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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往生堂,鍾離房間。→
「誒~鍾離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呀,最近可還健在?」
「一切如故。」
一進門憶昔便握著鍾離的手熱情的說道,隨後兩人移步到了茶桌,只是這次沒有煮茶。
鍾離關窗的初衷是讓他走正門,大晚上翻別人窗成何體統?
鍾離是個懂規矩的人,不是他置氣故意不招待憶昔,是沒茶具,這兩天在忙送仙典儀還未來得及置辦。
看著空空的手,越想越氣,拿也就算了,還給我留個杯子!
鍾離:小友,對於我茶具不翼而飛一事,你有什麼頭緒嗎?
憶昔:我不道啊。
「鍾離,有些事情我只能從你身上得到答案,這也是此行的目的。」
「但說無妨。」
憶昔面色有些深沉的掏出凝光那套頂級茶具泡起了茶,這副樣子難能可貴:
「我想知道,歸終究竟是怎麼死的?」
聞言鍾離握茶的手一頓,轉頭靜靜看著憶昔,沒有言語。
憶昔也似乎明白了鍾離的視線,低頭喝茶保持起沉默。
原來...真是我乾的。
畢竟可能影響到原先既定結局的人只有我了。
兩人一同舉起茶杯吹吹喝口,憶昔緩緩開口:
「我想,那會我的目的應該是救她,因為就算我不出手結局也一樣,況且我跟她又沒仇。」
只見鍾離沉沉嘆口氣,語氣中多了一絲釋懷:
「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從未怪罪過你,也明白你不是那樣的人。」
「不,我想我應該是成功了。」
憶昔將茶杯往桌上一放,此番話語使鍾離打起了興趣:
「細說。」
「世界線會收束,哪怕當時歸終被我所救也絕對會以另一種方式死亡,那如果是讓她假死並騙過了世界樹呢?」
鍾離的眼神晃動兩下,知道憶昔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他懂的許多我不知道也不太可能知道的知識。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鍾離面色緩和了不少,也明白在大事上絕不含糊的憶昔為何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像現在,哪怕你不跟我提我也知道救歸終只是在延緩她的死亡,所以沒必要,我也不會去。」
憶昔眼睛直直看向鍾離,此刻的憶昔讓鍾離感到有些陌生:
「但既然你有這個記憶,就說明我真的去了,也就意味著我有辦法做到真正救她,至於手段,就是你眼中所謂的殺死她。」
「那之後的歸終此刻在哪?」
「你老糊塗了嗎,真正的我還沒去呢,我怎麼知道?」
鍾離沉默一二,緩緩喝口茶。
有點道理。
憶昔恢復那個閒散樣子把腿一翹擺出大爺姿態:
「還有我跟歸終非親非故沒有救她的理由,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求我去的。」
「確實如此。」
這點鐘離並不否認,自己確實有這個想法,另外我更喜歡剛才的你。
「既然事情變得清晰,接下來我也就直說了,目前我還不會運用自身力量,想來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現在都告訴我吧。」
「沒有問題,但你我力量本質相差甚遠,我只知道能以什麼形式施展。」
「好說好說,怎麼用你起碼比我有經驗,來給你看看。」
話落憶昔將能量向鍾離匯入,鍾離隨之閉眼全力解析。
...
楓丹,千織二層小別野。
憶昔學完連夜回到楓丹,二話不說來到千織家前從她窗戶翻了進去。
鍾離:我就知道...這次連那個杯子都沒了。
床上,千織看著這個更加自信的男人挑了挑眉:
「要不...我給你把我家的鑰匙?」
「不需要,另外你有沒有看出哥有哪裡不一樣。」
憶昔直直向千織張開手掌搖搖頭,接著擺了一個造型。
千織上看看下看看,稍加思索,問道:
「更帥了?」
「聰明!但不夠嚴謹,此刻我已經找回全部力量,我已經完全之龍,啊哈哈哈!」
「......」
憶昔仰天大笑起來,千織沉默一二,無奈嘆口氣:
「大半夜的你小聲點!要發瘋別來我這,你再笑我就把你趕出去。」
「老闆娘別生氣嘛,你看我給你帶了禮物,這可是摩拉克斯的天星,拿去防身很不...唔。」
憶昔來到床上千織身旁坐下,不料千織突然抓住他的臉查看起來:
「看來你的髮型沒事,我也就放心了,跟將軍大人相處的怎麼樣?」
「那你高興的太早了,我還沒去呢,衣服有點問題,去之前得先讓你改...誒?」
還沒等憶昔話說完,千織便直接給他按在了床上,隨即嚴厲的說道:
「我做的衣服不可能有問題!你最好重新組織下語言。」
看著態度無比堅決的千織憶昔愣了愣,不愧是老闆娘,非禮員工都這麼強硬:
「奧,不好意思,是尺寸問題,衣服的細節得改改。」
「下次說清楚點,哪裡需要改?」
千織掏出憶昔那個女僕裝圖紙問道,只見憶昔壞壞一笑:
「這樣,裙子再短...五公分!裡面那件換成半透明蕾絲的。」
「......」
千織黑著臉看向憶昔,緩緩開口:
「你...究竟想將軍大人做什麼?」
「起碼得讓她誠意十足吧,稻妻最大的賠罪方式還是光著身子呢,我這已經夠好了。」
說完憶昔掀開千織的被子鑽進去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不著急,明早再弄也不遲,別累著自己,先睡覺吧。」
千織強忍想把他踹出去的衝動,你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
「你倒是回你家睡啊!」
「那不行,跟芙寧娜說的是過兩天我才回去,現在回去太突然了,況且我還沒去稻妻呢回去幹什麼。」
此時千織心情無比複雜,看一眼憶昔俊美無比的面容,咬咬牙,也罷,你又不是人:
「我先改,你安心睡覺,然後明天早點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