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感受到了你在操控雷電的權柄。」甘雨盯著緣說道,「我對你的氣息很熟悉,所以天空中的雷暴一定是你操控的。」
緣這次真的是跳進黃河都要洗不清了,「甘雨姐姐你猜我是什麼魔神?」
「生命魔神?」
「對啊,所以我哪裡有能力幹掉幾千歲的執政?」
「可是你有雷電權柄啊。」
「……」
半天,緣才幽幽地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的雷電權柄比較弱?」
緣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你要說自己拿著永恆之間能跟岩王爺過兩招就算了。就我那操控的小雷暴,連岩王爺表面上的一層殼都打不破的好嗎?
看著緣幽怨地眼神,甘雨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咄咄逼人了,有些愧疚。
「好了, 我還是相信你的小緣。」甘雨躲避著緣的眼神,「等到明日,我去請師傅來看看就知道了。」
「你的師傅?」
「是的,我的師傅,留雲借風真君。也是跟隨過帝君征戰過的仙家。」
緣像是提取到了關鍵詞,是那個女人!
「那明天就去找各位仙家吧!」緣有些興奮,早就想去見見璃月的各位仙家了。特別是留雲借風真君。
「嗯,那今晚你就在這休息吧。」甘雨點點頭,準備轉身離開,卻被緣一把拉住了。
「甘雨姐姐,你要去哪?」
「我?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打算今晚處理掉的。」甘雨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絲悲傷,「帝君的逝去,肯定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我,我還不能夠停下來。」
甘雨作為璃月七星的秘書,所有的任務都一絲不苟的完成。從初代七星一直到了現在。千年的時光如同白駒過隙。
但只要帝君尚在,她便不會感到自己與人間割裂開來。可是,現在帝君逝世,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只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別走。」聽到這,緣斬釘截鐵地說道,「讓自己休息一會吧。」
「可是……」
「沒有可是!」
緣一把將甘雨拉了過來,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
「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一會。睡一會吧,一覺醒來一切都會變好的。」緣貼近甘雨的耳邊,輕柔地說道。
「可…可是帝君他,我感受不到帝君的氣息了……」甘雨哽咽地說道,大滴大滴的眼淚滾落,她還是不能接受帝君逝世的噩耗。
「老爺子,看你幹的好事!」緣低聲罵了一句,退休也不提前說一聲,害得甘雨這麼傷心。
就連提醒,也是後來託夢。可是甘雨晚上根本不睡覺,一直熬夜辦公。
緣調動體內的生命權柄,讓自己散發出令人安心的氣息,「沒事的,好好的睡一覺吧。岩王爺可是磐石,不會那麼輕易地消逝的。」
麒麟親近自然,熱愛生命。在緣的有意控制下,甘雨只感覺有一種難以抵制的困意襲來,就好像自己午休的時候。
眼皮開始緩緩落下,甘雨沒有抵抗,就著困意沉沉睡去。
看著沉睡的甘雨,緣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蓋好被子。
「老爺子現在在哪呢?我得讓他去給甘雨姐姐托個夢啊……」
望了望逐漸落下的太陽,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刻了。另外一邊,月亮已經在地平線下緩緩升起。
「先看看人還在不在琉璃亭吧。」緣自言自語道,朝著外面走去。
只不過為什麼自己總感覺好像忘了點什麼?
……
另外一邊,熒和派蒙還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地走著。
「熒,我們這樣不會被抓起來嗎?」派蒙一邊往嘴裡塞著街邊買的一份烤肉,含糊不清地說道。
「千岩軍都不知道去哪了,誰認識我們?」熒沒好氣地說道,「再說,我們是在找緣,可是她跑哪裡去了?」
派蒙終於咽下了口中的最後一點烤肉,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派蒙覺得還能吃一份緣姐姐做的甜品。」
熒已經徹底沒話說了,派蒙自從莫名昏倒,又莫名醒過來以後,食量直線上升。就這麼一天,緣給她的摩拉都快用完了。其中大部分都交代在了跑派蒙的肚子裡。
熒腳步一滯,她看到前面有幾人在熱火朝天的鋸著木頭,然後將木頭相互拼湊,變成一幅棺材的模樣。而且棺材蓋可以向下滑開來,另外一幅棺材能將棺材蓋翻起來。
一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在哪裡指揮著,「快快快,就是這樣的!做完棺材,今晚就能籌備明天葬禮上要的東西了。」
其實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熒在棺材裡看到了自己的熟人:溫迪!
熒的臉色一白,這才多久?溫迪就死了?可是他是蒙德的風神啊!
就那麼一會功夫,木匠們已經將兩幅棺材連在了一塊,可以從兩頭打開。
「小桃啊,既然要用鐵釘釘死這個棺材,那為什麼棺材板還要做兩種樣式的?還要兩幅棺材拼在一塊?」
其中一個木匠不解地問道,他們已經幫往生堂做了幾十年的棺材了,從胡桃爺爺那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做過的棺材可謂不計其數。可這種要求,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我也不知道啊,陳爺爺。」胡桃苦笑著說,「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要求。」
被叫做陳爺爺的木匠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看了眼棺材中的溫迪:「你看這小伙,你說怎麼年紀輕輕的就喝酒醉死了呢?我記得只有大寒天才出現過這種,還是二十幾年前了。
「那時候啊,還是你爸爸幫忙操持的。」
說完,陳爺爺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不好意思啊小桃,你看陳爺爺這嘴。陳爺爺給你道歉。」
胡桃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自她有印象開始,她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每次向爺爺問起,爺爺也總是悲哀地搖搖頭,沒有和她討論過。
「好了,差不多要收工了。小李,你來封棺,記得不要封死。」
「是,師傅。」
正當幾人要蓋上棺材的時候,他們發現一個金髮女孩帶著一個白色飛行物趕了過來。
「溫迪!」
「賣唱的!」
兩人直直地就往棺材上撲,胡桃連忙攔住了兩人。
「兩位這是,認識這位死者嗎?」胡桃謹慎地問道,她可不能讓外人接觸到死者。
「認識,他叫溫迪,喜歡喝酒,是我的朋友。」熒悲傷地說道,「他怎麼就死了?」
聽到這,胡桃連忙說道:「這位溫迪是一位穿著稻妻服飾的姐姐帶過來的,你們知道叫什麼名字嗎?」
「認識!她叫緣!也是溫迪的朋友!」-
「哎。」胡桃嘆了口氣,生離死別,她早就見慣了。不過她還是安慰熒,「放心吧,他會走的很安詳。這位叫溫迪的朋友不是愛喝酒嗎?我還特意叫夥計買了一大瓶桂花釀給他……」
身後陳爺爺顫抖地聲音打斷了胡桃的話,「小…小桃你快看……」
眾人的視線都朝著棺材看去,只見溫迪頂著一張蒼白的臉,捧著桂花釀的瓶子大口地喝著。察覺到眾人的目光投向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酒瓶,摸了摸頭。
「誒嘿?」
「詐屍了啊!!!」
來點溫迪
再來點正經溫迪
來點八重神子得逞後的雷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