的怨念之力,但也足夠使她信賴於他了。
雲墨自然不知道珊瑚宮心海在想著什麼,他感激的看著眼前的珊瑚宮心海,說道:「我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的。」
「那就拜託了。」
雲墨微微頷首。
兩人對坐在一起靜靜的品著香茗,感受著暴風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