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迪盧克獲得提拔之後,身為萊艮芬德現任家主,也是迪盧克父親的克利普斯。
當然十分的高興。
克利普斯笑著說:「能在成人禮之前榮升騎士隊長,就連我們萊艮芬德家族的先祖,都沒有做到!」
「整個萊艮芬德家族,都將以你為榮!」
說起成人禮!
事實上,在不知不覺之間。
曾經的小迪盧克,已經長成了一個接近十八歲的准成年人。
大概下個月,就要舉行成人禮了。
按照蒙德城的傳統,無論是住在城內的百姓,還是生活在城外的子民,在成長到十八歲的時候,都要前往西風教堂!
在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的神像面前。
舉辦盛大的成人禮。
作為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最為虔誠的教徒,克利普斯十分重視成人禮。
所以在為兒子迪盧克舉行成人禮之前,一定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克利普斯笑著說:「兒子,最近劍術修煉的怎麼樣?要不要和老爹切磋一下?讓老爹見識一下你的修煉成果!」
克利普斯作為一個父親。
曾經的形象,完全就是一個劍術廢柴,甚至連基礎的劍術都一竅不通。
但是現在,克利普斯在邪眼的幫助下,已經學會了很多的劍術。
克利普斯想要讓兒子知道。
你的父親不是劍術廢柴,你的父親也是一個劍術高手。
可以想到!
如果迪盧克看到克利普斯劍術,知道父親也學會了強大劍術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的震驚。
可是——
當克利普斯提出切磋的時候。
迪盧克還不知道這些,臉上的表情十分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開什麼玩笑?
眾所周知——自己的父親,連最為基礎的劍術,都沒有完全掌握。
現在和父親切磋,不是讓父親難堪嗎?
想到這種情況!
迪盧克為了維護父親的尊嚴,直接拒絕了父親切磋的請求。
「抱歉,父親——」
「騎士團最近很忙,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我,必須回騎士團了!」
在迪盧克的眼裡。
父親依舊是那個劍術天賦很差,連基礎劍術都學不明白的人。
聽到兒子的解釋。
克利普斯只能嘆了口氣:「太可惜了——本想讓你看看我最近習得的劍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忙!」
「那你先忙吧!」
「我也去處理酒莊的事物了!」
反正迪盧克就要十八歲了,即將舉行成人禮。
等舉行完了成人禮,和迪盧克切磋的機會還多著呢,現在也不不著急切磋。
迪盧克聞言,也是如釋重負:「好的父親,那我先回騎士團了——」
話音剛落!
迪盧克直接翻身上馬,騎著戰馬離開了晨曦酒莊。
當迪盧克離開之後。
克利普斯看著迪盧克漸行漸遠的身影,目光中滿是驕傲。
看呀!
這個天才騎士,就是老子的兒子!
是萊艮芬德家族未來的希望!
也是蒙德城未來的希望!
將迪盧克送出晨曦酒莊之後,克利普斯第一時間叫來的酒莊的管家:
「下個月迪盧克就十八歲了——將會在蒙德城的西風教堂,舉辦最為盛大的成人禮!」
「你去聯繫一下西風教堂,安排一下成人禮的時間!」
對於蒙德城的子民來說,舉辦成人禮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尤其是像萊艮芬德家族這樣的貴族。
在從晨曦酒莊出發的時候,要舉行特定的儀式,在去往蒙德城的路上,也有特定的禮儀要遵守。
還有——在西風教會的時候。
所請的貴客,喝的酒水,吃的點心,都是有特殊要求的。
所以——在距離成人禮的一個月前,克利普斯就已經開始準備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之間,又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已經當上了騎士隊長的迪盧克,充分的展現了自己的能力,征服了騎士團的所有高層。
成為騎士團最為明亮的一顆新星之一。
獲得了所有騎士團高層的重視。
在這個時候——迪盧克成人禮的時間,也悄然來臨了。
迪盧克疑惑地問:「父親,為什麼要前往城裡的西風教堂舉行成人禮呢?直接在晨曦酒莊舉行不行嗎?」
尚且年輕的迪盧克,對這些條條框框的規矩還不熟。
克利普斯認真的說:「當然不行——只有在西風教會的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的神像面前,舉行十八歲的成人禮,才會獲得偉大的風神大人的庇佑!」
迪盧克更加的疑惑了:「父親,你見過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大人嗎?」
從出生的時候開始,迪盧克就一直聽到這個名字。
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大人!
可是——自始至終,迪盧克只見過神像,卻從未見過真正的風神-巴巴托斯大人。
這讓他的信仰有些動搖。
克利普斯笑著說:「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曾經我年輕的時候,心裡也曾產生過相同的疑問。」
「稻妻有雷神雷電將軍執政,常常出現在百姓的視野里——」
「璃月有岩神摩拉克斯一年出現一次,指導璃月發展——」
「而我們的風神,卻不管任何蒙德政事,甚至從不公開出現——」
「但是——你要相信,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大人從未離開,而是在暗處守護蒙德,守護蒙德城的自由!」
作為風神-巴巴托斯最為虔誠的信徒。
克利普斯對風神的偉大深信不疑。
迪盧克想了想說:「好吧——不過,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想要親眼見到風神-巴巴托斯大人!」
克利普斯認真的說:「好了,先不說這些了,準備一下吧,出發前往蒙德城!」
在將一箱箱物品搬到馬車上的時候。
克利普斯特意準備了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到了馬車中一個隱蔽的暗格里,裡面似乎有十分重要的東西。
在準備好所有,並且在晨曦酒莊舉行了簡單的儀式之後。
由克利普斯帶隊!
十幾個家僕跟隨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蒙德城的方向前進。
在路上的時候,他們還遵從蒙德城的禮儀和習俗,進行一些禱告之類的儀式。
可是——在這個時候。
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一隻漆黑的機械鳥,悄然出現在了馬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