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穿衣服這種小事就讓我自己來吧…嚶唔…你的手…」
在一棵大樹背後,蘇晨正一臉認真的幫客勤更換衣物,一邊更換還一邊用濕毛巾幫她擦拭身上的血痕。
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的刻晴,此時更是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背靠大樹勉強站立,用委屈的眼神看著蘇晨。
「嗚……不是說換衣服嗎?幹嘛還要擦……擦的這麼幹淨,是想幹嘛呀…嗚…」
「是…咳,我的意思是既然要換乾淨衣服,當然得把身子先擦乾淨了,你看你之前覺醒火元素之力時,身上出了這麼多血,不擦乾淨,這能好看嗎?」
蘇晨一邊細心的幫客群擦拭,一邊安慰道:「讓別人看到你那副模樣,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你……」
「你現在難道就不是在欺負人家嗎?」刻晴在心中想道。
雖然被蘇晨按在樹上擦身子有些害羞,但看著蘇晨細心體貼的樣子,刻晴心裡又湧起一絲甜蜜。
「算了,反正他也沒有使壞,我現在也沒什麼力氣,他能幫我擦乾淨也挺好的。」
刻晴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就這樣默默的看著蘇晨幫自己更衣。
不知為何,刻晴心裡有些觸動,想伸手摸一摸舒城的臉或者頭髮。
從小到大一直接受精英教育刻苦自立的她,自懂事以來似乎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關心。
刻晴對別人要求嚴格的同時,也從來沒有放寬對自己的要求。
在別人眼中,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一個不講情面的管理者。
因此,很多人都忘記了刻晴也是個女孩兒。
工作之餘她也希望有人關心,也喜歡漂亮的裙子和美麗的妝容。
除了工作狂這個「美稱」之外,她還希望能夠得到更多正常一點的更有女人味的外號。
然而她越是努力工作,站的越高,那些普通女孩兒能夠輕易得到的東西卻反而變成了對她來說遙不可及的奢望。
試問整個璃月有多少男人能夠像蘇晨這樣對刻晴毫無敬意?
又有多少男人敢將刻晴按在樹上幫她擦拭身體。
說成的行為看起來似乎有些莽撞,甚至是粗暴。
但對於需要關心的刻晴來說,這種莽撞和粗暴反而是一種能夠直擊內心的情緒表達。
「蘇晨……」
刻晴終究還是忍不住伸手搓戳了戳舒城的臉。
「怎麼了?正在忙呢。」
蘇晨頭也沒抬,只是認真的幫客勤擦拭身上的血跡。
「沒什麼,只是想問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刻晴眼眸微眯,眼神迷離,語氣輕柔:「我承認我很好看,我的黑絲對大部分男性有著特別的吸引力,但你身邊並不缺少這樣的女孩兒呀,特瓦林,可莉,菲謝爾,香菱,熒,派蒙,她們都是非常優秀的女孩兒,完全不比我差。」
「你竟然把可莉和派蒙都算進來了……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刻晴,嘿~」
蘇晨對刻晴笑了笑,眼裡滿是寵溺:「素人賢者魯大師曾說過,『老婆是老婆,女朋友是女朋友,寶寶是寶寶,寶貝是寶貝,親愛的是親愛的,都是不一樣的。』」
「哼,歪理!」
刻晴抬起自己的黑絲小腳丫踢了蘇晨一下。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到底看中我哪一點?」
「唉,我說阿晴,咱能不能不要這麼俗氣,為什麼非得是看中了你的外表才能接近你呢?」
蘇晨白了刻晴一眼沒好氣道:「我就不能有一點高雅的性癖嗎?」
「那你說你看中我什麼了?」
「劍法?」
「什麼劍法?」刻晴歪頭,貓貓疑惑.jpg
「屁斜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