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節,快要結束了吧?」
又是一個清晨,溫迪和法瑪斯坐在果酒湖邊的一個小山包上,燦陽當空,薄雲清淡。🎈💛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兩人望著不遠處瑰麗的蒙德城與波光煙裊的果酒湖,
「是啊,只有最後幾天了。」
溫迪抱著自己的腿,光著腳,襪子和鞋放在一邊,像個小孩子一樣,兩隻腳交疊在一起,靠在法瑪斯身上。
他剛剛在果酒湖中抓了幾條魚,用樹枝串著,正在燒烤。
「向心愛之人表白的節日……」
法瑪斯坐在草地上,微微後仰,用一隻手支撐在身後,伸著腿,另一隻手從背後環住溫迪。
「所以,我還在等著噢。」
溫迪聽著法瑪斯的話,把臉頰埋進兩膝之間,翹起腳丫,嘿嘿的偷笑著。
「想喝酒嗎?」
法瑪斯翻了一下烤魚,突然從包中摸出了一小瓶蘋果釀,高舉過溫迪的頭頂,逗著他。
「誒?」
聞到酒液的香氣,溫迪睜大了翠綠色的眸子,立刻鬆開了抱住雙腿的手,舉高,去夠法瑪斯手上的酒瓶。
無奈身高和臂展差太多,溫迪的手指甚至都夠不到法瑪斯故意舉高的酒瓶瓶底。
「唔!」
溫迪蹬著光潔的小腿,想要站起,卻被法瑪斯攔在腰間的手一把抓住。
法瑪斯的手伸進了溫迪的衣服,環抱住,指尖輕輕的從他胸側的肋骨上,一節一節的揉搓而下。👑💙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
「誒…」
溫迪瞬間渾身無力的坐下,身側酥酥麻麻的癢感和輕微的不適感,讓他只能倒在法瑪斯懷裡,但雙手還在試圖抓住身邊壞笑少年舉著的酒瓶。
然而法瑪斯的手卻逐漸往下走,輕輕揉著溫迪的小腹。
再往下,就是……
溫迪趕忙抓住法瑪斯的手,一臉哀求的看著他。
「別在這裡啊。」
不知是由於陽光還是湖景,溫迪的雙眼裡一片明翠輝光,清澈欲滴。
法瑪斯手沒有向下,溫迪伸直的雙腿,逐漸僵硬,跟著法瑪斯的動作,又放鬆下來,享受的眯著眼睛,小腹上傳來的奇異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和法瑪斯越靠越近,光滑圓潤的腳趾也舒服的展開,像一隻享受按摩的小貓。
法瑪斯放下了手裡的蘋果酒,用手指輕輕的彈開木塞。
「喂,溫迪,你平時喝進口酒嗎?」
轉過頭,法瑪斯看著自己懷裡閉著眼睛的溫迪。
「嗯~」
法瑪斯的手漸漸按到了溫迪的肚臍上,輕輕的繞圈。
「你是說璃月進口的嗎…雖然……想,但是買不起啊…」
痒痒的感覺讓溫迪縮著肚子,想要躲開法瑪斯的手,卻被自己剛才享受的動作困住,一時挪不開身,被法瑪斯圈在懷裡。
「那,我請你喝。」
法瑪斯扯住了溫迪的衣領,含了一口酒,咬住了溫迪的嘴唇,將酒液盡數渡到了他的口中。
溫迪受驚的睜大了眼睛,好在法瑪斯只是將酒液渡給了他,沒有再做多餘的動作。
翠綠的雙眼被法瑪斯的另一隻溫熱的手掌覆住,溫迪甚至能感覺到少年掌心的粗糙薄繭。
「好喝嗎?」
被蒙住眼睛,溫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記得是幾次親吻後,法瑪斯才放開了他。
「好…好喝。」
口腔中全是酒味和法瑪斯嘴裡的香氣,溫迪迷迷糊糊的說,看似是喝醉,但也有可能是被法瑪斯大膽的動作嚇到了。
「這個世界,也許就是這麼充滿了不確定,充滿了未知,所以才如此美麗多彩吧。」
看著迷糊的溫迪,法瑪斯一把抱起他,向著蒙德城趕去。
「誒,你等等!快放我下來,我的鞋子!」
看到已經進入蒙德城的法瑪斯,溫迪瞬間清醒了,來不及管自己的鞋子,一道巨大風元素幻境展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不管是作為蒙德的風神,還是一個普通的吟遊詩人,他都不想被以這樣羞恥的方式,被蒙德城的居民圍觀,裸露的腳踝摩擦著,溫迪想下來,但法瑪斯一路將他抱到了許願池旁。
正想著,他發現法瑪斯停下了腳步,把他放了下來。
溫迪往周圍看了看,發現自己正站蒙德許願池前空曠的廣場中間,腳下是柔軟的地墊,在許願池周圍,還有不少花瓣。
什麼時候許願池前有這麼多花瓣了?
溫迪記得,風花節,也沒有這種裝潢啊。
他眨了眨眼,而法瑪斯,則是倒數著時間:「三、二…」
「一!」
隨著法瑪斯的倒計時結束,在兩人周圍的花瓣突然無風自起,圍繞著兩人旋轉,不是濃烈的玫瑰,而是一大片潔白的塞西莉亞花,隨著神力流轉,金光燦燦,一朵又一朵的鮮花開始從地上生長,在極短的時間裡就完成了從發芽到綻放的過程。
足有溫迪小腿高的花海形成,而一捧繽紛的花束,也從天空中落到了溫迪的懷中。
輕輕接住,溫迪低頭,看向了面前的紅衣少年。
在他不可置信的注視中,法瑪斯慢慢單膝跪在他面前,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緩緩打開盒子,露出裡面的紅金色戒指。
「法瑪斯……你…」溫迪喃喃道。
法瑪斯微微一笑。
「嫁給我吧,溫迪。」
在法瑪斯的注現中,溫迪靜靜的看著戒指,眼中帶著一種極致的溫柔。
幾秒後,溫迪還是一言不發。
法瑪斯小心的咳嗽一聲:「那個,溫迪,要不你先同意一下,你這樣不說話,我很難下台啊。」
聞言,溫迪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這傢伙,剛剛還這麼大膽的折騰自己,現在就開始害怕被拒絕了嗎?
「呼。」
溫迪深吸口氣,認真的看向法瑪斯,輕聲說了一句精靈語。
法瑪斯微微一愣。
他能聽出,溫迪說的是風精靈之間交流的語言,但具體說了什麼,卻是不知道了。
「我為什麼沒好好學一下精靈語!」
法瑪斯懊惱的低頭,他剛想問溫迪說了什麼,就見溫迪微笑著接過了他的戒指。
他看了看盒子裡的戒指,微笑道:「用神力做的?上面還有火焰的味道……」
法瑪斯下意識點點頭。
溫迪欣賞了一下戒指,白皙的面頰上浮起淡淡的紅暈,似乎聯想到了什麼場景,露出滿意的微笑,然後,輕輕的取出戒指,戴在了自己的中指上。
「所以,你答應了嗎?」
沒得到溫迪的確切回應,法瑪斯也不敢站起,低著頭,單膝跪在地上,沒有注意到溫迪戴戒指的動作。
「當然…不答應。」
溫迪像是玩心大起,哼哼一笑,抬起自己的腳,踩在了法瑪斯的膝蓋上。
入目是潔白的腳背,淡粉色的腳趾輕輕動了動,掉在城外的鞋襪隨著風被帶進城裡,落在法瑪斯身邊。
「幫我穿上。」
溫迪趾高氣昂的對著法瑪斯命令。
眼前這個掀起整片大陸戰爭的人,在幫他穿鞋子。
失望的扶著溫迪的腿,法瑪斯抬頭,看見了少年手指上的戒指,折射出一抹驚人的光彩。
溫迪彎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法瑪斯的頭髮。
「誒嘿,我怎麼可能,不答應。」
花海中捲起一陣不屬於自然的風,風在雲中,在夢與花海之中。
「你在我身旁,在我眼中,在我因愛而波瀾不斷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