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九條裟羅尖叫了一聲,憤怒一拳打在了雲墨的臉上。(-_-) (-_-)
雲墨有些猝不及防,直接被一拳打飛了出去,在空中划過一條優美的弧線。
「九條大將,要不要這麼狠啊。」雲墨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臉說道。
九條裟羅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她呆呆的看著雲墨,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雲墨?真的是你嗎?」
雲墨揉了揉有些腫起的臉,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剛剛……」九條裟羅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雲墨。
「也是我。」雲墨說道。
九條裟羅此時終於回過味來了,一臉怒意的看著雲墨說道:「你居然戲耍我!」
「誰讓你一言不合就用箭射我啊,所以我才想要逗弄一下你嘛。」雲墨攤了攤手。
九條裟羅聞言,走到了雲墨身邊,一把捏住了他腰間的軟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傢伙現在變得這麼壞!」
「疼疼疼!」雲墨趕忙喊痛,求饒著說道:「錯了錯了。☺👤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九條裟羅這才放開了雲墨,冷著一張臉說道:「下次再敢這樣做的話,絕不輕饒。」
「那是那是。」雲墨笑眯眯的說道:「只要九條大將別像這次一樣,一言不發就對我用箭就行。」
九條裟羅瞪了他一眼,在雲墨的身上檢查了一番,然後有些關切的問道:「剛剛的箭有沒有傷到哪裡?」
她記得她那幾支箭都是往要害上射去的,而且都刺進去了,如果雲墨受了傷的話,自己肯定會內疚的,畢竟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而引起的。
「破了點皮而已,不礙事的。」雲墨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雲墨確實沒有什麼事情,魔人狀態之下的他身體強度是相當高的,就算他故意讓雷箭射中,刺的最深的那支箭也不過是把胸口上的皮刺穿了而已。
但是九條裟羅卻黛眉微蹙,臉上掛著擔憂的神色,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胸膛上有沒有傷口,有傷口的話,要及時處理,不然容易感染。6̶̛̎̋̔̇ͅ9̴̮̦͖̥͈̳̭̭̋̏͝ŝ̸̢̜̳̱͈̹͓̀̆̔͋͛͜͠ḩ̷̻̩͍̱̗͔̺̏̓͊̀͂̀ͅṵ̵̙̻͉̦͙̗̥̉̓̓͊̑̂̑x̸͍̘̳͂͊̂̊̀͊̕͘.̷̹̦̆̆c̶͙͈͚̽̄̈̎̒͜ó̶̧̧̝̳̠͇͕̺̲̹̔̈́̃͝͝m̷̗͓̽̂̌̋̃̌」
雲墨有些哭笑不得,他調侃的說道:「大晚上的,荒郊野外,孤男寡女,這樣不太好吧。」
九條裟羅聽到雲墨調侃的語氣,這種環境下,說這樣的話,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妥當,俏臉上爬上了一絲紅暈,白了雲墨一眼,說道:「快脫!不然的話,恐嚇幕府高層這個罪名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呢?」
「那好吧。」雲墨聳聳肩膀,說道:「那就脫吧,反正我也不吃虧。」
雲墨解開了衣襟,露出了健碩的胸肌,在月光照耀下閃爍著誘惑的光芒,上面有著幾道細微的傷痕,這幾道傷痕都很淡,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九條裟羅目不轉睛的盯著,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澀,但隨即又恢復了淡漠的神情,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怎麼樣,我說沒有事吧。」雲墨看著九條裟羅,調笑著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絕對沒事,我保證。」
雲墨本來只是說著玩的,但九條裟羅伸出纖長柔嫩的玉手,撫向了雲墨胸膛上那幾道淺淺的傷口處。
她的玉手溫潤細膩,觸碰到雲墨胸膛的時候,仿佛有電流在兩人的肌膚之間遊走一般,痒痒酥酥的感覺。
九條裟羅收回了手,偏著頭看著雲墨說道:「疼嗎?」
「不疼,有些痒痒的。」雲墨搖了搖頭,心底湧起一股暖意,九條裟羅雖然表面上冰冷,但她卻有著一顆柔軟的心,即使自己捉弄了她一番,她依舊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安危。
「活該,下次再這麼幹,就不是這麼簡單了。」九條裟羅冷哼了一聲,有些傲嬌的說道。
接著從懷中取出了治箭傷的藥,倒了一些粉末,輕輕灑在了傷痕上,雲墨只覺得一股涼風吹拂在傷痕之上,一股清香傳入鼻中,十分舒適。
雲墨低頭看了看九條裟羅的側顏,她的臉蛋兒上掛著一抹緋紅,顯然剛剛的事情讓她感覺到有些尷尬,這時候的九條大將身上,哪還有半點冰冷的氣息。
九條裟羅感覺到了雲墨的注視,她抬起頭,看著雲墨問道:「怎麼了?」
「沒事。」雲墨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轉移話題說道:「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不好好睡覺,女孩子熬夜對皮膚不好哦!」
「你還不是一樣。」九條裟羅看了一眼雲墨,淡淡的說道:「我感覺到這裡有戰鬥的波動,就過來看看,一來就看到你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是怪物呢,所以就……」
「所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幹掉再說是吧,九條大將真有你的。」雲墨笑著彈了彈九條裟羅的額頭說道:「也幸好是我,換別人可能就不明不白的就被你殺死了呢。」
九條裟羅被雲墨說中心思,俏臉更加羞紅了,她有些不甘示弱的說道:「誰讓你半夜沒事在這裡晃,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
雲墨看著沙灘之上的一層黑灰,這是深淵魔物被自己的火焰燒成的灰燼,輕描淡寫的說道:「深淵魔物從海里上來了,不過已經都解決了。」
九條裟羅皺了皺眉,看了看四周,問道:「之前海灘上的,也是你做的?」
雲墨沒有想隱瞞,點了點頭。
九條裟羅看著雲墨,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