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的話使得眾人皆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沒錯,他們也都看到了那場戰鬥之中無限復生的法涅斯,他的強大,遠遠超出了大家的預料。🐉💎 ❻➈𝕊ĦU᙭.¢𝔬ᗰ ♛👻
即使雲墨用盡全力與之一戰,也未能取得什麼優勢,最終還是讓法涅斯帶著天理維繫者逃脫,眼前的局勢並不容樂觀,如果不能解決法涅斯的話,一切都沒有意義,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眾人都在思索,究竟應該怎樣才能徹底擊敗法涅斯呢,一時間,眾人的腦海之中都冒出了無數的念頭,卻沒有一個合適的辦法,讓他們想出一條絕佳的策略。
在眾多參會者之中,唯有巴爾與伊斯塔露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狀,他們對視了一眼,似乎在尋求著共識,隨後,伊斯塔露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其實我們有辦法可以對付法涅斯,不過,需要藉助一個人的幫忙。」
「哦?你有辦法對付法涅斯?說來聽聽。」雲墨一愣,這才想起巴爾與伊斯塔露都是法涅斯的影子,肯定知曉一些法涅斯的私密,於是便開口詢問了起來。
「原初之人創世之初,將生命、時間、空間與死亡均等的分給了眾人,由此四大執政者,各司其職,各掌天地規則與命運秩序。」巴爾緩緩解釋著,但她忽然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但你們可知曉法涅斯為何會不死嗎?」
聽到巴爾的話之後,雲墨摸了摸下巴,想了片刻,就像是忽然靈光一閃,一拍大腿,驚呼道:「他將屬於自己的死亡藏了起來?!對嗎?」
「不愧是你啊,一點就透。」伊斯塔露微笑地看著雲墨,讚嘆了一句,「所以我們現在需要一個人的幫忙……」
伊斯塔露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雲墨側過頭來,與生命、時間兩位執政一起,看向了在熒身邊飄來飄去的派蒙。.•°¤*(¯`★´¯)*¤°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都看著我幹嘛呀?」派蒙眨了眨水汪汪的星空瞳孔,無辜的問道,「我可沒有什麼特殊技能,你們不會想把我當炮灰用吧?我不要!」
「別裝了,死之執政派蒙,現在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忙。」雲墨一臉嚴肅地看著他,開口說道,語氣十分認真。
「不要亂叫我的名字啦!」派蒙嘟著粉唇,不樂意的抗議了起來,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稱號,感覺十分的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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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熒看著派蒙不情願的樣子,有些擔憂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勸慰幾句,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被眾人這樣盯著,派蒙頓時渾身不自在,連忙擺手道:「好啦好啦,我答應就是了,只是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幫上你們哦,我也不清楚天理將死亡藏在了何處,或許上了天空島才能知曉……」
「那就交給你了。」雲墨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畢竟是求人辦事,態度總歸要誠懇一點。
派蒙見眾人都以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又有些驕傲起來,她抬起小腦袋,傲嬌地說道:「要讓我出力,怎麼也得拿一份蜜醬胡蘿蔔煎肉……唔,不對,至少得十份才行!」
「沒問題,一言為定!」雲墨笑呵呵的答應了下來,熒也有些無奈,派蒙的心思她還是懂的,但卻沒有說破。👻♕ ➅❾𝓼ħⓤ𝕏.ᑕⓄm 👺♥
找到了破局之法後,眾人便開始討論起具體的行動細節來,雲墨覺得有些無趣,便起身告辭了,反正軍隊行動都有艾米莉亞與至冬女皇在指揮,根本不用他操心,所以他只管坐鎮大營,等待時機。
雲墨離開之後,影也跟上了上去,一同離開了會議,留下了眾人在大殿商量著如何解決這場大劫難。
這次會議的級別相當高,裡面大多都是神明般的存在,因此守備力量也相當的充足,愚人眾執行官都沒有資格進入其內,只能在外圍巡邏,保護會議能夠安穩進行下去。
雲墨從其中穿行而過,來到了冬宮的觀星台,觀察了一陣星象,隨後便坐在欄杆之上,悠閒的吹著風,心情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影也坐在雲墨的身邊,側頭看著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講,但卻一直憋著不說。
「有話就說嘛,以前的將軍大人,可不會吞吞吐吐的,你這樣反而讓我覺得不習慣。」雲墨嘴角含笑,看向了身邊的影,輕聲的調侃著。
影輕瞥了一眼雲墨,隨後說道:「你有把握嗎?」
雲墨知道影在問什麼,但他卻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因為他忽然注意到,守衛在周圍的士兵似乎都不太正常,一副精神恍惚的樣子,就像是受到了某種東西的干擾,他們都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心智,隱隱約約之間,眼眸有變為金色的跡象。
雲墨心中一驚,這不是天之賜福者的徵兆嗎?!難道說法涅斯正在通過普通人的眼睛監視著這裡發生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裡,雲墨不敢再耽擱,快速站起身來,想要去一探究竟,但奇怪的是,他剛邁出一步,那些怪異的景象就瞬間消失了,仿佛從未發生過。
「你在幹嘛呢?」影見雲墨突然站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問道。
「剛剛我好像看到了天之賜福者,所以……」雲墨有些猶豫的看向了影,他有些不確定,但卻有種強烈的預感,剛剛的那些人絕對發生了異變。
「天之賜福者?沒有吧。」影皺了皺眉頭,仔細的感受了一番,卻發現周圍並沒有任何奇異的波動,於是便有些狐疑的問道:「你不會是故意在逃避我的問題吧,我可不吃你這套!」
「我哪敢啊,我說的是真的。」雲墨無奈的攤開雙手,說道。
「過去查看一下吧。」影見雲墨不像是說謊,於是點了點頭,帶領著雲墨走向了宮殿的大門附近。
此處負責守衛的是愚人眾執行官—「將軍」,作為至冬國的軍隊頭領他在剛剛的戰爭之中表現的卻並不亮眼,或許是因為準備不足和敵人過於強悍的緣故吧,所以雲墨在路上看到他時,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打過招呼了。
雲墨走到了守衛們的附近,他並沒有急於去探查情況,而是像在散步一般,慢悠悠的穿過了他們,向著大街的方向走去。
影不知道雲墨在搞什麼花樣,但還是很快跟了上去,問道:「你要去哪裡?不是去查探嗎?」
「誰說探查一定要大張旗鼓了,就剛剛那點功夫,我已經完事了。」雲墨停住腳步,扭頭看了一眼身旁跟過來的影,笑眯眯的說道。
「結果呢?」影挑了挑眉,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發現,真是奇怪。」雲墨撇了撇嘴,聳了聳肩,繼續往前走去。
「那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影跟在雲墨身後,不依不饒地追問著,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雲墨沉默了一下,隨後撓了撓頭,說道:「那什麼,我們去喝酒吧,我請客,不醉不歸。」
影知道自己是無法從雲墨的口中得到答案,索性也不去糾纏了,她看了看四周那殘破不堪的街道,嘆了口氣,隨即說道:「城裡都成這樣子了,哪裡還有什麼酒館開業。」
「喝酒也不一定要去酒館裡面呀。」雲墨彎腰在廢墟中刨了一陣,從中探出了兩瓶伏特加,看起來應該是居民藏在家中的儲備酒水,沒想到經過戰亂之後還保留了下來。
雲墨憑空變出了地毯與酒具,席地而坐,將酒倒在杯中,給自己和影各自斟滿了一杯。
這時,身後忽然傳出來了一個酒鬼的聲音,「唉?喝酒怎麼能不叫上我們呢,可不能吃獨食呀。」
雲墨回頭一看,只見溫迪他們都從冬宮內走出來了,正站在不遠處,看向自己時臉上都露出了曖昧的微笑。
「那就一起來唄,不過我這就兩瓶酒,可不夠你們一起喝的。」雲墨咧嘴笑著,對溫迪他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一起坐。
「酒的話倒沒什麼問題。」至冬女皇拍了拍手,便有士兵扛著一罈子美酒走了過來,放在了地上。
雲墨拿起酒罈給每個人都倒上了酒,一群身份高貴而又強勢的神明坐在廢墟之上飲酒,這畫面怎麼看,都覺得不可思議,恍若在看神話故事一般,令人不敢相信。
至冬的天氣似乎始終被風雪占據著,銀白的雪花漫天飛舞著,落入酒中,很快融化掉了,看起來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