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琴大人,請輕一點。69🅂🄷🅄🅇.🄲🄾🄼」
溫迪試探著搖晃在半空搖晃自己的雙腿,可憐兮兮的對著琴說,兩人像是拎小雞一樣,被琴團長帶出酒館。
「安柏住在騎士團二樓的宿舍,你們想清楚要和她說什麼。」
琴先放下了溫迪,然後又把法瑪斯放在溫迪的懷裡。
就在溫迪的雙腳落地時,一道強大的風浮過,掀起一大片烏雲,讓本就處於黃昏的蒙德城更加黑暗了。
「嗯?要下雨了嗎?」
琴抬頭看向天空,因為特瓦林的原因,蒙德城的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奇怪。
「這是你乾的?巴巴托斯?」
在溫迪懷裡的法瑪斯跳到溫迪的頭上,小聲的問。
「誒嘿,要是下大雨,咱們就不用現在去道歉了。」
溫迪小聲的對法瑪斯說。
仿佛是猜透了兩人的心思,琴將視線從天空轉向笑嘻嘻的溫迪。
「淋著雨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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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來啦!都這麼晚了,是有什麼要緊事情嗎?」
十幾分鐘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西風騎士團總部,二樓,渾身濕答答的琴和溫迪像是落湯雞一般,站在安柏宿舍的門口,只有法瑪斯,因為躲在溫迪的帽子裡,所以毫髮無傷。
縱使已是深夜,大門另一側傳來的聲音中仍是沒有半點萎靡和不悅。
在隱約聽見了敲門聲後,被窗外那雷雨交加的鬼天氣給吵得有些難以入眠的偵查騎士安柏當即便提起了警覺,沒讓門外的人等候超過十秒,便已經以平日積極陽光的姿態出現在門前。
安柏總是這樣充滿活力,而且感覺敏銳,但從臉上的淚痕來看,在無人的時候,他還是因為遺失了神之眼而感到自責。
「誒!?是琴團長和…一個吟遊詩人,怎麼都淋成這樣了?快進來吧!」
當安柏打開大門,瞧見了敲門者的瞬間,她的神情便由認真變為了放鬆,隨即又緊張而手足無措了起來。
「團長大人,你有找到一點神之眼的線索嗎?我已經恢復好了,即使沒有神之眼,我也可以繼續工作……」
「諾,在這裡。」
琴瀟灑的甩了甩頭髮,從口袋裡摸出原本屬於安柏的那枚神之眼,一身設計緊縛的衣物因為沾染了水汽而貼著肌膚,清晰地勾勒出了肢體線條的景象,讓同為女性的安柏都不禁心跳不已。
「琴團長,好大……」
過於關注琴傲人的身材,安柏竟然沒有注意到琴手上的,自己的神之眼。
「你的關注點不要這麼奇怪啊,安柏。」
琴無奈的說,然後拿著神之眼,在安柏的眼前晃了晃。
「我的神之眼!」
看見熟悉的劍羽,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湧上心頭,安柏興奮的大叫一聲,接過琴遞來的神之眼。
「謝謝你,琴團長,這是在哪兒找到的?」
安柏捧著失而復得的神之眼,翻來覆去的檢查了幾遍,確認是自己遺失的神之眼後,小心翼翼的將其掛在了腰間,然後又不放心的摸了摸,確定已經在腰間掛穩。
「讓他倆給你解釋吧,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安柏。」
琴隨手接過安柏遞來的毛巾和暫做替換用的睡衣,走進了宿舍的浴室中。
法瑪斯正在溫迪的頭上,悄悄的散發著火元素的力量,幫溫迪蒸發身上的水滴。
溫迪乖乖的將手夾在雙腿之間,身上不斷散發著白色的水汽,被雨水淋濕的一縷縷頭髮也逐漸蓬鬆起來。
「咳咳,安柏小姐,是這樣的……」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溫暖,溫迪放鬆了一些,開始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偷神之眼。
「所以…為了法瑪斯的恢復,還需要更多的神之眼,但…」
溫迪站起來,最後總結道:「對於我們給你造成的麻煩,很抱歉!」
法瑪斯也跳起來,小手揮舞了幾下。
聽完兩人的解釋,安柏溫柔的笑了笑,熟練的使用神之眼的力量,輕鬆地點燃了壁爐為兩人取暖,然後走到了桌前,打算再稍微準備些熱飲。
「沒關係,我能理解。」
拿出四個杯子的安柏小聲說。
「安柏,你真是我見過最善解人意的小天使了!」
溫迪手舞足蹈的對安柏說,正巧洗完澡的琴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
「看來你們已經得到安柏的原諒了?」
注視著那手忙腳亂的火紅背影,琴坐回沙發,將背後的頭髮隨意一撩,搭在肩膀上。
安柏拿著托盤,端來了四杯溫好的牛奶,依次遞給了琴,溫迪和法瑪斯。
「是的。」
溫迪接過溫牛奶,咧嘴笑著,對琴說。
「嗯…那畫像上的,是安柏的親人嗎?」
喝了一小口牛奶的法瑪斯突然看見了安柏客廳牆上的一張畫像,是一個長著鬍鬚的,眼神中透露出溺愛的中年男子,和看起來像是小時候的安柏的合照。
「沒錯,那是我最最可靠的祖父,要不,我給你講講他的故事吧……」
木炭燃燒的聲音噼啪作響,在這難眠的雨夜,幾人圍坐在沙發上,安柏開始分享那讓自己引以為傲的祖父的故事。
安柏的祖父曾是傭兵統領,來自璃月港,負責保護一支橫跨大陸的商隊。某次押運任務中,商隊遭到魔獸群的猛烈襲擊,只有祖父一人僥倖逃脫,被西風騎士團所屬醫師救下。
無顏回鄉的祖父為報答醫師救命之恩,毅然加入了西風騎士團。
在騎士團,祖父一手建立偵察騎士小隊,親自訓練並率領他們執行任務。
不久後,他也在這片陌生的國土上遇見摯愛之人,組建了家庭。
但很久後的某一天,安柏的祖父將騎士紋章與佩劍留在騎士團,沒給任何人留下口信,就這樣不辭而別。
祖父走後,過分依賴他的偵察騎士小隊失去了主心骨,變得散漫又遲鈍。
經過幾次毫無成果的任務,偵察騎士地位愈發邊緣化,小隊雖然保留著建制,卻已名存實亡。
騎士們不是轉入其它部門,便是退役歸家。【偵察騎土小隊】最終稀疏到無法完成日常巡邏任務的程度。
更嚴重的是,有人將祖父的離開視為叛逃,這無疑於雪上加霜,令僅存的偵察騎士們愈發艱難。
「直到火紅的騎士安柏的出現,才讓偵查騎士的隊伍又一次振興了起來。」
溫迪抱著還在烘乾衣物的法瑪斯,對一直努力保護蒙德城的安柏誇讚到。
「沒有啦,小詩人,我只是做了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身穿淡紅色睡衣的安柏眯著眼,享受著溫迪的讚揚,上半身在沙發上前後搖晃,顯得相當開心。
「我們會留意安柏祖父的消息的!」
壁爐中的火焰越來越昏暗。
四人聊到了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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