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將那枚黑色苦無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然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輕地搖晃了幾下,發出了清脆悅耳的金屬聲響。
雲墨看向了屋內,將門關上,低聲說道:「你就是這麼歡迎客人的嗎?」
黑暗中,雲墨看到一抹窈窕的身姿立於屋內的窗戶之前,月光灑落在窗台上,投影在她的身上,將她張清秀的臉襯托的越發明艷動人,一雙眼眸深邃而迷人,如同深淵一般,看不出喜怒,讓人難以捉摸。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有著鳴神大社巫女以及終末番忍者雙重身份的玄東林檎。
只不過她現在身上沒有穿著巫女的服飾,而是一身漆黑的忍者服,緊緻的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了她曼妙的曲線,將她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
「這就是忍者打招呼的方式,雲墨大人作為忍者之首,有著修羅的稱號傳奇忍者難道還沒習慣嗎?」玄東林檎站在窗邊,看著雲墨,微笑著說道。
雲墨翻了翻白眼,想起了天領奉行那個忍者之王出蒲盛清也是這麼和自己打招呼了,心中一陣無語。
「請坐吧。🐊👑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玄東林檎看到雲墨臉上的表情之後,微笑著伸手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雲墨來到了屋中的桌前坐下,雲墨環視了一圈,發現玄東林檎屋內的裝飾打扮完全不像是巫女,反而更像是終末番的那些女忍者的居室,都是犀利如刀的鋒芒畢露的裝潢,讓她看起來有一股凌厲霸氣的味道。
「喝茶嗎?」玄東林檎看了看雲墨,然後問道。
雲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必這麼客套,直入主題吧,我今天傍晚時分問的問題,現在可以為我解答了嗎?」
「可以。」玄東林檎點了點頭,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然後繼續開口道:「您想要知道多少?」
「全部。」雲墨毫不猶豫的說道。
玄東林檎看了一眼雲墨,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好吧,這話就要從稻妻的由來開始說起了,傳說千年之前有一位少女神靈,她……」
玄東林檎正要從世界的原點說起之時,雲墨連忙打斷了她。
「停停停!我想知道的全部是雷池的全部,不是稻妻的全部啊。👌💀 ❻9𝔰ℍU𝓍.Ⓒㄖм 🐣👊」雲墨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他在心裡吐槽道:你怎麼不從宇宙大爆炸的時候開始說起。
玄東林檎這傢伙身份從巫女變成了忍者,但是腹黑的性格是一點沒變啊,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賣關子。
玄東林檎看到雲墨的神色,心中暗笑了一聲,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繼續說道:「您知道神櫻吧,就是那顆籠罩了整個神社的神樹。」
雲墨點了點頭,神櫻幾乎能算是鳴神大社的象徵了,比起八重神子還要出名,在稻妻無人不知,而且初代雷神巴爾還有部分意志留存在神櫻之中,繼續守護著稻妻的安危。
「神櫻自地底而起,樹根扎入地下,以無與倫比的神力祛除著大地邪瘴,而雷池則是通往地底的唯一途徑,常年被龐大的雷元素與強大的神力封印著,只有通過大拔試煉的天選之人才有機會通過雷池進入地底。」玄東林檎緩緩說道。
雲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傾聽著。
「正常的情況下,神櫻的神力是足以祛除大地邪瘴的,不會有黑暗的力量從雷池中逃逸而出。」玄東林檎接著說道。
「正常情況下?那不正常是什麼情況?」雲墨皺了皺眉,疑惑的看著玄東林檎問道。
「不正常的情況就是雷池被深淵之力侵染,導致神櫻的力量無法祛除黑暗之力,這樣的情況一共有兩次,第一次是五百年前,深淵在鳴神島爆發,當時的鳴神大社大宮司狐齋宮大人以生命為代價鎮壓了深淵。
而現在則是第二次……」玄東林檎在說到狐齋宮之時,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回憶起了什麼令人悲傷的事情。
「果然是深淵嗎,有些棘手啊。」雲墨嘆息了一聲,喃喃自語道,深淵的強大,雲墨是親眼見識過的,如果真如玄東林檎所說,那麼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麻煩。
「如果這次深淵也像五百年前一樣爆發的話,神子大人可能也會像狐齋宮大人一樣選擇犧牲自己,雲墨大人希望您能阻止神子大人!」玄東林檎突然對著雲墨跪拜了下去,一臉祈求的說道。
雲墨看著玄東林檎的舉動,一臉錯愕,連忙說道:「玄東巫女,你這是幹什麼?趕快請起,有事慢慢商量,你快起來。」
雲墨慌亂的扶起玄東林檎,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會阻止神子大人的,但是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一次危機嗎?」
「雲墨大人您上次跟著神子大人前往雷池沒有找到解決辦法嗎?」玄東林檎抬起頭疑惑的問道。
雲墨挑了挑眉,那晚上另一個窺視者果然是你。
雲墨搖了搖頭說:「沒有,我要有解決辦法,也不會來找你了。」
其實雲墨心裡倒是有個計劃,這次的深淵侵染說不定和出現在自己夢裡的那個傢伙有直接關係,只要能解決它,應該就能解決這次危機。
但問題是,如何能夠在深淵之中尋找到它呢,就算能找到它又如何對抗?雲墨的心裡沒有任何的底。
「您和神子大人都沒有辦法,我就更沒有了。不過狐齋宮大人留下來的書籍之中說不定有,或許能幫助神子大人度過這次劫數。」玄東林檎嘆了一口氣,隨即想到了神社書庫之中那天量的書籍中有很多關於深淵的記載,說不定有用。
「那就拜託你了,我也會想辦法的。」雲墨聞言,點了點頭,或者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提升實力了,但是最近又沒什麼魔神給他打,提升實力的辦法又不多,這讓雲墨有種抓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