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守護了一輩子,它應該不知道外面的族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吧?就算活下來的估計也合併到璃月當中,在那生活了。
記不記得這裡的事情,那都是另外一回事了。
畢竟距高魔神大戰已經過去了上百年之久了。
來到了它所指引的位置。
那果然有一道暗門。
暗門早已經被打開,估計就是唐其欲所為。
二人鑽了進去,又是一條幽暗狹長的通道。
一進去,便能夠聞到到一股異常潮濕的味道。
伸手一摸周圍的牆壁,黏糊糊的,已經長苔蘚了。
接著往前走了將近兩三百米,他們才隱約的聽到了河流流水的聲音。
「蘇默,你看那邊。」
順著胡桃的手指望去。
他驚奇的發現,那裡居然漂浮著兩團光影。
湊近一看,居然是兩隻魂體。
胡桃伸手在他們面前晃了晃,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來已經失去了神智,只是憑藉著本能漂浮在他們的屍骨之上。
而後她雙手合十,又是默念了幾句什麼。
接著做了幾個非常晦澀的動作。
那兩隻魂體,居然還是搖搖晃晃,最後消失不見了。
「一路走好。」
她的表情非常的認真與肅穆。
對於生死,她看得極其的重,所以對待每次的葬禮,她都會非常的認真,當然對待孤魂野鬼也不例外。
若是遇上惡鬼,當然會出手解決一下,若是遇到那些迷失歸途的鬼魂,她也會幫忙送他們前去往生,就好比剛才那兩隻。
做完這一切,她才笑著衝著蘇默揮了揮手。
「唐甚欲的屍骨還是不在這嗎?」
地上只有兩具,那麼便說明唐其欲,依舊沒在這。
蘇默點點頭,二人又行走了一百多米。期間那水聲也是越來越到。
直到盡頭,一條河流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在河流的岸邊,也是也是有著一具屍骨。
屍骨的手上,還抱著一個碩大的木箱。「是唐甚欲的屍骨。」
胡桃蹲下身去,在腰間破損的衣服位置拿出一個小木雕,這與之前在鐵盒當中找到的木雕,是一個配套。
這就能夠識別出這具屍骨的身份。
胡桃又扒拉了一下被抱住的木箱。
木箱連骨一同被取了下來。
她連忙將那一節骨頭掰扯下來,又重新安裝了回去。
將木箱費勁的拖到了蘇默的面前。
「這個箱子,應該就是委託之物了,打開看看吧。」
她示意著蘇默。
蘇默白了她一眼。
用力一餅,那鎖頭就掉下來了。
打開木箱,裡面全都是瑪瑙珠玉,每樣幾乎都是價值很高,異常稀有之物。
這若是放在現在的市面上,估計可以兌換個好幾千萬摩拉了。
幾千萬摩拉,能夠讓普通人家生活一輩子的了。
怪不得唐甚欲要冒著生命危險,來幹這件事情。
蘇默伸手拿起其中一塊玉石。
上面晶瑩剔透,他居然發現沒有任何的詛咒。
而後他又側過頭,望向唐甚欲的屍骨,似乎明白了什麼,嘆了口氣。
真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既然委託的東西找到了,那麼現在該怎麼出去呢?
他緊張著眉頭仔細的打量著四周。
周圍除了湍急的河水就是牆壁。
哪裡有什麼其他暗道出口啊。
這齣口該不會.…在河流之中吧.順著河流的方向,一望無際。
他將箱子放進系統倉庫之中,而後來到河邊。
伸手探了進去。
一股涼意頓時席捲全身,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這水也太冷了,游泳不太現實。
不說這溫度,單單是那湍急的水速,就很危險。
胡桃,同樣學著蘇默的樣子,用手劃了一下河水,立馬就縮了回來。
「這水也太冷了,你該不會要下水吧?」
只見蘇默點了點頭。
她都覺得有點荒唐。
「這不得凍死哦。」
這水若是待久了,肯定得因為低溫而死。
蘇默卻沒有回答,打開系統,不斷的瀏覽著。
沒一會,就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從中兌換了兩顆避水珠,之前凝光第一次開盲盒的時候,有過一顆。
「將這珠子握在手中,千萬不要鬆手。」
蘇默面露凝重的叮囑道。
「這珠子是什麼?」
她好奇的將珠子舉過頭頂。
珠子通體透明,裡面還流轉著藍色的微光,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蘇默跟她解釋了一下。
而後握著珠子。
「跟緊我。」
這次反而是他說出這句話,胡桃忍不住嘟囔了兩句。
便跟著蘇默一同扎進了水中。
原本以為那些冰冷的水會漫濕全身,她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卻沒想到,在她身體周圍,居然形成了一個真空屏障,將周圍的河水隔絕開來,緊緊的包裹住她。
這也太神奇了吧,而且還有氧氣不斷的供給。
又伸手手掌,看著手中的珠子,越看越是喜歡。
這要是用來下海抓魚,該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
二人就這麼順著河流的方向,不斷漂浮著。」漂浮了大約一個小時。
就在胡桃百無聊賴的時候,終於見到了一絲亮光。
「看到出口了!」
她驚喜的指了指那亮光處。
不用她講,蘇默也知道那是出口。
他也算是悄悄鬆了一口氣。
可眉頭依舊緊縮著。
因為他發現磁場還是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是越來越強了。
這是怎麼回事?
「撲哧!」
出了那亮光。
二人便見到了一片熟悉的山石與叢林。
「這裡是…無妄坡的邊境?!!」
沒想到這「邊境」的河流居然聯通著那遺蹟的暗河。
這當中橫跨的距離,可不是一星半點啊!。
這下子一切都能夠解釋得通,自從進入了遺蹟,那裡的磁場就變得如此的強。
讓蘇默有種錯覺,自己就在無妄坡。
沒想到,還真的是有所關聯。
這麼說來,當初唐甚欲,應當是想藉助河流,跑出遺蹟。
結果卻因為木箱當中的寶物詛咒轉移而爆發,蔓延全身。
最後死在了河邊。
逃過了毒氣,卻沒能逃過詛咒,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