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世,他再次輪迴到了稻妻的神無冢群島,成為了踏鞴砂的一個行政警備官。
名為桂木!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台下的觀眾們頓時大眼瞪小眼。
一臉懵逼!
桂木是誰?
璃月的觀眾們,是真的一點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稻妻那邊的人,一個行政警備官,應該算是雷電將軍的屬下吧?」
「難道這一世的故事,還和雷電將軍有關?」
「作孽呀!」
「一個普通的行政警備官,應該只是強一點的普通人,能有什麼故事?」
「說書人快說吧,是不是又被雷電將軍斬了?」
「噓,小聲點兒!」
「雷電將軍正看著這邊呢,好像有點生氣了,最好不要招惹她!」
……
在聽了這麼多說書故事之後,觀眾們也逐漸摸清了說書的規律。
穿越成雷電將軍的屬下,這一世肯定和雷電將軍有關。
當觀眾們疑惑不已。
議論紛紛的時候。
此刻!
在客棧的其中一個角落裡,刻晴,甘雨,胡桃,久岐忍,荒瀧一斗等人,也都一臉懵逼的看著台上。
心裡想著剛剛出現的名字-桂木!
確實很陌生!
就連稱霸稻妻街頭的荒瀧一斗,都未曾聽說過這個名字。
派蒙一本正經的說:「既然是稻妻的一名警備官,肯定就是雷電將軍的屬下,雷電將軍肯定知道!」
香菱恍然大悟:「也就是說,這一世又和雷電將軍有關?」
刻晴一本正經的說:「不一定!一個踏鞴砂的警備官,不一定能觸碰到雷電將軍,說不定他們並不相識?」
也就是說!
這一世的故事,不一定會和雷電將軍有關。
荒瀧一斗疑惑的說:「就連本大爺都沒聽到過這個名字,萬葉也聽過嗎?」
萬葉也是一臉疑惑:「桂木……桂木……應該沒聽說過!」
久岐忍認真的說:「既然大家都沒聽說過,那一定是幾百年前的歷史人物。」
萬葉:「嗯!」
胡桃嘿嘿笑著說:「哎呀呀,不光咱們不認識桂木,就連那三個雷神也都是一臉疑惑呀!」
話音剛落。
眾人紛紛轉過頭,看向客棧的另一個角落。
果然看到坐在一起的雷電真,雷電影,雷電將軍三人,全都一臉疑惑。
她們根本不認識桂木。
甚至連桂木這個名字,都從來沒有聽說過。
所以她們確定。
第十九世的說書故事,一定和她們沒有關係。
正當雷電影鬆了一口氣,一旁的巴巴托斯疑惑,鍾離面無表情的時候。
突然!
不知道誰伸出一隻手,砰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差點讓桌子破碎。
是散兵出手了!
在手掌拍向桌子的瞬間,無數的雷電元素在周圍凝聚,在散兵的身體周圍閃爍。
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全都吞噬。
這一刻!
一直都能保持冷靜的散兵,竟然無視周圍的幾個神明,毫無徵兆的暴怒了。
鍾離眉頭一皺:「嗯??」
巴巴托斯十分疑惑:「這位戴帽子的散兵-執行官,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你認識這一世的桂木?」
雷電影:「???」
雷電真:「???」
八重神子若有所思:「……」
因為有眾位神明在,爆發的散兵並沒有對周圍的觀眾造成影響。
但是這種無禮的行為。
讓所有人都皺起眉頭。
散兵表情憤怒,並沒有直接回答巴巴托斯的問題。
而是直勾勾的看向台上。
看著說書人李默,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說書人斬殺。
正常來說,散兵的性格並非如此。
他是狡詐的,是理智的。
無論有什麼計劃,都有選擇不擇手段,採取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法去做。
可是龍有逆鱗!
散兵同樣有不可觸碰的底線-朋友桂木-以及那個小男孩:「說書人,你敢辱沒桂木,我定立刻將你斬殺!」
散兵目光冰冷!
仿佛隨時都會出手,向台上的說書人發起攻擊。
看到這一幕!
雷電影,雷電真,風神-巴巴托斯,降魔大聖-魈,鍾離等人瞬間色變。
凝聚元素力量!
隨時準備向散兵發起攻擊。
在眾位神靈的面前,散兵只是一個小角色,他們不想搭理散兵。
但是如果散兵想要對說書人不利。
想要阻止這場說書。
那麼眾位神靈,以及魈夜叉,迪盧克等人,都會第一時間出手,先一步攻擊散兵。
不光是這邊的神明。
就連另一邊的申鶴也凝聚元素力量,緊握長槍,用冰冷的目光看著遠處的散兵。
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
此刻的散兵雖然十分憤怒,想要直接出手教訓說書人。
但是他並不傻。
幾乎是一瞬間。
他已經在客棧內部,感受到了不下於十股針對他的敵意,包括一旁的幾個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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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有點懵逼:「……」
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多強者維護說書人?
就連風神,岩神,雷神,都是說書人的粉絲?
看來不能來硬的了!
散兵收起凝聚的元素力量,收起對說書人的攻擊敵意。
握緊拳頭,氣憤的說:「說書人,我不管你從哪裡知道的這個名字,但是如果你敢辱沒桂木,我定不會放過你!」
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污桂木之名。
看到散兵氣憤的模樣。
坐在台上的李默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我保證,所講故事,絕對沒有半點虛假!」
「等你聽完故事!就明白了!」
等散兵被這一世的故事說哭,就不會再責怪李默了。
而是求著李默。
讓桂木儘快歸來。
巴巴托斯也開口說:「是呀,帶著帽子的執行官,聽完這一世故事再做判斷也不遲!」
鍾離還是那副表情:「以普遍理性而論,確實如此!」
雷電影鬆了一口氣:「……」
他們都在等待重要的人歸來。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絕不會允許散兵阻礙說書人說書。
如果非要阻礙。
那就只能出手鎮壓散兵了。
散兵當然意識到自己危險的處境,於是淡淡的說:「我不叫戴帽子的執行官,請叫我散兵-執行官,或者國崩!」
話音剛落!
他不再針對說書人,重新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