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治療是怎麼回事?」麗莎有些羞惱地喊道,明明是治療,卻讓自己發出這麼奇怪的聲音。
麗莎咬了咬嘴角,不過,真的很舒服……
「我也不知道啊。」緣顯得有些委屈,手上依舊閃耀著綠色的光芒,「可治療就是要這樣嘛……」
麗莎不再說話,閉著眼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結果讓她有些意外,自己的暗疾竟然真的被治療好了。
麗莎嘴角一抽,這是璃月特色?感覺不太正經。
但她很快正色起來,「你沒有神之眼,為什麼能夠使用元素力?」麗莎仔細感受了一下,這股力量是…生命力?
這回麗莎是徹底震驚了,生命力,須彌不知道有多少學者在研究這個課題,可就是拿不出一點實際成果。
可眼下竟然在這麼一個外來者身上實現了。
麗莎轉過頭,還想要說些什麼,結果就看到了緣在把玩著一個紫色的小配飾。
麗莎嘴角再次一抽,這是雷元素的神之眼?
某位不知名樹王:嗯哼,不用謝。
就連麗莎都可以想到的事情,大慈樹王自然可以想到,為了給緣掩飾,甚至複製了一個神之眼。當然,這個神之眼純屬裝飾,緣真正的力量還是來自她的雷電權柄。
不過這個神之眼沒有任何破綻,就算是麗莎也看不出來。
麗莎這下真的是有些挫敗,緣的各個方面都無懈可擊。換而言之,除了失憶這一點外,緣的每一個方面都是正常甚至優秀的。
就讓她留在蒙德似乎也不錯?麗莎心底想著,畢竟……麗莎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這種治療方法真的是很舒服……
走出安柏的房間,麗莎小聲地說:「剛剛的治療,不要向安柏提起。」
緣乖乖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絕對不會說的。
安柏見到兩人出來,正想問點什麼,但麗莎卻先發制人,「緣小姐的治療很好,我的暗疾確實被治癒了。不過下午茶的話,我就不喝了,我還要去跟琴匯報呢。」
「小安柏,下次再見吧。」
說完,麗莎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快步離去。
「緣姐姐,剛剛你們真的是在裡面治療?」
「是的,好了安柏,來讓我看看你做的蛋糕怎麼樣。」
「好……」
……
麗莎在回去以後,向琴匯報了緣的情況。
「這樣嗎?幫她在蒙德住下吧,她會些什麼?」
「甜點。」麗莎堅定地說,治療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那就幫她開個甜點鋪吧,她有摩拉嗎?」
麗莎還沒來得及回答,琴就自己否定了自己。
「一個失憶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摩拉,唉,算了,我想想辦法。」
麗莎也讚許的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安柏家中。
「哇,這麼多的摩拉,緣姐姐你這麼富有的嗎?」
安柏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桌子上堆起來的小金山。她實在是想像不出,緣究竟將摩拉藏在了哪裡,為什麼隨手能掏出來這麼多的摩拉。
「我也不知道啊,安柏你喜歡的話送給你好了。」緣笑著說道,看著安柏開心,她自己也蠻高興的。
「這可不行,這些你要留著自己用。」安柏嚇了一跳,緣姐姐對摩拉沒有概念嗎?安柏耐心地解釋道:「這些足夠你在蒙德買一棟房子了,你可以在蒙德住下。」
經過安柏細心的解釋,緣才意識到摩拉的重要性。
說來也是,雷電緣之前接觸的都是什麼人:身上掏不出一個摩拉的巴巴托斯,自己造錢的摩拉克斯,從不花錢的雷電影,自家有銀行的冰之女皇。
緣也繼承了他們的優良傳統,對摩拉這東西沒有概念。
之後在琴與麗莎還有安柏的幫助下,一家小小的甜品店在蒙德成立了。
開業儀式上,只有琴,麗莎,還有安柏三個人。
望著這家叫異鄉的甜品店,安柏顯得格外開心。琴與麗莎也在一旁淡淡地笑著。
此時,站在此地的三人不會知道,眼前的緣和她的異鄉會在兩年之後成為蒙德城內最火的甜品店。
而緣也不知道,自己將在蒙德內做出一番震驚眾人的事。
從現在起,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兩年後。
「呀!」
「哇!」
「吼吼!」
數隻丘丘人正在圍攻著一位留著藍色短髮,手持大劍的女性。
「哼,冰浪怒濤!」
藍發女子將大劍猛地揮舞,周邊一陣冰晶凝聚,隨後迅速破碎。一柄小小的短劍漂浮在她的身旁,她揮舞著大劍,像是在跳著一支優美的舞蹈。
她踏著優雅的步伐,將大劍背在身後,用一個完美的動作結束了這支舞蹈。
砰的一聲,純白的短劍爆炸開來,丘丘人倒飛出去,沒了聲息。
「我是蒙德騎士團的浪花騎士優菈。」她驕傲地對著眼前的女子自我介紹道。
女子溫柔的笑了笑,「謝謝你,優菈。我是……」
「我知道,你是異鄉的老闆,緣小姐。」優菈打斷了緣的話,搶先說道,「我還有任務在身,先走了。不必感謝我。」
「怎麼能不感謝呢?要不是優菈,我今天就要被丘丘人圍攻了。」緣牽起優菈的手,眼裡流露出一絲心疼。
本該柔滑細膩的手心裡,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老繭,緣一看便知道,這是由於常年使用大劍磨出來的。代表著優菈訓練的痕跡。
「一定很痛吧。」
優菈的眼裡露出一絲意外,因為出生勞倫斯家族的原因,很久沒有人這麼溫柔的和她說話了。更多的人,在見到她時,眼裡都有著厭惡的情緒。
「你是在憐憫我嗎?哼,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抽出手,頭轉向一邊說道。
她對異鄉早有耳聞,據說蒙德內很多女子在見到異鄉的老闆之後都淪陷了。現在看來,這個傳聞應該是真的。
還是由於勞倫斯的原因,她從來沒有到過異鄉去購買過甜品。雖然她很喜歡點心,也知道異鄉里有很多點心,可她就是不去。也因此沒有接觸過異鄉的老闆。
「怎麼樣?要去我家裡坐坐嗎?不然的話,優菈又要一個人在野外度過一天了吧?」緣溫和地說道。
「是安柏告訴你的嗎?哼,竟然悄悄和別人說,這個仇,我記下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優菈的身體還是很老實的跟緣走向了蒙德城的方向。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呢。」
看著傲嬌的優菈,緣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