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當天,刺玫會與其賓客在野外,屬於卡布里埃商會的莊園中舉辦宴會。宴會期間,所有賓客都聽到屋外傳來的兩聲槍響。當眾人趕到時,嫌疑人卡雷斯手握槍械,與其會面的雅克中槍身亡。
警備隊員在調查現場後,沒有發現另外的槍械,所以認為嫌疑人第一槍打空,第二槍擊斃了雅克。
這些推斷都沒有受到嫌疑人的否定,本人也沒有抗辯,直接用決鬥證明自己的名譽。
在決鬥中,嫌疑人敗給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因此身亡。
娜維婭心中沉思,逐步分析:懷有殺意的人並非是自己父親,而是雅克,並且雅克應該沒有動手的理由。兩聲槍響的真相是—第一槍擊中了雅克,父親奪槍之後,開槍並殺死了第三個。幕後元兇控制第三個人溶解成水,所以才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感謝大審判官的陳述,在曾經的我們眼中,這種推論顯然是最有可能的一種。但在了解到原始胎海之水能夠讓人溶解之後。情況就出現了變化。
凱亞:根據我的了解,槍械使用後應該會留下彈殼
宵宮: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把槍是元素武器,沒有子彈?
麗莎:元素武器使用的話,一定會留下元素痕跡,換句話說,只要是個有神之眼的人都可以感受到
熒:需要武器?從愚人眾手裡搶一個不就行了,天黑了好下手!
公子:旅行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那些武器也是要花錢的!你們可以向我們購買!
琴:這個就不用了,阿貝多送回來這些圖紙足夠我們研究了,貪多嚼不爛
阿貝多:砂糖,這段時間就辛苦你研究一下了,我估計還有2天才能回來
可莉:biu~biu~biu~
…
根據雅克家人的證言,可以確定雅克它原本有在那天殺掉卡雷斯的想法,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選擇向卡雷斯坦白一切,尋求庇護。結果幕後黑手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派出了另一個人。
他開槍殺死了雅克。轉而想要再殺死卡雷斯,卻被卡雷斯奪槍反殺了。
案發現場留有一堆衣物,警備隊員曾以為那是雅克用於隱藏身份的道具,但現在看來,那正是現場存在第三個人,並已經溶解的鐵證。那天還是雨天,顯然嫌疑人非常自信,能夠用雨水隱藏溶解之人留下的水跡。
幕後黑手將那個人溶解於水,順勢把罪責栽贓嫁禍給卡雷斯———這才是事件的真相。
瑪塞勒認同道:「說的很有道理啊,這樣一來卡雷斯先生和雅克先生的動機也能說通了…他們就沒有互相動手
見瑪塞勒此刻呈認同觀點,那維萊特忍不住提醒道他,現在是對他的指控,還需要他提出反駁的觀點。
瑪塞勒一愣,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說道:「但我覺得娜維婭說的很好啊,她說的這些,我也沒聽到什麼指向我的內容。」
高台上的芙寧娜此刻說道:「那我來問吧,我覺得,主要是兩個問題,第一,你說的這些推斷,有沒有證據能夠支持呢?」
娜維婭搖了搖頭,開玩笑主角還沒出場呢,怎麼可能有證據!自己只是來拖延時間的。
娜維婭:「雖然還沒有,但我有查證的思路。那天遺留在現場的衣服,如果仔細調查和匹配,再去尋找那段時間消失的人和記錄,應該就會有所收穫。因為少女失蹤案,所以只要是失蹤,無論是不是少女,警備隊應該都不敢掉以輕心吧?」
「有道理,我同意…那維萊特,我覺得這是很可靠的調查方法。」芙寧娜點了點頭。
凱亞:好傢夥,她今天怎麼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
宵宮:有種被人附身的感覺
麗莎:應該是類似於第二人格吧,正所謂水無常形嘛
刻晴:我怎麼覺得她是害怕再丟臉呢?因為之前差點冤枉了好人
芙寧娜:這是謹慎!不是害怕!這是對案件的嚴謹態度,我也是主持了近500年的審判了
熒:別憋著了,想哭就哭吧,我還不了解你?
芙寧娜:你…你這傢伙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
「我還有一個問題,和後來決鬥的事情有關,倘若真相如你分析的這樣,那為什麼卡雷斯先生不抗辯呢?直接說出有人溶解了,至少也有在審判中對抗的餘地啊?」
娜維婭解釋道:「這點我想過,答案其實很簡單———他不希望這麼做。對於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元兇來說,原始胎海之水的功用是非常重要的機密。」
「我老爹卡雷斯可以選擇揭露,也可以選擇隱瞞,可在那個階段,刺玫會風雨飄搖,他的名聲崩塌,選擇揭露這個重要的線索,不一定能揪出兇手,但絕對無法保護我。」
邁勒斯補充道:「老闆曾親口告訴我,大小姐已經被選為了少女失蹤案的目標。」
芙寧娜聽到這個消息,瞳孔地震,她也不敢想相信,原因竟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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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機密被公之於眾,那幾年之前元兇就會和刺玫會拼個魚死網破,不光是我,組織里的其他人也會有危險。在那之後,或許你們警備隊能夠破案,還刺玫會一個公道…呵。」
「公道有什麼用?能保護任何人嗎?要是對這公道,對著歌劇院的正義有任何期待的話,他爹他都不會建議刺玫會!而選擇隱瞞,我們還能保持對彼此的威懾,繼續僵持。」
「我成為刺玫會的會長,想要讓我消失更不容易,我也會獲得更多的時間。直到我弄清真相,準備妥當,由我,而不是由這歌劇院,把真相和名譽都還給我的老爹!」
凱亞:說得好,遲到的正義還能是正義嗎?那是真相!
派蒙:人都死了,再還個公道有什麼用
熒:就是!我崇尚武力解決!拳頭就是道理!沒有道理,爺就是道理!
公子:沒錯,旅行者你真的很對我的胃口,咱們是一類人
博士:你什麼都保護不了
熒:我**媽****,你個陰陽人!爛屁股!
胡桃:嘶,這電音,真酸爽,含媽量極高
宵宮:娜維婭小姐看起來真的很討厭楓丹的審判啊
珊瑚宮心海:遲到的正義不一定是正義,但卻是必不可少的,算是對生者的交代
煙緋:現實就是這樣,我們不能保證每次都能保護好受害者
…
「所以…你的意思是,卡雷斯先生是故意尋死的?你有證據嗎?」芙寧娜問道。
娜維婭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決鬥代理人,道:「證據就是當時他的對手,克洛琳德。我不需要你的歉意,你的愧疚,你的照顧,我不需要你對得起我。但既然他對你有過託付,那你就應該對得起他。」
克洛琳德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芙寧娜詢問道:「所以…決鬥的時候,你可以感覺到卡雷斯先生是在尋死嗎?」
克洛琳德點了點頭,「作為決鬥代理人,我經歷過無數的戰鬥,手刃過無數不譽者的生命。我也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對生命的渴望,有熾熱,有堅定,有狂躁,有扭曲…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什麼樣的人在求生,什麼樣的人在求死。我以決鬥代理人的身份與名譽起誓,卡雷斯先生並沒有想要活下來的打算。」
見克洛琳德說出了真相,娜維婭不禁哽咽起來,但是她的堅強,不允許她哭出來。
芙寧娜對此也沒有了疑問,過去的事有重新調查的價值。
那維萊特也默認了,隨後問道:「不過娜維婭女士,你還沒告訴我們,這個案子與你的指控者的關聯性在哪裡。」
娜維婭回答道:「當然有,這兩個案件的相關性在於———時機。在當年的案件中,幕後黑手要殺死雅克和卡雷斯,所以需要再聽到兩聲槍響後再動手。」
「而林尼的那場審判最後,兇手也是在即將暴露身份的時候,才決定讓這個人當眾溶解。如果兇手不在場的話,不可能將時間把握得如戲精準。無論是三年前的宴會,還是這次對林尼的審判,瑪塞勒都在場。」
瑪塞勒也反映過來,原因是因為這個才被懷疑的啊,嘆了口氣道:「唉,就算知道了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不過我也習慣了,娜維婭你從小就比較衝動,容易被感性控制,這也是你可愛的地方。」
刻晴:這是在道德綁架,他在打感情牌!
派蒙:這帽子扣的真大啊
安柏:雖然知道了他是兇手,我想問一下,楓丹有沒有遠程監聽的手段呢?
艾莉絲:我不認為提瓦特的大陸有這種科技,即便是有,也不會很先進
熒:竊聽器?我記得是叫這個吧
艾莉絲:我記得你也是跨越星海之人,這種東西應該見過不少吧?
熒:有點印象,但是不多
艾莉絲:這東西通過鍊金術應該也是可以造出來的,等我手搓一個看看
刻晴:咳咳…手搓?艾莉絲女士,恐怖如斯!
行秋:恐怖如斯!
重云:恐怖如斯!
可莉:媽媽超棒!
…
「嗯,我也就不追究太多,假如剛剛那些推論都是真的,我覺得也不一定只有我兩次都在場吧。而且不在場的人,或許也有辦法準備把握這個時機呢?比如一些遠程監視和監聽手段。」瑪塞勒反駁道。
娜維婭對此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光說這個你可能覺得,再到調查調查,說不定能縮小範圍,讓我無話可說。唉,被最疼愛的孩子指控為殺父仇人,誰又能不寒心呢?」
「但如果不認真對待,又會讓你覺得這是在瞧不起你,沒辦法,就當是給你上堂課吧。你知道你邏輯最大的漏洞在哪裡嗎?」
娜維婭:「是哪裡?」
「還是時機。我是個商人,做生意的,沒有讓少女失蹤的動機,這件事沒有收益,風險又大。我年輕的時候離開至冬的家鄉,到白松鎮做點小生意。後來有了卡雷斯先生的扶持,才慢慢走上正軌。但在我來楓丹之前,少女連環失蹤案就已經發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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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塞勒的一席話,讓娜維婭無話可說,遠處的公子直呼內行!
瑪塞勒繼續說道:「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要不要查一下經營申請的日期,和最初的少女失蹤案差了很多?再看看我的入境記錄,再去我至冬的家鄉問問那邊的親朋好友,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查到這裡,能讓你心中無可宣洩的悲痛稍微好受一點了嗎?」
「看來是冤枉好人啊。」
「那這下娜維婭就要被判誣告了。」興奮的觀眾。
「你對卡雷斯先生當年心路歷程的分析,我覺得非常有道理。但你現在做的事,不正是在辜負他的期望嗎?他希望你可以更加理智,更加冷靜,更加周全,而不是一直都只是注視在自己身上。當你明白如何為他人考慮,如何不再被衝動控制頭腦,你的父親應該就已經滿足了。」
凱亞:我覺得這句話對他自己說更好
宵宮:此時的旅行者究竟在幹什麼?
熒:啊,主角往往都是最後卡點登場的,現在出場不符合我的B格!
艾莉絲:你和我看過的小說主角一模一樣,都是卡點出場
熒:僥倖,僥倖而已
公子:這個傢伙居然還是個至冬人,看著真讓人噁心
…
「這本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早就不是了,我和整件事裡的千萬受害者最大的不同在於,我有能力尋求真相,而他們沒有。因為樂斯家破人亡,因為少女連環失蹤案痛失至親摯愛之人,因為正義感而受到清算之人…我的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的名字,在座的各位鬧鐘也有閃過的名字吧…你想到了什麼呢,瑪塞勒?「娜維婭並沒有受到瑪塞勒到影響,堅定的問道。
「是瓦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