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之上,由血液構建而成的巨大光圈緩緩旋轉著,散發著灼熱的氣浪,仿佛是一座太陽,在熊熊燃燒著。6⃞ 9⃞ s⃞ h⃞ u⃞ x⃞ .⃞ 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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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星辰所釋放出來的深淵之氣卻絲毫不遜色於鮮血組成的太陽,反而有壓制的趨勢,畢竟這裡更靠近於世界之底,更接近於深淵之源。
這是兩大超凡力量的最終碰撞,也是一場曠古絕今的對決,誰勝誰敗,就看兩方誰的力量更勝一籌。
白夜感受著從天空墜落下來的力量光環,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幫忙,或者是退避三舍。
雲墨的身份與塵世間的魔神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白夜如果將自己的力量暴露在他的面前,隱隱約約之間,白夜覺得會有什麼重大秘密再也隱藏不住,到時候就麻煩了。
說不定一直以善意對待自己的雲墨,會在某一刻將他視為敵人。
可如果一直袖手旁觀,恐怕也不行,以雲墨敏銳的洞察力,肯定會察覺到不對勁,下場可想而知。😎🐨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就在白夜首鼠兩端,猶豫不決之際,一聲聲低吼從黑暗的虛空之中傳來,聲音震懾人心,帶著一絲絲狂躁,似乎在嘶鳴。
白夜抬頭一看,竟然是大量的獸境魔物出現了,他們渾身繚繞著幽深、深沉的深淵之氣,眼眶猩紅,如同地獄來臨的惡鬼,充滿了陰冷與殘忍的氣息。
顯然這些魔物是被蒼穹上的爭鬥吸引而來,目標是鮮活的生命,他們的出現並不是巧合,而是早就已經布置好的埋伏。
白夜看著這一幕,如同得了赦一般,對著雲墨說一句:「我去應付它們,繼續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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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白夜便猛得沖向了魔物群之中,疾風肆虐而過,留下道道殘影。
雲墨看著那群朝他們撲來的魔物,微微眯起了眼睛,知道自己應該開作弊器了,不能夠再像之前那樣輕鬆應對。
雲墨的緩緩拔出了腰間的閻魔刀,灼世的黑焰瀰漫在銀白色的刀刃之上,並迅速向自己的身上蔓延,將他襯得如同從火焰中走出來的神明。💣☆ 6➈sⒽᑌ𝔁.ςᗝ𝔪 🍩♤
姬子見狀,嚇了一跳,當初那場火神之役中,就是這種火焰突破她的防禦力量,如果不是擁有火神之軀,那麼她之後也不用裝死了,直接變成灰燼了。
不過,此刻的黑焰並未對姬子造成什麼傷害,只是無聲的燃燒著,將她籠罩在內。
「火焰啊,斬開這長夜難明的黑暗吧。」雲墨輕聲吟唱著,聲音飄渺悠揚,雙手持刀,向前揮斬而出。
剎那之間,一道絢爛的刀光劃破漆黑的夜空,黑焰迎風而漲,如同一條怒龍盤踞在雲層之上,向著毒霧之中席捲而去。
深淵之氣遇到黑焰如同雪遇烈日一般融化開來,一陣煙消雲散,消弭不見,這地底世界恢復了原先的寧靜。
「呼。」雲墨收起了閻魔刀,深深的吐了口濁氣,身上的力量也漸漸的消散,「搞定。」
地底世界的深淵毒霧被雲墨一掃而空,整片區域頓時變得清晰起來,被侵蝕的地脈也開始逐漸恢復過來,那些獸境魔物看到天上的異象紛紛退去,於是紛紛驚恐的沒入到黑暗之中,逃竄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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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姬子此刻的身上也在發生著變化,那逝去的力量仿佛在重新甦醒過來一般,在體內流轉著。
姬子看了看那復甦的地脈,似乎明白了什麼,看向雲墨的目光也變得有些複雜。
由於深淵黑霧被徹底驅逐,前進的道路顯現了出來,雲墨便帶頭走了出去,白夜緊隨其後。
姬子在原地停駐片刻,也快步追趕上來,她伸手拍了拍雲墨的肩膀,一副很好奇的問道:「你這傢伙體內到底藏著多少種力量,簡直就跟個妖孽似的,你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
「想知道?」雲墨挑了挑眉,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看得出他心情極佳。
「當然,知道了你的底細,到時候好對症下藥,一雪前恥。」姬子傲嬌的昂著腦袋說道,臉蛋上掛著濃濃的興奮。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吧。」雲墨一邊向前走,一邊緩慢開口說道:「我與你們提瓦特人不同,並非只是依靠元素之力才能戰鬥,我更多算是雙核體質,左手的印記可以讓我驅使光界七種元素,而閻魔刀則是另外一套力量系統,不過它屬於鑰匙。」
「鑰匙?」姬子疑惑不解的看著雲墨。
雲墨抽出了刀鞘之中的閻魔刀,輕輕彈了一下那銀白的刀身,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說道:「是的,鑰匙,如果沒有它的話,我就沒辦法控制體內的力量,所以想要殺死我的話,這柄刀是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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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個幹嘛,我又沒想過要殺死你。」姬子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不明白雲墨為什麼要跟她解釋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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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雲墨故意拖長了尾音,眼眸中泛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有些神秘兮兮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姬子忽然覺得雲墨的話似乎並不是說給自己聽的,她看了看跟在身邊一言不發的白夜,發現他也是一副完全沒有聽懂的樣子,不免感到有些奇怪。
不過,姬子也不是很在意,反倒覺得雲墨這個人有趣得緊,總覺得自己好像對他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雲墨一行人如同在打深境螺旋一般,每向下一個階梯,就會遇到一大群強大的魔物,而且越往下面,魔物越厲害。
但對於三人來說,卻是如魚得水一般,快速的擊潰一切阻礙,向著更深的地底世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