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來自提瓦特世界之外的世界,因此世界樹內沒有有關他的信息,對世界樹的修改,自然也不會作用於你身上。如果世上還有誰能以這種形式記錄下被篡改的過去,也就是你了。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可思議。」納西妲如是說。
旅行者也同意了納西妲的觀點。
「可是,那個叫散兵的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這個問題納西妲也不清楚,旅行者也同樣不確定。
一直以來自己與散兵都是敵非友,他以怎樣的立場去做這些事,又為什麼如此狠絕…自己並不能理解。
而散兵毅然決然進入世界樹修改歷史,也有他的一份責任,如果自己沒有在散兵問那個問題時露出猶豫的表情,或許他就不會進入世界樹了。
自己的猶豫是因為自己親眼見證大慈樹王抹去自身的存在,這件事不能告訴納西妲。
納西妲也不再追問下去,總結道:「如果散兵知道自己沒有遭到背叛,或許就會將故事中的那些曾經生活在踏鞴砂的人視為朋友,那樣一來,他就不會如此憎恨人類。想要拯救過去的朋友也在所難免。」
「正因為散兵險些在博士的幫助下成為神明,他才擁有連結世界樹的權能。而這種權能,最終支持他在力量所剩無幾的情況下成功改寫世界樹中的記錄,抹去了自己。」
接著納西妲在世界樹中確認信息,找到了一份記錄。
艾莉絲:好炫酷的綠色小方塊,果然提瓦特大陸的技術也是可圈可點的,這東西比那些備份更直接,起碼不用解壓
可莉:媽媽為什麼在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
派蒙:可莉的媽媽去過許多世界,了解的東西肯定比我們多
熒:備份?壓縮?這些詞好熟悉啊
溫迪: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和可莉一樣開心的不好嗎,嗝
凱亞(醉醺醺):喝!今天不醉不歸
迪奧娜:一群酒鬼!
迪盧克:這個月你們一共來了26次
派蒙:這倆人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蒙德最強摸魚怪
溫迪:誒嘿
…
這份記錄是以童話故事的形式呈現出來的,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提及到散兵,但是卻又隱藏著散兵的過往。
「儘管其他記錄中有關散兵、傾奇者的內容已經被修改掉,這份經過我轉寫的故事也不受影響。改變世界樹內信息,就是改寫提瓦特。」
「但世界樹無法改變被刻意預先隱藏好的信息。這份記錄,一定是我在散兵進入世界樹之前留下的備份。
熒:我想起來麗莎的《野豬公主》,當時深淵法師偷一本隨處可見的書而且當成了寶貝,他們也知道童話故事可以記錄事情
刻晴:所以,提瓦特的虛構性文學都有可能是經歷無數次世界樹變動後存活下來…可以影射真實歷史的文字記錄
芭芭拉:那麼巴巴托斯大人的詩歌也是被隱藏的歷史?
熒:難怪那本書里時間執政的名字是被倒過來寫的
凝光:童話是象徵性的,不會被世界樹明確的記錄
派蒙:納西妲也有可能意識到了世界樹會修改歷史,所以提前寫好了童話,不愧是智慧之神,連世界樹都能騙過去
宵宮:那麼將大慈樹王的故事改編成童話故事,世界樹便不會修正?
納西妲:或許可以,但是我也不敢賭這個可能性,如果操作失誤,禁忌就會捲土重來
凱亞:不要慌,統子哥會出手
系統:……
…
仔細閱讀完童話,納西妲也想起來自己全力保留的備份里是散兵自己的記憶。
學者們備份了散兵的記憶,自己又在外部包上一層被轉寫過的故事,這樣才能使它不被篡改。
派蒙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過這樣一個人,但是自己卻忘記了他,就像一陣煙一樣,從來沒有存在過。
接著納西妲給旅行者講起散兵消失對於愚人眾的影響,第六席空缺了幾百年,是否有新的人補上空缺,這個無人知曉。
同樣這也是旅行者第一次覺得生命的重量比不上一片羽毛。
「這真是為什麼智慧無法解答所有的問題。我們掩飾,我們認知,我們懂得,我們依然困於問題。答案不是唯一…世間生命渴望的,總是追逐真相,解決困難。將真相還給一個人,等於把命運的選擇權交還給他。」
「在旁人看來或許有些徒勞,不過,能像這樣順著自身意願消失,對他而言,一定有其意義。請不要忘了,即使在黑暗的雲層下行走,沿途諸多苦難,智慧的燈火仍會指引我們與好的結果相見。而這正是你一直在做的。」
見到旅行者一臉愁容,派蒙決定將旅行者帶到大巴扎去放鬆心情。
…
來到大巴扎,旅行者依舊是一臉愁態,總覺得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就好像自己也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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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思考的越來越深,就連派蒙的聲音也聽不到了,派蒙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她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等她想完了,再去買好吃的。
旅行者思考許久,想起來大慈樹王曾經說過的話,任何個體都無法憑自己刪除自身存在!否則大慈樹王創造自己的輪迴,並依靠她來從世界樹中刪除自己,豈不是沒有意義了嗎?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先生,剛才的帳似乎有些問題,您看…」
水果攤那邊藍白配色,頭頂著帽子的少年一臉無辜的看著老闆。
…
凱亞:我去,散兵!
宵宮:稀有白散兵!
派蒙:散兵還能這麼溫柔的嗎?
麗莎:或許這才是他被創造出來時最原本的性格吧
艾莉絲:這是被恢復出廠設置了
熒:現在的散兵,不度螻蟻,把頭低下,叫大聲點、巴爾澤布,我以登神
莫娜:世界樹甚至給散兵換了一件衣服
八重神子:哎呀,還是這副樣子比較討喜,繼續保持就好了
影:我記得之前視頻里好像提到他有風元素的神之眼的,怎麼這個視頻里沒有顯示
鍾離:或許那枚神之眼是完成了某些事情後,才會出現
溫迪:誒嘿,把雷神的兒子搶了,真刺激
派蒙:那片金色的羽毛居然還在散兵的身上
凱亞:我還是喜歡他之前那副看誰都是螻蟻的姿態,他甚至還會用您這個詞了,居然還說了那麼多聲謝謝
煙緋:或許這就是命運吧,提瓦特那麼大,他居然會在須彌出現
珊瑚宮心海:或許這並不是巧合,世界樹只能修改認知不能修改事實,旅行者擊敗散兵後他就在須彌,那麼現在他也應該在須彌出現
八重神子:那小子就這麼留在須彌了,想想還真是可惜啊,要是把他弄回稻妻,天天給影試菜豈不是更好
溫迪:咳咳,她的廚藝我們都知道了,你就不要說了
納西妲:味道…唔…難以言喻
胡桃:那件事我問過鍾離了,他全程喝茶,菜都沒碰
熒:裁決之時,恐怖如斯
…
因為自己的走神導致了老闆的損失,白散覺得很不好意思,決定到野外去採摘日落果賠償給老闆。
派蒙和旅行者也一路跟著散兵。
「雖然你說那就是散兵,但我們這個樣子…要打結他手裡的日落果嗎?會不會太惡劣了點?」
八重神子:小派蒙還真是壞呢,如果你們真的這麼做了,大炮會不會滿地打滾,哭唧唧央求你們不要這麼做呢,我也很想知道
派蒙:我的日落果~我的日落果~嚶嚶嚶
散兵:妖怪,你真的很吵,乖乖把嘴閉上
熒:這種人設不屬於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搞得我很像一個欺男霸女的惡霸一樣。雖然我也很想看
凱亞:這個旅行者就是屑啦!
煙緋:搶劫是不好的!
熒:要是空也能這麼溫柔的對我說話就好了
空:……
…
「那邊兩位,跟著我是有什麼事嗎?」或許是旅行者和派蒙的目光太過於灼熱,白散無奈的起身問道。
旅行者:「我確實在跟蹤你。」
「從城裡到城外,很難不發現。難道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說著又搖了搖頭道:「不,不對,你眼神,你認識我?但我對你毫無印象,抱歉,我沒法就這樣相信你說的話。」
旅行者:「你是個人偶,對吧?」
白散也被這句話震驚到了,自己從來沒人對任何人提起過,看來她真的認識自己。
派蒙:日落果居然還有這麼大的?難道日落果不適合在蒙德生長嗎?
凱亞:你的關注點好奇怪哦
香菱:派蒙喜歡吃,這很正常吧
熒: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好想欺負這個白散兵,一拳下去,他會哭很久吧
散兵:呵呵,你確定你真的是我的對手?
熒:失去了神之心作為能源,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派蒙:散兵為什麼一直戴這個帽子呢?
可莉:可莉不知道哦
熒:小可莉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納西妲:阿帽這個樣子很適合做學者呢,或許我該把它安排進去
派蒙:想都不敢想
琴:現在的散兵並沒有通過世界樹修改歷史,那麼未來他將如何獲得神之眼呢?
莫娜:提瓦特的一切生命,命運都是註定的,他命中注定會獲得風元素的神之眼,只有當他想清楚了某件事,神才會投下視線
…
旅行者跟著白散回到水果攤,將日落果交給老闆,老闆準備將這幾天的工錢交給他,但是卻被拒絕了。
接下來,旅行者帶著白散前往淨善宮。
…
淨善宮
「納西妲!納西妲!」派蒙揮手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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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妲轉過身困惑的看著派蒙,問道:「怎麼了?」
隨後目光看向旅行者帶來的少年,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旅行者將在大巴扎一帶遇見流浪者的事情告訴了納西妲。
「你是說,你在特瓦特各地流浪修行…據我所知這類人通常被稱為修驗者,你卻說自己的名字是流浪者?」
流浪者點了點頭,解釋道:「這個名字比較適合我這樣的人…聽起來就像一根無根的植物。但這兩位似乎認識我,還知道我不為人知的過去。」
納西妲也猜到了旅行者帶著他到來這裡的意圖,看著流浪者道:「與其說是過去…唔,解釋起來真的很麻煩呢。我並不愛用也不常用這樣的詞語,打你的情況,或許被稱為前生。」
派蒙:這個白散兵有點像萬葉小兄弟呢
北斗:一點都不像,萬葉堅定灑脫不迷茫,有自己的判斷體系,平時溫和遇事果斷。他卻很迷茫,有種空洞感
熒:我感覺輪迴這個詞更合適,納西妲不愛用前生,大概是因為大慈樹王修改後的記憶
「那請問…前生的我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散兵的一席話把三人問懵了,難道要跟他說他前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
看著他們的表情,流浪者也猜到自己的前生並不是什麼討喜的角色。
旅行者:「我只是在想怎麼開口…」
「不便開口,可見那些事會讓我受到不小的打擊。但我一定承受,請告訴我真相。」
八重神子:哎呀,瞧這委屈的小眼神
刻晴:無根的植物遇到了枯萎的根系,他想要牢牢抓住
派蒙:這個形態下的散兵如果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些事,估計會難以接受吧
熒:白散太善良了,善良到根本無法承載任何劇烈的變化,對從前的影來說,這是與永恆完全相悖對設計
影:或許現在這個樣子更適合他吧
八重神子:當初我本來想要銷毀他,可惜你說想要讓他自由,讓他走上自己的路,結果扯出這麼多事來
煙緋:拋棄我感覺這詞情緒化了,站在雷神的角度就是希望給他自由,立場不一樣其實觀點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