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賽爾和若陀龍王哪個更好吃?這種問題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問出來了。」
溫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魔神相互吞噬雖然在理論上可行,但也只存在於理論,沒有哪個魔神是好欺負的。」
「魔神不可怕,可怕的是陷入絕境的魔神,螻蟻尚且偷生,困獸猶鬥,更別說是魔神了。」
「不要覺得他倆現在被封印著,就是一盤菜了,沒有必須要對付他們的理由,最好不要觸他們的霉頭。」
「……」
聞言,蘇晨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但依舊沒有放棄詢問。
「道理我都懂,但我現在是真的想知道,這兩隻魔神,哪個比較好下口。」
唰!
說著,蘇晨做了個動刀子的手勢,又快又狠,沒有半分猶豫。
「Why?」
溫迪眨了眨眼:「我都把話胡搜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明白麼?吃魔神只存在於理論中,人家不會乖乖讓你吃的,別做夢了。」
魔神可不是會乖乖待宰的羔羊,哪怕只剩下一口氣,也能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一般魔神也不敢硬抗。
「唉,你剛才也說了,沒有必要的理由就別打魔神的主意,但我現在恐怕有一個非常必要且充分的理由,溫兄,我需要你的幫助。」
蘇晨握住溫迪的手,清澈的黑瞳里滿是真誠。
「必要的理由?」
溫迪聞言一愣,翡翠色的眼眸上下打量蘇晨,好奇道:「能和我說說麼?如果真的很必要且充分,我會考慮幫幫你。」
他和蘇晨也算是有交情了,從當初在風起地相遇一起吃烤魚,再到時不時相約果酒湖釣魚,又將特瓦琳託付給了蘇晨……
兩人之間已經不僅僅是剛交的朋友那麼簡單了,有特瓦琳這層紐帶,高低沾點親戚。
「這理由……撲哧~」
蘇晨嫩臉一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
「嗯?」
溫迪見蘇晨一副羞於啟齒的樣子,更加好奇了。
什麼事情能讓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蘇晨羞於啟齒?
看來真的有事呀。
「我說了,你不能笑我。」蘇晨先打個預防針。
「放心,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無論多好笑都不會笑。」
溫迪擺出正經臉,心裡卻已經開始笑了。
哼哼,沒想到你蘇晨也有把柄落在我手裡的一天。
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摟著蘇晨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吹氣:「蘇晨桑,你也不想…那件事情被別人知道吧?」
「好,那我說了。」
「說吧。」溫迪打起精神。
「那什麼……我和特瓦琳……」
蘇晨喝了口酒,接著淡淡的酒意,弱弱道:「特瓦琳懷孕了……如果我們的孩子也是魔神級,那她必須儲備好足夠的養分,不然將來孩子發育的時候就會把她當成養分……」
噗!
這次溫迪再也沒有忍住,嘴裡的酒全都噴了出去。
好在蘇晨躲得快,不然肯定會被溫迪噴一身。
「你幹嘛……」
「我還想問你幹嘛呢!?你都幹了些什麼!?」
唰啦!
溫迪猛地起身,伸手揪住了蘇晨的衣領,俊秀的臉上滿是凝重,語氣裡帶著幾分殺氣:「你剛才說,特瓦琳怎麼了?」
「懷孕了。」
「為什麼會懷孕!?」
「因為我們……嗯哼了呀。」蘇晨嫩臉一紅。
「你怎麼可以對她做那種事情,她……她……」
「她不是已經成年了嗎,按照龍族的年齡來算,也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吧,為什麼不能和我……嗯哼?」
「呃……好像,也對……但她現在還是蘿莉狀態呀!」
「不,昨晚她已經恢復了,可以變成超大杯御姐狀態,不過她說這個狀態只想給我一個人看,嘻~」
蘇晨沒有因為溫迪激烈的反應而緊張,反而耐心的解釋,順便很貼心的伸手幫溫迪扶了扶頭上的小綠帽。
「溫兄,你帽子又歪了。」
「現在不是討論帽子的時候!」
溫迪瞪了蘇晨一眼,氣鼓鼓的樣子讓周圍的酒客都有些驚訝。
迪奧娜也注意到這邊,輕輕拍了拍桌子:「你們兩個,都安分一點,有什麼話好好說。」
「哼!真是豈有此理!」
啪!
溫迪鬆開抓著蘇晨衣領的手,重新坐回椅子上,順便對看著這邊的迪奧娜喊道:「迪奧娜,再給我來一杯「昏睡紅茶」超大杯,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