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過後說起了正事,凱亞雙手抱在胸前,「嗯,讓我想想,好像早上看到安柏一眼……安柏急匆匆的走了。」
凱亞又想了片刻,一拍手對李蒼說道,「啊…我想起來了,早上安柏急匆匆的走了,我問了一句。」
「安柏說,他好像要去雪山找優菈來著。」凱亞悠悠的說著,看了一眼李蒼,「對了,李蒼,你還不認識優菈吧?」
「嗯,聽說過,上次安柏的來信裡面提過一次。」
關於優菈,李蒼不管是遊戲裡面,還是現在身處的提瓦特大陸,都只是一知半解,畢竟優拉菈已經n多天沒返場了。
李蒼只能可望而不可求,對於優菈的了解,只有那個傳說任務中的一小節。
「哦,這樣子,我想也是。」凱亞說著話,慢慢的往前走著,「跟上來呀。」李蒼見狀也跟著,兩人就在前往西方騎士團總部的路上,慢慢的散步。
「優菈,名號為浪花騎士,現任西風騎士團的游擊小隊隊長,常年在龍脊雪山附近活動……」
「不僅如此,優菈還是蒙德舊貴族的出身,勞倫斯家族的一員,但優菈的為人作風和那些舊貴族,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
「 嗯…其實我對優菈的了解也沒有多少,如果你見到了,你就能明白浪花騎士優菈的獨特之處。」
「雖然優菈這個人看起來有點點奇怪,只要找到了與其相處的門道。」
「浪花騎士還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的。」凱亞一邊走,一邊輕笑著給李蒼介紹著具體情況。
你李蒼聽著凱亞的話,心裡不禁點點頭,他覺得凱亞的話都很貼切。
只是有點奇怪,這些好像沒有說要接近優菈吧?
凱亞讀懂了李蒼的眼神,對李蒼說道,「別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可沒心思介紹你們交朋友。」
「你不是要找安柏嗎?安柏好像去雪山去找優菈了,所以我提前跟你講一下,免得到時候見面出了差錯。」
「說不定會被某人記下仇哦。」凱亞嬉笑著說著,可能他的心裡已經想到了李蒼和優菈見面的那種情況。
喜歡記仇的優菈,遇到不著調的李蒼,嗯,那樣的場面應該會很有意思吧?要不我也去湊個熱鬧?凱亞心裏面這樣想著。
李蒼對凱亞所說的這些心知肚明,也明白優拉菈所謂的記仇是怎麼一回事,如果可以的話,請務必給我多記一些。
「這樣呀,放心,我明白,就不必凱亞隊長多費心了。」說著李蒼就轉身,準備自己去找安柏。
凱亞一看不免有些著急,「哎呀,等等,先別走,你這人怎麼用完了就丟。」
凱亞快步的追上李蒼,沒好氣的說著,「咳咳,你放心,迪盧克的樂子已經夠我玩好幾天了,沒工夫再搞其他的了。」
「我帶你來西風騎士團,有一點點私心,現在蒙德也沒什麼事,琴團長卻給我們都派了些任務。」
說著凱亞有些感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琴團長自龍災過後變化非常大,開始變得喜歡使喚人起來。」
「唉,我們這些手底下的基層人員可就辛苦了。」凱亞陰陽怪氣的說著,然後用一隻眼睛盯著李蒼。
凱亞默默的說道,「李蒼你和琴團長關係挺好的,你知道琴團長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
聽到凱亞的問題,李蒼心中一涼,「不知道,我和琴又沒有接觸多久,那關係好還比得上蒙德的大家嗎。」
「走走走,你不是讓我幫忙去見琴團長嗎,我們快去吧。」李蒼說著就走到了凱亞前邊去。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須彌。
教令院一個隱蔽的辦公室內,安努特和塔卡爾,卑微的站在阿扎爾的面前,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啪!
阿扎爾憤怒地將手裡的書籍摔在桌子上,他的旁邊還站著一位身穿愚人眾服裝的人,臉上帶著半個面具,看不清長相。
「安努特!塔卡爾!自稱為沙漠中的勇者,鍍金旅團中的佼佼者。」阿扎爾冷漠的說著。
「是不是在須彌城的時間太安逸了?讓你們這些沙漠裡的野狗失去了野性?不過十年而已……」
阿扎爾幽幽的說著,從來不正眼看面前這兩個人,安努特和塔卡爾都咬緊牙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手裡的拳頭也緊握著,整個人的肌肉緊繃,但高高在上的阿扎爾大人看不到這一幕。
反倒是旁邊倚在牆上的愚人眾,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喜聞樂見的嘴角帶上了笑意。
「一個病入膏肓的小東西,也能夠讓她輕易的逃走,你們不知道它的重要性嗎,當初我給你們強調這麼多遍!」
阿扎爾繼續吵著安努特和塔卡爾怒吼著,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旁邊的愚人眾。
「不過沒關係,既然你們讓那小東西走掉了,那你們就來替代他吧!」
阿扎爾,q對著面前都是兩人,悠悠的說著。
安努特和塔卡爾條件反射的抬起頭,塔卡爾剛想說話,就被安努特一把給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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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努特那張凶神惡煞的臉上洋溢著討好的笑容,「是這樣的,阿扎爾大人,不是我們不用心,而是有其他的事例摻雜在其中。」
「我們本來按照阿扎爾大人你的要求,悄悄的把那個小丫頭帶到了須彌城,誰知道城裡面早就埋伏好了人。」
「因為有著阿扎爾大人你的要求,所以我們才不敢聲張,只能暗中追查,很快就發現了那一伙人的蹤跡。」
「其中一人還有神之眼,所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安努特說著,從懷裡掏出了兩張畫卷。
恭敬的兩手捧著,走到阿扎爾身前,阿扎爾接過畫卷打開,上面赫然就是李蒼和溫迪的樣子。
阿扎爾打量著畫片,瞟了一眼安努特,安努特心領神會的解釋者說道,「阿扎爾大人,這就是他的那兩個同夥,也是伏擊我們的人。」
「屬下在一個飯店找到了他們的蹤跡,但他們有神之眼跑得很快,我們只能求助看過他們樣貌的學者。 」
「用虛空終端記錄下了他們的相貌,然後交由畫師畫出來。」
阿扎爾默默的看著畫畫片上的兩個人,聽著安努特說的話,有抬頭打量起面前這兩人,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愚人眾。
「下去吧,再去一趟活力之家…另外安努特,不要忘記是誰把你們從沙漠中帶到須彌城,誰把你們塞入三十人眾。」
「給我牢牢記住這些!」
阿扎爾剛說完,安努特就趕緊拉著塔卡爾彎腰,卑微的說著,「當然是阿扎爾大人,我們這條命都是阿扎爾大人的。」
阿扎爾點點頭,一揮手,安努特和塔卡爾才如釋重負的離開房間。
房間裡面,阿扎爾將畫卷捲起來,遞給旁邊的愚人眾,「這兩個人,等一下我會讓教令院發出通緝的命令。」
「你也帶回去,然後多托雷也使把勁,畢竟現在計劃到了關鍵時刻,不准有任何的披露,你明白嗎?」
「畢竟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的要好。」
阿扎爾繼續盛氣凌人的說著,愚人眾接過畫卷,不卑不亢的說著,「我會帶到的。」然後也不管阿扎爾,邁步就走出了辦公室。
愚人眾帶著花卷,來到走廊之中,看到了剛剛的那兩個傭兵,站在一顆柱子旁邊。
塔卡爾一手撐在柱子上,用力的一拳打在柱子上,安努特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說著。
「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是這種想法,但兄弟們要活下去呀!」安努特說著。
塔卡爾本來還想說什麼,剛準備說,就被安努特推了一下,然後示意他看了一下背後。
塔卡爾往背後一看,就看到手裡拿著畫卷,看著他們倆方向的愚人眾。
「呸,狗東西!」他開吐了一口口水,厭惡的看了愚人眾一眼,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安努特深深的看了一眼愚人眾,然後拉著他坎兒,順著走廊走出了教令院。
愚人眾手裡面拿著畫卷,看著兩人離開,嘴角慢慢的勾起。
安努特和塔卡爾走到了沒人的地方,安努特掏出腰間的水袋,但裡面裝的是酒,安努特猛灌了一大口,然後遞給塔卡爾。
塔卡爾也接過來喝了一大口。
確認了一下周圍沒人以後,安努特才拍了拍塔卡爾的肩膀說,「兄弟,我知道你,但心裡過不去,把責任推給兩個無辜的好心人。」
「但我們總得活下去吧?要多想一下我們的家人,老婆孩子,還有兄弟們。」安努特一邊說著,臉上苦澀的笑。
塔卡爾看了一眼,從小一起長大,時時刻刻都為自己著想的好兄弟,長嘆了一口氣,「安努特!我們從一開始就著了那個老東西的道。」
「當初我們在沙漠裡面多瀟灑?雖說日子過得苦了些,但想幹嘛就幹嘛。」
安努特雖然不明白說的著道是什麼意思?但聽塔卡爾提起了那些日子,臉上的笑容也不再苦澀。
「是呀!塔卡兒。當初我們兄弟五人,做事情全憑本心,接到了委託,領了賞金就買肉買酒大吃一通。」
「沒有委託的日子就勒緊褲腰帶,去沙漠裡面找些吃食,不也長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