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琴團長。」安柏歡快地說,一把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拉著緣就走了進去。
緣剛進門就看到了一位留著金色長髮,年紀似乎不大的女子坐在辦公桌後,低頭寫著些什麼。
「我跟你說,琴團長很負責的!」
安柏小聲地說。
坐在對面的琴無奈地笑了笑,「安柏,我能聽到。不用這麼誇我。」
「嘿嘿,我說的是實話嘛。」安柏俏皮一笑,拉著緣坐了下來,「琴團長,這位是緣姐姐,今天我在野外巡邏的時候遇到的。」
隨即,安柏將整件事完完全全地向琴敘述了一遍,琴很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點點頭。聽完後,琴的眼裡也不免帶上了些許憐憫。
「這樣啊……」琴若有所思,一個外鄉人來蒙德尋親,可能路上遇到丘丘人或者是野獸失憶了,只記得自己的名字。
不過,琴看了眼緣的服飾,應該是稻妻來的人。
「安柏,你去問問蒙德城內有沒有從稻妻來的,看看有沒有緣小姐的姐姐。不過,這幾天她該住在哪……」琴還是有些頭痛,騎士團的事務太多了,現在又要她來安排一名外鄉人,實在是忙活不過來。
「緣姐姐就住在我家吧!我覺得她是一個好人!」安柏自告奮勇地說,她看出來了琴的為難,所以主動承擔下了這個任務。
「嗯,那這幾天就先這樣吧。如果沒能找到稻妻的人,那就再說吧。」琴看向了安柏,思索了一會,考慮到安柏擁有神之眼,於是也就放下心來。
「不過稻妻之前傳來的消息,安柏你還記得嗎?那位稻妻的小雷神。」琴突然想到什麼,說道,不過眼睛卻是看向了緣。
「琴團長是說那位很會做甜品的小雷神?我知道啊,太可惜了。當初我還難過了好久。」安柏有些失落的說。雷電緣製作出的甜品,不知為何,非常符合蒙德人的口味,甚至帶動了「下午茶」的潮流。安柏甚至將那些甜品全部學會了製作。
而緣在一旁則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交談,內容方面她完全一無所知。
琴仔細觀察著緣的反應。看來是真的了。琴暗暗嘆了口氣,據她所知,小雷神在稻妻的威望非常高,與她們的雷神幾乎持平。如果是稻妻人,絕對不會是這般茫然的反應。那眼前的緣絕對是失憶了。
不過無論是安柏,還是琴,都沒有將眼前的緣與稻妻的小雷神聯繫在一起。誰會想到魔神也會失憶呢?
「那我們走吧,就不打擾琴團長了。」安柏站起身來,朝著琴笑了笑,一旁的緣也連忙站起,跟在了安柏身後。
「嗯,那就明天見吧,偵察騎士安柏。」琴也笑著回應,她對安柏很是喜歡,原本騎士團內部是要取消偵察騎士這一職責的。是琴力排眾議,堅持將偵察騎士保留了下來。
當然,也有安柏自己的勤奮在裡面,不然就算是琴團長,也無法違逆騎士團內部眾人的意願。
搖了搖頭,琴繼續處理著事務。
可就是因為她太負責任了,就連貓狗走丟這件事都要讓她親力親為。如果不是琴持有神之眼,並且作為一名騎士,身體素質優秀,那她早就累垮了。
……
「琴團長太認真負責了,我就沒看到過她休息。每天的閒暇就是去教堂看望芭芭拉的同時,去向巴巴托斯大人祈禱。」
安柏絮絮叨叨地說著,她本來就是這種性格,一開了口就總是停不下來。
而緣聽著若有所思,突然開口說道:「我好像可以看出來。」
「嗯?」安柏驚訝地看向緣,「你還會幫人治病?那可是修女們才會的!」、
似乎是發現了新奇的事物,安柏圍著緣打量。
緣有些不好意思,「剛剛那位琴團長的眉宇之間有著長時間積累的愁緒,並且給我感覺很疲勞的樣子。但她身體很好,這才沒生病。但這樣總歸是不好的。」
「最好是給自己放個假,出去放鬆放鬆。」
「哇!好厲害!和芭芭拉說的一模一樣!」安柏兩眼放光,緊緊地拉著緣,「那我呢?那我呢?緣姐姐看看我怎麼樣?」
緣被逗樂了,笑著牽住了安柏的手,「安柏很健康,也很快樂。要繼續保持哦。」
「嘿嘿,那肯定,我可是偵察騎士安柏!」
說著說著,兩人到了一棟房屋前。這棟房子有著一個小小的閣樓,閣樓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風車。
可走進去後,卻又是另外一幅景象。明明是簡單的客廳,卻有著璃月的味道。緣甚至能在角落看到一堆黃色的香燭。
「是不是很意外?這些都是我爺爺布置的啦。他是璃月人,不過兩年前,他一聲不吭就走了,可能是回璃月了吧……」安柏說著,又有些低落,不過很快就振奮起來。
「我加入騎士團,就是為了知道爺爺到底去哪了。等我成為最棒的偵察騎士,那他一定就會回來!」
安柏堅定地說,又興沖沖地指著那堆香燭,「看到了吧,那個據說是璃月人供奉岩神的東西。就好像蒙德修女們對巴巴托斯大人的祈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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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知為何,每當安柏提到巴巴托斯的時候,她的腦海里總是會蹦出一個笑眯眯的,穿著綠色吟遊詩人的形象。他還追著自己要什麼,好像是清酒?
她不知道這對蒙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就沒說出口。
「那我來給你做飯吧!」
安柏讓緣坐下,自己又衝去了廚房。
片刻後,安柏端著兩盤烤肉出來了,「偵察騎士烤肉來了!」
緣看著一面泛著血絲,而另外一面焦黑的烤肉,陷入了沉思。
安柏這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安柏看著緣沉思的樣子,不禁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偵察騎士很忙的啦!這是偵察騎士特供餐,一般人吃不到的!」
「我幫你加工一下吧。」
不知道為何,緣感覺自己似乎做飯,端著兩盤烤肉回到了廚房。
不久,兩盤香噴噴的烤肉就被端了出來。
「哇,這是我之前做的嗎?緣姐姐你是不是重新做了一份?」安柏有些難以置信,同時又有些挫敗。
「快試試。」緣笑著說。
「那我就不客氣啦!」
……
安柏滿足地靠在了椅子上,「太好吃了,簡直和獵鹿人一樣。不,是比獵鹿人還好吃!」
「我再給你做份甜品吧。」
「哇,真的嗎?好呀好呀。」
緣站在廚房裡,思索著自己會做什麼甜品,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甜品:
「糰子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