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就觀察過了,要想打牌打得厲害,你牌背首先得好看!我就是輸在牌背太普通了!」
派蒙詫異道:「牌背的花樣和牌手的技術應該沒什麼必然聯繫…」
「不不不不不!這就是矮堇瓜你不懂了。就像厲害的鬼兜蟲背部顏色更鮮艷一樣,只要牌背好看,那我抽到的手牌也更厲害!」一抖正色道。
派蒙:放牛的,你在是為你失敗找藉口吧,這倆根本就沒有任何聯繫,菜就是菜,咱要勇於承認
派蒙:還有,我不是矮堇瓜,我是派蒙!
一斗:唔唔唔唔…
宵宮:哎,荒瀧一斗遇到九條大將這輩子算是完了
可莉:可莉剛剛和莫娜姐姐來了一場比賽,全都是萬能骰子!可莉害了!
莫娜:比不過,根本比不過,下次再也不來了
凱亞:論幸運,可莉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派蒙:還有那個女人,說的不是你@留雲借風真君
留雲借風真君:…….
甘雨:留雲真君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派蒙發現了
行秋:強行打斷施法!派蒙,強!
久岐忍:老大,打牌和斗蟲完全不一樣,憑的可是自己的本事
荒瀧一斗:唔唔唔…阿忍,救…唔唔唔唔
凱亞:我可以想像到一斗現在的情況了
九條裟羅:這隻蠢鬼有點吵,現在可算安靜了
八重神子:打在一斗身,痛在裟羅心,太痛了!
九條裟羅:八重宮司,請不要開這種玩笑!
熒:就這麼說吧,一斗出現的地方必定有裟羅,然後一斗就順理成章的進去了
凱亞:我有預感,接下來旅行者會和荒瀧一鬥打牌
多莉:我開盤,賠率1:5
琴:請不要在這賭博,會教壞小孩子的
可莉:賭博?那是什麼東西?可以讓可莉摸摸看嗎?它是什麼觸感的呀?可以給可莉炸一下嗎?
凱亞:誰敢在可莉面前賭博,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他!
…
「話說回來,二位是有什事嗎?」
「我們想和心海打個招呼來著,你們看到她了嗎?就是荒瀧天下笨蛋一斗口中的什麼宮的什麼海。」派蒙問道。
荒瀧一斗聽見矮堇瓜說自己是荒瀧天下笨蛋一斗,頓時氣憤不已,下次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她。
「待會兒就是她的比賽了,應該不會走遠,你們可以找那邊的九條裟羅問問。會場秩序和人員出入都是天領奉行的人在管。」久岐忍提議道。
旅行者帶著派蒙來到附近找九條裟羅打聽心海的消息,裟羅告訴旅行者,珊瑚宮心海在半決賽後走出了會場就沒再回來。
這時五郎走了過來、告訴旅行者珊瑚宮心海去了離島西邊的海岸了。
派蒙冷不丁問道:「裟羅,接下來七聖召喚的決賽,你會支持哪邊呢?」
「我本應全力支持將軍大人。如今將軍大人道戰鬥已經結束,嗯…老實說,我無所謂。」裟羅淡然道。
派蒙:「我還以為你一定會支持神子呢。」
「換做以前,或許吧。如今鳴神島與海只島互結友誼,大家皆是朋友。」
五郎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也是珊瑚宮大人的想法。朋友間打牌,重在交流牌技,分享快樂,而非勝敗爭鬥。她希望今後的稻妻也能如此。」
裟羅對五郎的話表示肯定,或者說是對心海的肯定。
「她的對手善用騙術。如果看到對方滿臉愁容,千萬不能大意,那可能是在誘人入套。」
派蒙看著看著和睦相處的二人,不由得感慨道:「以前在戰場上交手的兩位大將互相關心,這感覺可真好呢。」
「別誤會。這是為了公平。再從在參賽名單上看到那位軍師的名字起,我就知道她多半會進入決賽,成為將軍大人的對手。她的每場比賽我都看了,這位軍師戰術多變,也擅用奇策。將軍大人惜敗後,這些情報恐怕也已落入宮司大人耳中。」
派蒙:裟羅真的好正直啊,不想讓心海吃情報的虧,還讓五郎去提醒心海,真是可敬的人
八重神子:裟羅,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怎麼可以把這些消息告訴其他人呢?
宵宮:果然是這樣,有荒瀧一斗出現的地方,就有九條裟羅的蹤跡
凱亞:說到底還是八重神子吃醋了,自家神明和海只島的人糾纏不清
珊瑚宮心海: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若是與八重宮司對決,我也會事先打聽情報。還有,我沒有和將軍大人糾纏不清,請八重宮司不要誤會
熒:就是,心海這段時間一直和我在一起,和她糾纏不清的人是我!
派蒙:啊啊啊,熒,你怎麼又病了,藥不能停啊!
胡桃(派蒙音):旅行者…前面的區域…只能由你自己探索了
凱亞:大晚上發刀子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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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咳咳,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誰敢動老娘的應急食品,老娘就和她拼到底!
派蒙:雖然我很感動,但是我不是應急食品!
…
離島
旅行者一行人來到離島西邊的海岸找到了正在看海的珊瑚宮心海。
珊瑚宮心海看見旅行者和派蒙的到來有些意外,派蒙表示自己和旅行者是來為心海加油打勁的。
「心海在這裡幹嘛呀?是過來看大海的嗎?」
心海點了點頭,手捂著胸口說道:「舒緩的浪聲能讓人心情平靜。我來這兒,原本是想看看海只島。」
派蒙有些好奇,這裡居然可以看到海只島?隨即飛到崖邊,向遠處眺望。
「唔…那邊好像是神無冢,再遠些是八醞島…唔….看不到。」
「如此晴好天氣,都無法從鳴神島這邊望見遙遠的海只島。更別說之前雷暴還在的時候了。如今兩邊雖然交好,但戰爭的陰雲仍然留在一些人心中。熟人吵架尚且需要時間原諒對方,更何況互相望不見的人呢?」
派蒙看著心海一臉愁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抱歉,不知不覺就想到些嚴肅的話題。」心海略帶歉意。
旅行者:「這次比賽不只是玩牌,還另有其意…」
心海微微一笑,旅行者果然了解自己,不愧是我箭魚二番隊的隊長。
派蒙作為旅行者的外置器官,完全不理解他們華麗的意思。
五郎解釋道:「勝負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珊瑚宮大人在人們的矚目下,到這裡來玩牌的這一舉動。」
「嗯,今後會有更多的人在海只島與鳴神島見往來。我想傳達的無外乎一點——儘管信仰的神明不同,但大家都是能在一張桌上玩牌的朋友了,今後還應互相幫助。這算是一種…以牌解怨吧。」
旅行者:「小牌局帶動大牌局。」
「我喜歡你的說法。況且,我一直都對兵法策略感興趣。比拼計策的遊戲,怎麼能少的了我呢?」
派蒙也將九條裟羅的話轉交給心海,讓她小心那個狐狸女人,她的壞心思可多了。
胡桃:我都忘記了,珊瑚宮小姐信仰的不是雷神
宵宮: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那個珊瑚宮小姐信仰的神明的故事@系統
珊瑚宮心海:那是海只大御神——奧羅巴斯
系統:有倒是有,但你真的要聽?
納西妲:難道是禁忌知識?
系統:奧羅巴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交代完後事後主動求死,讓巴爾澤布斬了它,目前那東西就是旅行者熒手裡
熒:是《日月前事》!
宵宮:那還是算了吧,我不太想知道了
影:當時我也察覺到了奧羅巴斯的異樣,他似乎在主動求死,但是我還是沒能下死手,直到他殺死了屜百合,我眼睜睜的看著屜百合死在我的面前,憤怒之下的我一刀結果了他
派蒙:我覺得奧羅巴斯也是一位不錯的神,奧羅巴斯死後骸骨的目光依舊注視著海只島的人民。奧羅巴斯明知道必死的結局,但是他選擇讓淵下宮和海只島的人民不受波及
影:那屜百合就該死嗎?她還那麼年輕,我們明明答應過狐齋宮要一起回去的,結果呢…到頭來,我失去了一切
影:若是沒有那場戰爭,屜百合、虎千代、狐齋宮和真都會好好的,我對神明之位毫無興趣
胡桃:我是不是不該提到奧羅巴斯
鍾離:堂主無需自責,若是巴爾還活著,或許也不想看見你現在這幅模樣
影:我答應過真要好好守護稻妻,或許有一天我也能像你們一天,卸下身上的擔子
八重神子:你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想當雷神,哪有吃油豆腐舒服
影:神子,若是將來我出了什麼事,稻妻就靠你了
八重神子:你放心,你要是敢走我就跟你走,稻妻是否存在關我什麼事?你是知道我的為人的,再說了有那個人偶在,無需我操心
影:將軍確實能夠踐行永恆,但是卻也有不足的地方,她沒有情感
八重神子:那就把大炮那小子喊回來
派蒙:怎麼畫風突然變了?一個個的怎麼開始交代後事了?
熒:就是,打起精神啊!一個個死氣沉沉的
…
比賽現場
夏洛蒂和琦良良正在交談著什麼。
「稻妻神明仗其威光殺入半決賽,沒想對手狡黠一笑…哇!這標題好!」琦良良將自己想法說了出來。
夏洛蒂:「稻妻的雷,應該劈不到楓丹吧?」
「那位雷神不會為這種事生氣的啦。」
旅行者一行人走進比賽會場,正好遇見了琦良良和夏洛蒂。
派蒙看著兩人、詫異道:「你倆怎麼聊上了?不對…應該說我們怎麼又又又遇上了琦良良?」
琦良良摸了摸後腦勺,她也覺得特別巧呢,明明才剛見過面。
夏洛蒂解釋道:「我離島附近的人全都採訪過一遍了,沒打聽出卡牌怪盜的情報。後來倒是遇上了這位琦良良小姐,聊著聊著發現她和你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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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海聽到卡牌怪盜這個戲有些好奇,派蒙將這幾天的見聞全部告訴了心海。
心海:「嗯…這事件的真相,我已經有些頭緒了。三言兩語可能說不清,決賽也要開始了…這麼說吧,這次事件的關鍵線索———就在琦良良小姐身上。」
眾人將目光都集中在琦良良身上,見到如此多的目光緊盯著自己,琦良良愣神了,自己怎麼就成了破局的關鍵了?
夏洛蒂和琦良良聊完之後,也有些點推測。
不過眼看比賽的時間就快要到了,心海也不能細說,只好等比賽結束之後再聊。
「唔…怎、怎麼辦?我腦子繞不過來。明明是我講起的經過,但完全不知道哪裡能看出真相。」
「旅行者,我不會真的笨的像堇瓜吧?」
荒瀧一斗:哈哈哈哈哈哈!像這個字,用的不是很準確
可莉:可莉也不知道哦
七七:七七…不清楚
熒:我的派蒙可聰明了,你看可莉她們也不知道
凱亞:旅行者,你該不會也不知道吧?
熒(叉腰):這段時間我一直忙著增強實力,覺得我應該知道嗎?
珊瑚宮心海:琦良良的足跡與一路追尋的怪盜不謀而合,我猜快遞里一定有多個貨物是同一寄件人,或者收件地址是相同的
伊迪婭:不愧是軍師!就是厲害!
派蒙:心海,這也是你從輕小說里看出來的嗎?
珊瑚宮心海:當然不是啦!這是我的總結
納西妲:那麼真相只有一個,琦良良小姐要送走的快遞里就是寶箱牌背!
宵宮:不愧是智慧之神,居然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艾爾海森:這個很難嗎?
卡維:那你怎麼不說呢?
艾爾海森:從不參加這一類的話題,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做做實驗
叮!請問稻妻召喚王大賽的冠軍是誰?
A、八重神子
B、珊瑚宮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