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突如其來的風紀官,阿巴圖伊也十分的意外,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在被風紀官調查的時候,他根本就無法繼續自己研究。
沒有辦法!
風紀官的職責,就是負責監管學者,抓捕違反教令者,中止違禁研究維護須彌的風紀。
面對著強勢的風紀官!
阿巴圖伊只能被迫停止了自己的研究,配合風紀官完成了調查。
不過還好!
雖然阿巴圖伊所研究的內容,已經遊走在禁忌的邊緣,甚至有可能觸碰到禁忌。
但是至少現在來說,完全還沒有觸碰到禁忌。
就算是被調查,也只能耽誤一些研究的時間罷了。
於是!
阿巴圖伊配合著風紀官完成了調查,並沒有做違反教令的研究,也沒有觸碰到禁忌。
但是!
因為所研究的是具有生命的機械,依舊遭受到了風紀官的警告。
等到風紀官離開之後。
阿巴圖伊迫不及待的開始繼續研究。
和之前不同的是。
之前主要研究的方向是妙論派的機關和機械,現在主要研究的內容,已經回歸到了生論派的生命知識。
不過很顯然!
和妙論派的機關與機械相比,生論派的生命知識更加的艱澀難懂,研究起來更加的複雜。
往往研究了一年甚至更長的時間,都很難獲得結論。
阿巴圖伊也不著急。
認真的研究了起來。
有時候也會設計一些新的機械零件,讓須彌的鐵匠幫忙打造出來,在機械-卡卡塔的身上做著實驗。
有時候也會有新的元件,也會給卡卡塔裝上。
就在阿巴圖伊一心沉醉於研究的時候。
僅僅過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教令院的風紀官竟然再次找上門,對阿巴圖伊展開了調查。
調查的理由十分的簡單。
因為收到周圍百姓的舉報,說阿巴圖伊正在進行禁忌研究,於是就來調查了。
對於這個理由,阿巴圖伊十分的無語。
一個星期之前剛剛被風紀官調查了一次,這才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為什麼又要來調查?
頻繁的被調查,很耽誤研究的!
可是又無可奈何。
誰讓對方是教令院的風紀官呢?
阿巴圖伊無奈,只能配合這著風紀官完成了調查。
結果和上一次一樣。
雖然研究機械生命讓風紀官十分的不悅,但是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阿巴圖伊暫時都沒有觸碰到知識的禁忌,沒有違反教令。
和上次一樣!
風紀官在離開之前,警告了阿巴圖伊一番,以後不要再觸碰機械生命,就潦草結束了對阿巴圖伊的調查。
阿巴圖伊雖然很不高興。
但是面對著風紀官,也只能看著對方離開。
他則繼續開展自己的演技。
可是……讓阿巴圖伊氣憤的是,這次僅僅過去了五天時間,風紀官竟然再次上門調查,
理由和上一次一樣,是接到周圍百姓的舉報。
有完沒完了?
三天兩頭上門調查,還讓不讓人做研究了?
對方畢竟是風紀官。
就算是阿巴圖伊再氣憤,因為研究的內容具有敏感性,也只能默默接受對方的調查。
這次調查的速度更慢了。
用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在阿巴圖伊家裡搜出了各種各樣的機械零件,各種各樣的研究資料。
對每一個機械零件,每一個研究資料對做了檢查。
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
沒有發現任何違反教令,觸碰禁忌的跡象。
風紀官丟下一堆的研究資料和機械零件,潦草的結束了這一次的調查。
阿巴圖伊十分的無語。
不讓你們調查,你們三天兩頭找上門。
讓你們調查,你們又查不到任何違反教令的證據。
你們到底想要幹嘛?
不光是這一次。
等到阿巴圖伊剛剛開始沉醉於研究,想要再次對卡卡塔進行升級的時候。
沒等升級完成。
風紀官竟然再次找上門了。
理由還是和之前一樣,接到了周圍百姓的舉報,懷疑阿巴圖伊在做禁忌研究。
阿巴圖伊這一次終於忍無可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一周之前剛剛調查過了吧?」
風紀官認真的說:「接到百姓舉報,我們必須前來調查……而且,一周的時間,足夠你開始研究禁忌知識了!」
阿巴圖伊十分憤怒。
他能確定,對方絕對是故意針對他的。
他有一種想要衝上去教訓對方的衝動,在理智的控制下,還是忍住沒有動手。
一旦向風紀官動手。
那麼機會增加一個「阻撓調查」的罪名。
就算是查不到違反教令,觸碰禁忌知識的證據,也會因為「阻撓調查」而被抓捕。
在這種情況下。
阿巴圖伊唯一能做的,就是憤怒的看著自己的研究被風紀官硬生生的打斷,有不少研究成功,甚至直接被破壞。
過去一個月的研究毀於一旦。
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
沒有任何證據!
在調查結束之後,風紀官語重心長的勸說阿巴圖伊,結束機械生命的研究,不要再觸碰機械生命。
雖然沒有明說。
但是阿巴圖伊明白。
只要他還在研究機械生命,類似的調查就不會終止。
以後想要安安穩穩的做研究,根本就不可能了。
面對著這樣的情況。
阿巴圖伊身為一個被教令院驅逐出來的學者,沒有任何的反制能力,所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要麼放棄研究機械生命。
只要去向賢者道歉,甚至有機會重回教令院,重新成為一名受人敬仰的學者。
要麼繼續研究機械生命。
在被對方一次次打擾的情況下,只能儘量躲避風紀官,甚至離開須彌城。
就在阿巴圖伊陷入糾結。
到底要去往何方的時候。
教令院的風紀官,竟然再次找上門調查,讓阿巴圖伊徹底下了決心。
一定要離開須彌城了。
去一個沒有風紀官的地方,去一個沒有人阻撓他研究的地方。
於是!
阿巴圖伊經過一番簡單的思考之後,最終決定帶著卡卡塔,帶著部分家當離開了須彌城。
冒著危險來到了污染的深處。
相比於這些污染,阿巴圖伊更加害怕那些阻礙他研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