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和』公主』所說的一樣。Google搜索原初之人..
那高天所預留的王座,本不該屬於其他的存在,唯有』公主』...」
深淵使徒低笑著,喉間發出了難聽沙啞的聲音。
而在使徒的雙手上,藍色的水之魔刃也迅速暴漲。扭曲的激流,化為了閃爍著銀光的利刃。
「秦起!」
看見怪物身上出現的異變,甘雨驚呼出聲。
在此之前,甘雨從未曾見過身上帶有這樣濃烈深淵氣息的魔物。
那是種純粹,扭曲的漆黑。
而此刻,秦起能夠察覺到:
在自己面前的深淵使徒·激流,有著遠遠超出當時蒙德城中其同類的力量。
果然...還是得用那個。
秦起咬了咬牙,正想摘下右手上的黑色手套。
但下一刻,異變陡生!
「深淵的潮聲,偉大的教義。」
「必將燃燒的世界,在此化作諸世的門扉。」
深淵使徒·激流似乎沒有任何與兩人戰鬥的念頭,使徒用令人厭惡的冰冷聲音快速念禱著。
接著,在深淵使徒·激流的詠唱聲中,一道深黑色的門扉在虛無中顯現。
「呵呵呵,來之前,』公主』特意交代了我等,務必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那麼,下次再會吧,原初之人。」
話音未落,深淵使徒身影一閃,融入了那扇漆黑扭曲的門扉。
「喂,給我等等!」
「咔~!」
這時,秦起剛摘下右手上的黑色手套,出聲喊道。
但這一次,對方顯然吸取了之前同伴的經驗教訓。它溜得足夠快。伴隨著一聲空氣扭曲的脆響,黑色的門扉迅速關閉。
只留下了使徒沙啞冰冷的話聲,沉浮在礦道的空氣里。
「對了,下一次,』公主』,她會親自來見你。」
.......
層岩巨淵,臨時主礦道。
「咯吱~~」
秦起和甘雨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礦道的砂石上。
在這片璃月採石者臨時開闢的礦坑,因為百年來的過度濫采,導致土壤和砂質都遭受到了嚴重的破壞。礦層上原本呈現紫紅色的琉璃晶砂,都已經褪成了泥土暗黃的本色。
而在剛才深淵師徒利用「門扉」迅速逃離後,秦起從地上撿起了曾經屬於那個冒險家「志瓊」的東西。
包括一頂落在地上沾滿了灰塵的勘探者帽子,一個裝滿了測量儀,圖紙的雙肩背包。
還有一張手繪的層岩巨淵地下礦區地圖。
秦起知道:在「遊戲」中的世界線里,這個總嘗試著花式作死的冒險家,其實並不被大多玩家所喜歡。
雖然任務的最後,對方消失在了深邃的礦道,但她最終的命運依然是個謎。
一如夕陽的餘暉,儘管已經將近了黃昏,卻還能倒映出少女清澈的勇氣。
只不過,從眼前的物品上看,秦起已經大致猜到了冒險家少女的命運。
不得不說,在拿起地圖時,秦起的心情稍微有些複雜。
冒險家勇氣的餘暉,不甘的心情,並非全無意義。
它終將會...照亮後來者的路途。
「秦起,剛才的魔物,和以前岩淵深處的怪物並不一樣。」
這時,甘雨拉住秦起的手,輕聲說道。
在甘雨自己還能夠順著礦道「咕嚕咕嚕」滾下來的時候,甘雨就見過當時的層岩巨淵底部。
很宏偉,很奇妙。
由五彩的礦石,組成了地底下岩層的群星。
當時雖然也有著危險的邪物存在於礦道深處,但絕對沒有剛才那種,和秦起描述中出現在蒙德城一樣的怪物。
那種漆黑扭曲的因子,是甘雨之前從未見過的邪惡力量。
「嗯,甘雨,那就是深淵使徒。和蒙德城出現過的傢伙一樣。」
「我就是為了它背後的傢伙,和那個留下書信的神秘人而來。」
秦起低頭看了眼地圖,分辨出此刻兩人已經到了礦區的西北角。一邊簡單地向甘雨解釋道。
「這樣嗎..」
聞言,甘雨蹙起秀眉,輕輕地點了點頭。
身為「月海亭」的秘書,甘雨這一刻才發現:
原來,哪怕在熟悉的璃月,也依然潛藏著未明的涌動。
「沒事。甘雨,不用理會剛才那傢伙說的話。
那只是個...純粹的瘋子。」
秦起拉住少女溫軟的縴手,笑了笑說道。
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秦起依然對深淵使徒所說的話,抱有著隱隱的疑惑。
在[天理]降下了毀滅古老國家的詛咒後,古老國家的人民便化為了魔物。
但和它的同類「丘丘人」不同。
深淵使徒和詠者,依然保存著理智與思考的能力。只不過在深淵的扭曲侵蝕下,它們的思維也變得冰冷,殘忍且瘋狂。
而剛才那個深淵使徒·激流最後說的那位「公主」,會親自來見自己..
那又是指什麼?
不,不可能是那個傢伙。
秦起搖了搖頭。
因為直至今日,自己依然沒有在這片大陸上見到金髮的旅者,更別提對方身邊飛著的那個「小精靈」了。
而如果說雙子的一環並不存在,那麼...
「咔嚓~」
這時,礦道中的地勢變得微微平整了起來。紫紅色的琉璃晶砂也再度出現在了地面上。
引入注意的是,當鞋底踩踏到晶砂上時,能夠發出清脆的鳴響。
暫時中斷了腦海內紛亂的思緒,秦起眯起眼睛,望向不遠處搭起來的數個簡易帳篷。
按「志瓊」手繪地圖上的標註看,這裡就是璃月層岩巨淵探索隊的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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