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胡桃啊,你不會產生什麼獵奇的想法吧。」
林默表情凝重。
「嗯?什麼獵奇的想法?」
「這個……比如說一些掏心窩子的話?或者……」
林默遲疑了一下。
「欸……為什麼要那麼做,本堂主看上去難道有那麼不正常嗎?」
胡桃輕輕笑道。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咳咳!走吧,前面就是戲台了。」
林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胡桃牽著林默的手一蹦一跳的往前面走,小聲嘀咕道。
「林默只能是我的了,雖然不能說些掏心窩子的話,但一起睡在棺材裡還是可以的吧,那樣就能永遠屬於我了……」
「胡桃小聲嘀咕什麼呢?那邊戲台已經開始了。」
林默拉了拉對方的手,看向戲台。
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樂器,還有璃月的樂隊與須彌的舞者正在上面表演。
「唔,林默哥哥,那是須彌的舞者嗎?」
七七指向舞台的方向。
「嗯嗯,是哦,待會還能看到一個和你年紀差不多的大姐姐唱歌哦。」
林默笑笑。
「唔……林默,我看不到。」
胡桃踮起腳尖站在人牆後面忍不住道。
「唉,真拿你沒辦法,喏坐上來。」
林默伸出一條胳膊直接讓胡桃坐上來,然後抬起。
「嘻嘻,林默以後這個位置本堂主承包了,要是有其他女主坐上來,哇咦!!你知道吧……」
胡桃做了個鬼臉警告道。
「好了好了,扶穩,別掉下來。」
林默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這時,戴著面紗的瑪莉卡塔和納西妲一起緩緩走上的戲台。
「接下來,請由我們代表須彌,為璃月的諸位帶來一首《我不曾忘記》,希望大家能夠喜歡,也希望能夠借這首歌加深我們兩國的友誼。」
納西妲甜甜的聲音,吸引了不少人為之振臂高呼。
至於這歌,想必會有很多人抱持疑問。
沒錯,歌是林默提的主意。
納西妲有一次特地來問,希望在這次難得的商演之中,自己作為須彌的神明,能夠出一份力。
所以嘍……林默便索性教了一首最適合對方的。
我的破木箱裝滿枯萎的花
放不下光與壤
和新鮮的願望
如果能飛翔去高高的地方
撒一張
夢的網
收集愛的迴響
你也在聽嗎
落單的孩子啊
別害怕別害怕
黑夜不會太長
懸崖上的花讓我為你摘下
數一瓣落一瓣
就少一朵憂傷
綠草和砂礫沒有嘴巴
一定不會說謊話
他們讓風提醒我有道光
落在我的肩膀
是你嗎在回家的路上
灑滿月光
點亮花蕊
是你吧彈奏古老和弦
趕走夢魘
伴我入睡
是你嗎把頭頂的雨水
編織成藍色的屋檐
約好啦
等我們都長大再次遇見要比現在更美
……
少女甜蜜的歌聲,再輔之花神大人那讓人無法移視的舞蹈,簡直堪稱雙絕。
就連林默脖子上一向寡言的七七也跟著和聲的部分輕輕吟唱。
……
「歌聲與舞蹈倒是相得益彰,這時候要搭配上好的美酒才能對草神以示尊敬啊。」
旁邊的小酒館,一位俏麗的美人正在望著這邊嘖嘖稱讚。
……
「為!快點,重雲,演出都已經開始了。」
「我……我快不行了了,身體變得好熱,行秋你先走吧。」
……
「須彌和璃月的商貿關係嘛……以後估計還會產生很多很多法律問題吧,又要忙起來嘍!」
「嗯?煙緋姐姐,我們不去看看嗎?看上去好有意思啊,瑤瑤也想去玩。」
……
「驚濤入海覓螭虎,風雪歸山斬妖邪……」
「盛世太平,百姓安樂,職責在身,意義在此……你所期望的,應當算是實現了罷,銅雀……」
……
街上的喧囂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將胡堂主和七七順利送回家後,林默卻並未急著回去,反而是來到了天衡山之上。
一位女子早早佇立在此,柔軟的晚風輕輕牽起她的群裾,在月光的洗滌之下,仿佛美這個詞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少女察覺到林默的目光,扭過頭輕輕一笑。
「你來了。」
話音剛落,少女的美還沒維持多久,下一秒。
「啊啾~唔呼……好冷,沒人告訴我原來璃月晚上的山上這麼冷啊……」
瑪莉卡塔打了個噴嚏,抱著身子使勁撮了撮鼻涕忍不住打顫道。
林默扶額,緩緩走來。
「晚上風本來就大,你特意挑個高山相會,不冷才怪。」
說完,搖搖頭林默把自己外套脫了下來給瑪莉卡塔披上。
「唔,納西妲說這地方比較有情調嘛,又是月光又是高山什麼的……」
瑪莉卡塔緊了緊外套輕笑一聲道。
「好了,特意差人送信叫我過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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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揀了個乾淨地坐下好奇問。
本來送完胡堂主回家後,林默就打算回去歇著了,結果突然受到了須彌劇院一位員工的信,所以才來到了這裡。
「哦,說起這個……這不是那個啊,就是趕巧嘛……所以我想……」
瑪莉卡塔揪緊林默的外套,手指在上面畫完一圈又一圈,語氣磕磕巴巴的,似乎有些難為情。
「不說的話,我就先走了。」
林默聳聳肩。
「誒誒!!對待女生你就不能稍微有些耐心嗎!」
「我是想說……那個,這不是幾千年後好不容易再見一次嘛,所以就是想那個……」
聞言,林默眉頭緊皺,看著對方面紅耳赤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乾咳幾聲。
「咳咳,這裡不合適,也太冷了,容易感冒!」
「就算是要辦事,你也得挑挑地方啊。」
「哈?辦……辦事?」
瑪莉卡塔先是一愣,隨後盯著林默有些不好意思的臉頓時理解。
「你你你你你……你在說什麼啊。」
「我只是想著很久沒有見面,想給你跳一支舞而已罷了,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再說,是那麼亂來的神明嗎?這麼重要的事,我當然不會這麼隨便啦!!」
瑪莉卡塔跺跺腳,臉上的紅暈一小子燒到了耳根。
「哦,跳舞啊,剛才我已經看過了,挑得不錯,還是和以前一樣。」
林默乾咳一聲,為自己齷齪略微慚愧了一下,然後誇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