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你還沒有醒來的,但是你的兩個小徒弟就已經醒來了,畢竟他倆又沒有熬夜,身體素質也還是很好的。
優菈也醒來了,她真是一個小饞貓,剛剛醒來,就找你的徒弟要早飯吃,你的徒弟其實也沒有多少的稀粥,本來是留著當做儲備糧食的,但是優菈的肚子餓的咕咕叫,就強行把你徒弟的早飯給搶了過來。
等到你醒來的時候,你的兩個小徒弟都是滿臉寫著哀愁,本來就沒有什麼吃的了,還被優菈把自己的隱藏儲備糧食都給偷走了!真是可惡!
你稍稍安慰了自己的徒兒,然後狠狠地責罵了一番優菈,這麼大一個人了,居然還跟小娃娃搶飯吃,有沒有一點良心了?真是的!
你在優菈的楊柳腰上面狠狠地掐了一下,留下了一個指甲印記,之後,你兩人隨便吃了一點熱包子,喝了點熱牛奶,就朝著村莊裡面走去了。
你倆到達村莊之後,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那些個村民趕緊叫來那幾個丈夫不見音訊的孤兒寡母,他們一見到你倆,馬上就跪了下來,希望你們兩個主持公道,找出來他們的丈夫。
這個家庭不能沒有頂樑柱啊!
你見這些孤兒寡母,內心不由得覺得可憐,厄運專找苦命人啊,你拿出來一些摩拉,這是你辛辛苦苦攢出來的,拿給那些苦難家庭,讓他們改善一下生活,雖然錢不多,但還是可以買一點麵包過過日子的。
你和優菈在這個村莊調查了七八個小時,終於把那幾個家庭所有的情況全都了解清楚了,尤其是那個妻子長得很漂亮的家庭,你見到她,她幾乎是不成人形了,形如枯槁,面色蒼白,身上似乎都沒有多少肉了。
她本來就是一個病秧子,如今又失去了丈夫,更是覺得生活沒有了希望。
你詢問了她有關她丈夫的事情,還詢問了她那一天去送飯的情況。
女子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描述了一番,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長相有沒有被礦場裡面的黑心老闆惦記著。
調查結束之後,你和優菈隨便地在一個村民家裡面吃了晚飯,然後就朝著礦場趕去了,你給予了村民承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待的。
根據你們的調查,那幾個沒有音訊的村民,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因為挖礦的摩拉更多,就捨棄了土地,去往了礦場打工,他們非常的老實,遇到任何的痛苦,都是自己默默地承擔,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咽。
這樣的人,是最好欺負的對象,天然的剝削對象。
你覺得,如果這幾個男人之中,哪怕有一個人具有不畏強權的反抗精神,估計也不會消失得這麼徹底,除非是他們惹到了不該招惹的存在。
但是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又怎麼可能去招惹什麼邪惡的存在呢?
你和優菈探討著案件信息,就連七聖召喚都沒有工夫玩兒了,優菈的心情也很是沉重,她覺得這些居住在國土邊緣的老百姓實在是太慘了。
生活不方便,想要外出打工,也需要很多的時間,如果出事了,更是音訊全無。
你倆交流著分析,覺得之前的那個見色起意,怒起殺人的可能性並不是很高,或許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性。
那幾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真的是被殺了,為什麼很多工人都知道這個事情?殺人滅口的意義豈不是白費了?
是不是礦場出現了某一次安全事故,被掩埋在裡面了,然後對外宣稱是被殺了呢?
還有一種可能,是不是被當成奴工販賣了出去呢?
你們覺得線索還是太少了,需要更多的調查,必須更加的深入調查!
回到了礦場之後,你和優菈當做無事人一般,繼續在礦場裡面調查,這一次,你們的目標不再是同宿舍的工人同事,而是那些小組長,或者職位更高的人,他們或許知道更多的內幕。
這些個小組長都是男人,你擔心他們會見色起意,要求優菈提供下流的服務,你就讓優菈繼續在宿舍之間調查,她當然不答應,也要去調查,不過她就不是去找那些個小組長了,而是去找那些組長的老婆。
女人之間的聊天還是更能交心的。
隨著你調查的持續深入,你也知道了一些礦場的黑歷史,隨便拿出去幾個,這個礦場就要被關停的,這些事情,那些個小組長也不是很顧忌,因為礦場給騎士團提供了超級豐厚的稅收,如果真的關停了,騎士團的收入會大打折扣。
騎士團供養這麼多的騎士,如果失去這麼大一個收入來源,那些騎士吃什麼?
更要命的是,這裡好幾萬的工人都會失去飯碗,他們的生活如此保證?就算是巴巴托斯大人,都不能變出來上億摩拉,讓這幾萬個家庭過上好日子吧。
你繼續調查,專門去查看有關安全部門的報告,你發現,每個月都會有員工出現事故,要麼是殘疾,要麼是死亡,殘疾與死亡的比例差不多是九十五比五。
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礦場的老闆都會給工人的家屬一大筆摩拉作為賠償,並且讓主管親自跑過去慰問一番。
這個礦場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在你最初選擇打工場地的時候,也覺得他們做得很好,很有人情味,跟那些個黑場比起來,好太多了吧。
給員工上很多的保險,從洪澇到地震再到野獸襲擊,全方位的保險,一些黑場則是什麼保險都沒有,出事了全靠工人們自己承擔。
相比之下,這個黑歷史很多的礦場,倒是一股清流了。
你翻閱了這些個死亡或者殘疾員工的名單,很多的名單,畢竟這個大公司是把在蒙德地區所有分公司的名單都給公布了出來的,表示清者自清,不怕調查。
你的天眼給你傳達了一個直覺,那就是,這些名單成員之間有著某種練習,你緊皺著眉頭,把這些名單隨便抄了一百多份,回寢室慢慢的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