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琳德見陽和葵兩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並且原始胎海之水的的事情異動也停止了於是說道:「看來裡面的問題得到了平息。」
「我 猜我們暫時安全了?」萊歐斯利說道。
「是的,暫時。」這時那維萊特也從裡面走了出來說道。
「這次是我賭贏了,你得送我禮物。」
「好吧,確實如你所說。」
「你們兩個賭什麼了?」陽問道。
「賭那維萊特是一個人來還是帶著一群人來,克洛琳德覺得那維萊特不該單刀匹馬。」
「無聊的打賭,那克洛琳德會送什麼禮物呢?茶葉?」
「我打算送他一本法典。」
「希望這不是在說我法律意識淡薄。」
「該回去了,那維萊特,還有記得我們和芙芙的蛋糕。」
「.....好。」
—————————手動轉折
沫芒宮內,「呼...好了,過家家遊戲到此為止。芙寧娜小姐,身為神明,我想你一定對剛才那些現象了若執掌吧。或者說,原本我是那樣想的,可看你的表情,我似乎猜錯了?」
「...你想說什麼?」芙寧娜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道。
「到了這一步,我們不在嗎需要以外交身份對話,讓我以一個楓丹人的立場來說吧——你最清楚預言,一切正在應驗。然而你還是這樣清閒,喝茶吃蛋糕,仿佛只是小花園裡飛進來幾隻蟲子,這樣真的好嗎?預言是一把懸在所有人頭頂的利劍,所有勢力都在找尋遏制災難或自救的方法,就連壁爐之家的孤兒都在盡力拯救故鄉。可是你呢?魔神芙卡洛斯,你自始至終不採取任何行動,悠閒得令人震驚。」
「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輕視過預言,也從沒有悠閒度日,收回你的質疑,不要對神明妄加揣測!」
「不僅是我如此質疑你,出身楓丹的千千萬萬人,或許也正抱著同樣的疑問。水之神,你要如何拯救他們,拯救我們?為你所庇護的子民要如何在這片沉沒在即的土地上生存?」
「我自有辦法,這麼久以來也一直在為此而努力...就算你輕視我,也沒資格否定我!楓丹一定會得救的,儘管...儘管我現在還看不到真正的未來,但只要這樣繼續下去 我就可以不愧對任何人!」
「那請問,芙寧娜小姐所做的努力是什麼?我們能在哪裡看到?」
「...我...就像預言,一切會在正確的時候顯現,你只是還無法看到那些事物而已。」
隨著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陽和葵從外面走了進來。芙寧娜見狀鬆了口氣,而阿蕾奇諾則是繼續詢問:「原來如此,不愧是神明,做出的努力我們煩人完全無從窺見。我冒昧的換個問法吧,芙寧娜小姐或許可以將能公開的部分告訴我們,例如你對這場災難的應對措施?」
「你...」
「陽大人,我現在是以楓丹子民的身份來詢問我的神明問題,而您並不是楓丹的神明吧,或者說您願意讓我成為您的信徒,從而庇護我嗎?」
阿蕾奇諾的話讓陽不知道該怎麼接,因為她答應過葵不再會收除她以外的任何信徒,而且自己也答應了葵不直接參與進去,只能間接的幫忙。
而芙寧娜則是一直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瞧你的表情,難道也沒有?」
「應對措施也是需要保密的內容。」
「那我不妨提醒你一下,你們的【諭示裁定樞機,究竟是做什麼用的?迄今為止它繼積蓄的巨大【律償混能】,你準備用來幹什麼?」
「你說【諭示裁定樞機】?它...它就只是如你所見的...」
「哼,你也不清楚,是嗎?假如我沒猜錯,有人正在籌備一件事,只可惜,那個人好像不是你,芙寧娜小姐。當時林尼在歌劇院,只是稍微靠近【諭示機】的核心就沾染上了那麼大量嗯律償混能。我因而注意到這點。」
「......」
陽聽著僕人對芙寧娜的質疑很是無奈,自己如果說了,芙卡洛斯的計劃就會失敗。時間的概念對自己來說已經很模糊了,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質疑芙芙的人越來越多。
僕人也感受到了一旁陽有些不善的眼神,她明白陽可能知道些什麼,但她並不會說,於是就開始轉移話題繼續茶會。
「陽大人是否願意和我們一起享用這些蛋糕呢?」
陽沒有說話只是和葵一起坐下,品嘗著僕人帶來的蛋糕。僕人看著有些生氣的陽說道:「今天無意冒犯,明天我會帶著禮物和您道歉。」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僕人笑了笑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的茶會就到這裡如何?我還有事在身,得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