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法師見狀馬上又說道:「仇恨吧,憤怒吧,你已經與蒙德為敵無法回頭了。」
「巴巴托斯」特瓦林憤怒道,「這些人是跟你一起來獵殺我的嗎。」
特瓦林又看向陽說道:「西迪你現在這麼閒嗎?」
溫迪聽見特瓦林這麼說陽知道要完,他慢慢的扭頭看向陽,看見的是陽一臉和善(核善)的微笑,溫迪默默的咽了口口水,趕緊給陽傳話「陽,手下留情呀,在怎麼說它也是我的眷屬呀.....」
「放心我絕對會手!下!留!情!的!」陽向溫迪的傳話,讓溫迪心頭一緊,還想在勸一下陽,但是看見陽已經拿出了「血鳶」溫迪心裡默默的為特瓦林默哀。
陽直接用鳶尾花瓣封鎖住了深淵法師和特瓦林的運動空間,並且不斷的進行壓縮,「花月影舞」無數的劍氣和花瓣向著特瓦林和深淵法師飛去,溫迪見狀,立馬召喚出自己的弓箭,打碎了陽對特瓦林的封鎖,但是特瓦林並沒有躲開全部的攻擊,劍氣和鳶尾花瓣讓它遍體鱗傷,渾身上下幾乎到處都能看見傷害。
特瓦林狼狽的逃走了,溫迪剛想勸陽,別生氣了,然後就看見陽拿刀已經抵在了深淵法師的脖子上。
「是你教那條龍這麼說話的?」
深淵法師見狀從心的一直搖頭,嘴裡不斷的重複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陽的笑容則是更加的和(核)善,刀直接洞穿了深淵法師的胸口,並且陽慣性的擰動刀柄,陽看向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深淵法師自言自語道:「才不到360度就這麼死了,深淵法師也太脆弱了吧。」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各位都聽到了,溫迪看見陽扭過頭對著他,感覺背後發涼。
「剛剛深淵法師說不是它教的,那麼既然它是你的眷屬......」
「不是,真的不是我......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溫迪小聲的勸著。
「啊啦?我沒有生氣呦,你們說是吧。」陽邊說還邊把深淵法師的屍體踢下懸崖,微笑看向旅行者他們。
「沒有,你沒有生氣。」幾人的聲音都有些害怕,因為剛剛陽的動作就好像是在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敢說陽生氣了,他們就會和那個深淵法師一樣。他們邊回答邊想道,以後絕對不能把她惹生氣了。
陽從他們身邊慢慢離開了,但他們都不敢再說一句話,因為他們看出來了,陽的氣還沒消,陽看著他們不說話的樣子於是又說道:「我真的沒生氣呦。」旅行者他們聽見陽這樣說話,瘋狂的點頭。
陽微笑著離開了摘星涯,來到了另一處高涯,看著前面正在等深淵法師匯報的空說道:「那條傻龍那樣說話,是你教的?」
空看見陽微笑的看著他,但是陽的微笑透露出的意思好像就是自己敢說錯一句話,就會命喪當場的感覺,空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正想開口說不是時,陽就強先開口了。
「啊啦啊啦 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呦。」說完陽就拿起「血鳶」向空刺去,空想要閃開但是根本來不及,就被刺傷了,空見狀也生氣了,拿起劍就向陽砍去。
陽直接一劍挑飛了空的劍,並向對待深淵法師那樣對待空,有深淵使徒想要攔截,直接就被陽一劍封喉。
「別讓我再見到你,不然下次你會更慘。」陽說完遍離開了,空想要對付陽,但是想到了自己與她自己的實力差距,遍作罷了,但是空的拳頭緊握,突然,又一劍刺向了空的胳膊,空抬頭看去,是沒有走遠的陽又回來了,還拎著一具深淵使徒的屍體,依然還是那副微笑臉。但在空眼裡卻滿是恐懼。
陽把使徒的屍體扔了下來,慢慢的離開了,空旁邊的深淵法師說道:「王子殿下,要不我們.......」
沒等深淵法師說完空就打斷道:「離那個女人距離遠點,不然深淵教團會全軍覆沒的。」空現在腦子裡全是陽捅自己兩刀的樣子,沒一會兒就暈倒了。深淵法師見狀焦急的把空抬回深淵治療了。
——手動轉折
摘星崖,琴看著遠去的陽有些無奈,於是又看向溫迪道:「巴.....溫迪閣下,請保護好自己。」
「哈哈....其實你不是現在才猜出那個身份的吧,琴?不過謝謝你繼續用這個身份叫我。」
迪盧克道:「天空之琴怎麼樣,還能繼續彈奏嗎?」
「壞成這個樣子的話.....應該是沒辦法在用了。」
迪盧克想到特瓦林對陽的稱呼於是又問道:「剛剛,特瓦林為什麼叫陽,西迪?西迪,很熟悉的名字。」
派蒙說道:「愛之魔神,西迪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迪盧克也反應過來,看向琴,發現琴好像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就知道了琴應該早就知道了。
旅行者問道:「她是神?不是說塵世只有七位執政的嗎?」
派蒙回答:「傳說中原本是有八位執政的,其中稻妻有兩位執政,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在傳說中愛之魔神戰死,之後就只有七位執政,因為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所以大多數人都認為這個傳說是假的。」
熒激動道:「那她知道哥哥的消息嗎?」
「額......她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溫迪在熒耳邊悄悄說道,「她其實是最懶的神,最討厭的就是麻煩的事情,因為她經常就宅在家裡,什麼也不干,而且你們找她問的話她還可能因為嫌麻煩而生氣,她生氣的樣子,你們剛剛也見到了。」
熒和派蒙想到剛剛的陽,忍不住的哆嗦,想法更加堅定了,以後不要去惹她生氣,不然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手動轉折
這時的陽已經回到了歌德大酒店的房間裡,葵正在幫陽梳理著頭髮。
「你剛剛真的生氣了?」
「才沒有呢。」陽小聲嘟囔著。
「是是是,不過陽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呢。」
「哪裡可愛了,對了,按照當時坎瑞亞的情況來說,天理姐姐會受傷,但不會受那麼重的傷,而且我在天理姐姐的身上發現了葵的刀痕,葵可以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葵幫陽梳理毛髮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笑著說:「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