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酒館的一間客房中,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耀進來。→
而這個房間裡面的白色大床上,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擁抱在一塊,還在沉睡。
在白色大床的床腳處,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躺在那裡。
而這三人,就是昨天在酒館裡喝酒的法瑪斯和熒,還有派蒙。
「唔~」
熒緩緩的睜開了淡黃色的眸子,她現在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一點痛。
不過,熒很快就感覺到了自己好像是抱著一個人,而且自己的額頭還靠在一個比較柔軟的地方,淡淡的熱意傳來。
她腰間的位置還有著被人觸摸的感覺。
這讓原本還渾渾噩噩的熒,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
「嗯!?」
熒抬起頭,差一點就親上了她眼前的這個男子,而她也是認出了抱著自己的那個人就是法瑪斯。
頓時,熒的臉色迅速變紅,頭頂上似乎還在冒著蒸汽。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熒的內心亂作一團,她只記得昨天晚上還在一起喝酒的記憶,現在怎麼就和法瑪斯睡在一張床上了。
而且還是相互擁抱著的那種。
熒趕緊把抱著法瑪斯的手抽出來,但這似乎是驚動了還在睡夢中的法瑪斯。
法瑪斯抱著她雙手收緊了一些,這讓熒整個人都貼在了法瑪斯身上,發燙的小臉陷入了法瑪斯的脖頸之中。
感受到頭頂,法瑪斯下巴傳來的溫暖,以及眼前凸起的喉結。
熒的腦子直接當機了,害羞的閉上眼睛,連把法瑪斯叫醒的這個想法也直接斷掉了。
她就這樣任由著法瑪斯抱著,沒有了一絲絲掙扎,甚至看著法瑪斯的脖子,還有一種咬上一口的感覺。
「穆納塔,沒有叛徒……」
熒突然感覺到了自己頭上有一股熱氣傳來,好像是法瑪斯說起了夢話。
「死戰不退…」
本來已經閉上眼睛的熒,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雖然她的意識還是沒有那麼清醒,但法瑪斯的話她還是聽得很清晰的。
「是夢到了原來戰爭的時候嗎?」
熒好奇的想抬頭,無奈只能轉個方向,但嘴唇似乎和法瑪斯的脖子越貼越近了。
夢裡,法瑪斯回到了最初降臨提瓦特時,被周遭的幾個魔神聯合攻擊,最終力竭,由他隨手庇護下的幾個凡人,壯烈的走到勉強支撐身體的法瑪斯面前,為他擋下攻擊的時刻。
抱著熒的手臂微微鬆開,熒終於可以裹著被子,向上拱了拱。
映入眼帘的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似乎在夢中也很是痛苦的法瑪斯。
「在想什麼呢?」
看著法瑪斯的眉頭,熒好奇的思考,然後抽出搭在法瑪斯身上的左手,輕輕的摸了摸面前男人的眉間。
伴隨著熒的撫摸,法瑪斯的眉頭逐漸順展。
看著法瑪斯蒼白的膚色,以及露出的鎖骨和脖子,熒輕輕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
沒有反應,法瑪斯還在熟睡。
壯著膽子的熒又偷偷親了一下面前的男子。
兩下,三下,四下……
終於,越來越害羞的熒縮回自己的腦袋,像是鴕鳥一般,整個人鑽進法瑪斯懷裡,聞著法瑪斯身上的氣味,舒心的閉上眼睛。
而這時,床腳躺著的派蒙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慢慢的從床上飛了起來。隨後她就看到了讓她震驚的一幕。
「這什麼情況?我錯過了什麼嗎?
派蒙只記得法瑪斯扶著熒在街道行走的場景,而她則是在熒的肩膀上睡著了。
她連忙飛的更高,隨後關注起來床上的兩個人。
法瑪斯是直接睡在被子上的,而熒只是裹著半邊被子,衣物似乎都很完整。
嗯,被子上也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
派蒙確定了幾個很重要的事情後,看到了熒的眼睛睜開,應該是已經醒來了的樣子。
「喂,熒這是怎麼回事啊!」
派蒙飛到熒肩膀的位置上,然後小聲說道,似乎還擔心怕自己把法瑪斯吵醒。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記得昨天喝酒後的事情嗎?」
熒說話的聲音很小,口中還呼出來了很明顯的白色霧氣。
她現在非常的的緊張,派蒙剛剛有看見她的動作嗎?
「昨天晚上那個賣唱的好像是說,幫我們找了一個住的地方,不會讓我們睡大街什麼的……」
派蒙用手扶著自己的腦袋,她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熒,你倒是叫醒這個傢伙啊,難道你們就一直這樣抱著嗎?」
派蒙小聲的在熒的耳邊,直接來了一個靈魂拷問。
「我……」
熒猶猶豫豫的回答,她的耳朵現在已經變的非常的紅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難道?」
小派蒙突然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猜測。
「難道法瑪斯對熒……」
「別瞎猜啊,派蒙。」
熒羞惱的回應,聲音稍稍大了一些,驚動了沉睡中的法瑪斯。
法瑪斯突然抱住了熒的腦袋,把他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唔唔!」
熒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喘不上氣。
突然,房門被一個綠色的身影打開。
正是早起的溫迪。
「嗨,你們睡的怎…麼…樣?」
溫迪剛把這句話說出來的聲音還是很大的,但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副場景,他的聲音到後面卻越來越小聲。
看著在法瑪斯懷裡掙扎的熒,溫迪一臉震驚。
而因為這開門聲還有溫迪那前面大聲的招呼,讓本來還在睡夢中的法瑪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早上好啊,溫迪。」
昏頭昏腦,撐著身子起來的法瑪斯還沒有弄明白髮生了什麼,手裡便握住了柔軟
轉頭,正是面色羞紅的熒,低頭看著法瑪斯的手。
「誒?」
兩人一愣,然後就是小派蒙的一聲尖叫。
「法瑪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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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編輯:「這位作家請注意你的文章尺度。」
我:「馬上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