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一路追趕九條裟羅
進入庭院後發現,許多幕府軍倒地不起,像是受到了某種襲擊。
推開天守閣的大門,旅行者看見人偶將軍正在和女士說著什麼。
女士看著旅行者,說道:「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一個又一個…」
「若我不知道此地是天守閣,估計要把這裡當成什麼街巷市集之類的了。」
「這下總該懂事了一點了吧?」
派蒙注意到女士腳下的倒地不起的裟羅,發出一聲驚呼。
「啊,九條裟羅被女士給…」
行秋:一切都對上了!九條裟羅被女士給打趴下了,所以懷恨在心,死了也要給女士來幾下
凱亞:原來是這樣!
荒瀧一斗:喲,這不是九條天狗嘛,幾天不見怎麼這麼拉了
九條裟羅:這個仇我記下了!來人,把這個蠢鬼給我好生伺侯
荒瀧一斗:你們不要過來啊!
重云:你說你,沒事挑釁她幹嘛!
刻晴:九條大將打不過執行官也很正常,要是隨隨便便解決了,反而說明這些執行官太過於弱小了
…
此時許久不曾發言的人偶將軍,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目光看向女士,說道:「稻妻子民的過錯,當由我來懲戒。你沒有資格,女士。」
然而女士並沒有把人偶將軍的話放在心上,還擺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態。
行秋:我大概能猜到女士是怎麼死的了
重云:膽子真大,絲毫不把雷電將軍放在眼裡
旅行者:女士你這麼猛,你家女皇知道嗎?
女士:不過是一個人偶罷了,我可是愚人眾的執行官,背後還有女皇大人,她還能對我動手不成
…
「女士!」
旅行者看著倒地不起的裟羅,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對此女士只是擺了擺手,絲毫沒有把旅行者放眼裡。
在蒙德被自己收拾過一次,哪怕現在是在稻妻,自己也能輕鬆的收拾她。
「好了好了,知道你忘不掉我,不用總把我的名字掛在嘴上。」
「我也知道你記恨我…陰魂不散的旅行者,在這裡見到你,我一點也不奇怪。」
旅行者:「你在暗中推廣邪眼,企圖一手掌控稻妻…」
女士:「急著在將軍面前揭露我的罪行嗎?」
「呵呵呵…我可是來自至冬的外交使節而已,你在講什麼,我可都不知道哦。」
派蒙見到女士高傲的模樣,心裡也有些火氣。
「她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旅行者:「為了失去神之眼的民眾,為了遭邪眼反噬的戰友…」
女士:「別再說我不知道人和事了。」
「本就連名字都不會被人記住的小角色們,能參與到這一場為了抵達永恆的革命之中,成為墊腳石…」
「對他們短暫的人生來說,豈不是莫大的榮幸嗎?」
「將軍大人,我所說的應該沒錯吧?」
女士說完目光斜視了雷電將軍,但語氣里依舊透露著那股高傲的態度,絲毫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行秋:我靠,這嘴臉我都想上去給他一巴掌
旅行者:這就是在作死的邊緣反覆橫跳
派蒙:公子,你們執行官都這麼勇的嗎?
公子:我代表愚人眾發言,這是女士個人的態度,與我們無關
宵宮:將軍大人,趕緊給她一刀
神里綾華:實在是太囂張了
琴:女士,把巴巴托斯大人的神之心還回來!
芭芭拉:沒錯!否則讓你嘗嘗我天空AK的厲害
女士:一個個的開始翻起舊帳了
胡桃:往生堂限時大酬賓,買一送一,買二送三,多購多得
公子:我替女士付了
女士:達達利亞,我*****
….
旅行者依舊在盤算著女士犯下事。
「還有溫迪的神之心,置璃月民眾於險境…」
「翻起舊帳了嗎,你還真是記仇啊。」
女士沒想到旅行者會翻起曾經的舊帳,但依舊不能說明什麼。
隨後女士露出一股崇高的敬意。
「至冬女皇的理想,是這世間最為高潔而純粹之物。」
「相比較而言,你所說的那些…不過是些不足掛齒的必要犧牲罷了。」
旅行者盯著女士,目光堅定。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女士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胸前的史萊姆都在不斷抖動。
「呵呵,了斷?」
「我也對你這張臉,稍微有點厭倦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是這般有勇無謀的人。」
「在你說大話之前,可曾意識到…你還是稻妻的頭號通緝犯呢,先好好想想自己的處境吧。」
「闖進天守閣,在御前大放厥詞,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麼?」
「希望你能認識到你我之間的差距,不論是地位…還是實力。」
旅行者深吸一口氣,隨後說道。
「我要——向你發起御前決鬥!」
凱亞:女士你是有什麼臉說這句話的,在天守閣大放厥詞的不是你嗎?
行秋:凱亞消消氣,她只是在自我介紹而已
旅行者:實力?我跟天理的維繫者打過,你行嗎?論地位,我還是深淵的公主,你只是個小小的執行官,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實力地位!你配嗎?
溫迪:我竟然無法反駁
鍾離:收集完所有元素的旅行者確實厲害,若是在魔神戰爭期間,也是能夠輕鬆搶奪神位的
派蒙:哼!第一次只不過是因為旅行者還沒有恢復力量被你打敗了,現在旅行者一隻手就能打敗你
行秋:還是視頻里的旅行者好,起碼她話不多
凱亞:女士,你出來說話啊,別做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