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人開懷大笑，有人咬牙切齒
李蒼聽見陳掌柜，問自己要多少的價格。
心裡思忖著，雖然原本的四百萬就能達到自己的心理預期，但怎麼著也能再加個五十萬吧，想了想五百萬，然後再給他五十萬的砍價空間，雖然以前自己買東西都不敢砍價，但現在賣東西卻自信了起來。
隨即朝陳掌柜張開了五個手指。
並說道「陳掌柜，你看這個數如何？如果合適的話，我們就立馬成交。」
陳掌柜看見李蒼查自己伸出的右手，砰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神情激動的喊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看著激動的陳掌柜，李蒼不禁咂咂嘴，不就多加了一百萬嗎？你倒是砍價呀，這麼大個商會，連五十萬都出不起嗎？還不如跟自己去當冒險家，自己去一趟，運氣好也能掙個幾十萬。
但是在講價的時候一定不能失去分寸，說不定陳掌柜這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從而打擊自己壓低價格，自己也一定要挺住，於是李蒼說道「陳掌柜看來沒誠意呀，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別家了。」
說完李蒼就做事，要招呼老魏和鍾離先生走。
「等等，這麼大的金額我做不了主，我去讓大掌柜過來吧，三位請再等一等。
就在李蒼慢吞吞的行動，等著陳掌柜挽留的時候，不出李蒼所料，陳掌柜果然出言挽留，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陰謀得逞的李蒼得意揚揚，但還是不禁的感嘆道，五百萬也不是很多嘛，堂堂一個掌柜居然做不了主，雖然自己沒有，現在李蒼就如同以前的鍵盤俠一樣，雖然自己沒有五百萬，但卻看不起那些計較的人。
隨即陳掌柜又返回包廂，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兩人，其中一人年齡看起來和陳掌柜差不多，只是身材要稍微高大，面像忠厚些。
而另外一人就精彩了，個子不高，看起來應當是十四五歲的樣子，精緻秀麗的衣服，看起來就是出身不凡，和胡桃一樣，光然的露著兩條大白腿，深藍色的頭髮，顯得皮膚的白皙，兩者相得益彰。
來者赫然就是飛雲商會的二小姐，不對，是六星水神行秋。
「三位，這位是我們古雲閣的大掌柜趙權趙掌柜。」陳掌柜介紹到指著那個比他高大一些的趙全說道。
「這位是我們飛雲商會的二少爺行秋。」
「各位好，我是趙全。」
「各位先生好，在下行秋有禮了。」隨後又對鍾離說道「鍾離先生許久不見。」
鍾離點頭示意。
行秋向鍾璃問完好，隨即又看向李蒼。
「這位就是李蒼先生吧，我聽說你有一批古物要兜售，就是面前這些吧，我可以翻閱一下這些古籍嗎？」
行秋走到李蒼的面前，對他詢問道，但是目光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幾本古書，看起來很感興趣的樣子。
「你看吧，我無所謂。」
「那就謝謝了。」
隨即行秋，拿起古書，輕輕的翻閱坐到椅子上，全神貫注的看了起來。
其他人則是做著自己的事情。
鍾離繼續品茶，老魏則是插不上話，一直在那兒吃點心，吃了一盤又一盤，仿佛早上沒吃飽一樣。
李蒼則是看著面前的兩位掌柜討論。
趙掌柜和陳掌柜，則是坐在一邊小聲的討論著，時不時的看看李蒼和行秋。
就在眾人商量的時候，此時古雲閣外面。
公子帶著三個討債人，在一個隱秘的角落注視著古雲閣門口。
「公子大人，檢查過了，整個古雲閣只有兩個出入口，大門一個，還有後面的一個小門，都已經帶人把守好了。」
一名愚人眾畢恭畢敬的對著公子報告道，話語間展現著對公子的推崇。
「嗯。」
公子稍微的點頭示意，雖然現在外表他看起來很冷靜，其實內心已亂如波瀾，他一直幻想著其他的結果，比如李蒼走出來看到自己一行人去抓他，然後李蒼突然把照片甩的到處都是，到時候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在想像中，他想像到了，自己的醜態被其他的執行官知曉的時候，整個愚人眾都在自己的背後指指點點，都在嘲笑自己，就連托克也哭著說討厭哥哥。
公子想著這些，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次行動一定要萬無一失。
古雲閣內
陳書和趙全商議了半天，終於出了結果。
陳書去拿字據文書，趙權則是過來和李蒼交流。
「李先生經過我們商議，就按你提議的價格來執行吧，等會兒便簽字，立下契約如何？」
趙全是詢問李蒼，相比於之前的陳掌柜，這位趙掌柜，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長相，都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
聞言，李蒼心裏面高興的飛起，他還做好了砍價的準備，心裡認死了，四百五十萬摩拉就是底線，沒想到這兩個掌柜的商量了半天，居然同意了五百萬，雖然心裏面高興的要死，但臉上還是要做好面部管理，儘量顯得平淡些，波瀾不驚的樣子，氣質一定要拿捏住。
「好吧，既然趙掌柜這麼爽快，我也就不多說什麼，就這麼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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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不知李先生在我們飛雲商會的錢莊可有往來？」
「目前沒有，等往後日子空閒些我再去辦理一下錢莊業務。」
不多時，陳掌柜就拿著，三份契約來了。
「李先生，你看一下，這是我們飛雲商會的律師擬定的，您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就簽了吧。」
趙全看著這些契約書對李蒼說道。
李蒼最害怕的事情來了，璃月的文字是真的，真的抽象，花了好長時間自己才把李蒼兩個字記住。
李蒼假裝拿著端詳，然後走到鍾離和老魏的身邊，遞給他們兩個人看看，兩人看了以後都紛紛點頭說很合理，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於是李蒼就在乙方處簽字，按了手印。
這樣一份契約也就算完成了，隨後掌柜的遞過來一張支票，是飛雲商會開的。
能夠在璃月的目前所有銀行錢莊取使用，李蒼小心翼翼的接過來，然後在上面數。
一個五後面好多零，怎麼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
又仔細的數了幾遍，確定金額是五千萬摩拉，李蒼只感覺心跳加快。
看著李蒼這副樣子，兩位掌柜的還以為是支票，有什麼問題，趕緊詢問。
「李蒼先生，這支票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趙掌柜試探性的問了問。
「沒有沒有，就是你們古雲閣的點心和茶都太好了，剛剛不小心用多了些，剛剛打了個飽嗝。」
李蒼趕緊把支票收起來，收到空間裡好好的保存著，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裝作打嗝的樣子應付道。
「是這樣呀，我們古雲閣的點心確實不錯，既然李蒼先生喜歡，以後可以常來，照顧照顧我們古雲閣的生意嘛。」
「一定一定。」李蒼虛偽的客套著。
他現在被這五千萬摩拉砸昏了頭，心裏面憋著這個驚喜，很想找人分享，於是說「兩位掌柜的，我們等下還有事兒，就先行告辭了。「
眾人又是一番寒暄才走到門口。
至於你說行秋，他呀看古籍看得入迷，李蒼叫了好幾聲都沒反應，只得作罷。
古雲閣門口，李蒼率先走出來，劍周圍只有鍾離老魏，沒有其他人，終於壓抑不住了心裡的那份驚喜。
急著跟他們倆分享，於是李蒼一邊搖著老魏的肩膀，一邊說「鍾離先生，老魏，你們知道賣了多少錢嗎？」
老魏可是個實誠人，不知道就直接說不知道。
還得是鍾離，「以常理而言，之前陳掌柜所言，四千萬摩拉屬實是大差不差，五千萬摩拉屬實是稍微貴了一點，但你能賣這麼貴也是你的本事。」
李蒼倒是挺尷尬的，畢竟他以為的單位是百萬，沒想到人家是以千萬計數的，怪不得說獅子大開口。
古雲閣內部，行秋還坐在椅子上，看著古籍，兩位掌柜的帶著其他員工，把那些古董裝箱好好保存。
「我說老趙呀，你瞧你這事兒辦的，那小子的那批古董，最多值四千五，本來我想著，四千三二拿下來還能賺個一兩百萬。」
「你倒好，直接五千萬給了那小子，這下的虧空，我看你怎麼辦？」
陳掌柜一邊指揮別人，一邊沒好氣的對趙全說道。
趙掌柜聽到這句話倒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對於陳掌柜的指責他也不惱，只是笑笑說「老陳呀，別人都說你精明，可是在我看來你精明的不高明。」
「這批古董不在於他表面上值多少錢，我們給主家幹活的，是要主家喜歡的才是值錢的，在我看來只要二少爺喜歡的，多少錢都值。」
趙掌柜的只能指還在看書的行秋說道。
「你學著點，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就升大掌柜了？」
陳掌柜雖然聽進去了，但還是在乎面子，「誰想當什麼大掌柜呀，我這二掌柜也當的挺好的，再說我當了大掌柜，你不就沒活幹了嗎，那可不行！」
話說李蒼這邊。
老魏聽到說五千萬，震驚的片刻才反應過來，「五千萬，這得能買多少只香嫩椒椒雞了？」
李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新到老魏你就這點出息，整天就想著椒椒雞。
倒是鍾離，一本正經的和老魏說著「以一般理性而言，倘若椒椒雞不漲價的話，五千萬摩拉應當能購得，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隻香嫩椒椒雞。」
「這這麼多？那得吃多久才能吃完呀？」
聽到老魏這麼說，鍾離又思考了很久。
「這個因人而異，每個人的食量不同，一般常理而言，並沒有所謂的標準，因此詁量不出來。」
公子帶著三個債務討債人，在角落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李蒼！注意目標出現了，準備動手。」
他手下的愚人眾隨時整裝待發，隨時準備著激發邪眼的力量。
然而公子，在剎那間見到了他最想見的人和最不想見到的人，魏風塵！
「算了，行動取消，繼續監視。」
公子對著周圍的愚人眾下了命令，看著因為鍾離和老魏對話笑得合不攏嘴的李蒼，公子的眼裡快要看得噴出火來，旁邊的其他愚人眾都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