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聖劍之威,直接把大師位格給打掉段了

  那維萊特聽完熒這話,總覺得有點不太真實。

  不過事實確實如此。

  只是當下,好像不是解釋的時候。

  因為大師的耐心早就被沐陽左耳進右耳出的態度給磨沒了。

  再加上沐陽好像刻意在讓他成長,自始至終都沒有全力以赴...

  這更是『水』上澆油,他現在恨不得將沐陽引以為傲的劍術狠狠擊敗!

  可惜,沐陽這麼做是有底氣的。

  且不說你只是模仿其形。

  就是真正的『我打我自己』,幾千年前我就已經在夢境裡打贏了...

  眾人的心裡都有各自的考量。

  只有絲柯克覺得自己平白無故挨了兩下,很冤。

  一劍切斷了她的髮絲,一劍差點斬下她的手。

  劍招出自同一個人...

  這在一個自視甚高的劍士眼裡,是奇恥大辱。

  絲柯克這次不敢再小瞧大師的攻擊,她腳踏星辰,在傳送門中飛速穿行。

  不知何時帶出了一把劍,看似隨意地舞了一套劍花,將大師斬下...

  【利刃華爾茲?!】

  【什麼老版劍姬】

  【銳利的劍,銳利的眼】

  不過,這裡是原始胎海的內部,如今胎海的力量盡數回歸。

  想靠這樣的暴力手段摧毀,是做不到的。

  絲柯克接二連三的華麗技能奉上,大師的看破卻越來越強。

  直到,她的攻擊被擋下...

  【多瑪姆,我又回來了】

  【無限命,怎麼玩】

  沐陽就這麼遠遠地看著她吃癟,也不動手。

  他也想順便觀察一下絲柯克的戰鬥力。

  雖然她將大師打爆,不至於用全力,但沐陽也看出了個大概。

  即使不用系統的偉力,沐陽如今的戰鬥力也依舊在絲柯克之上。

  熒這邊覺得不能再拖了,他也看出了大師在一邊死亡一邊學習。

  他在不斷變強。

  這樣下去難搞了。

  就在熒準備出手的時候,她又感覺自己熟練掌握了沐陽的技能。

  就像在跟奧賽爾對決的時候一樣。

  她看向沐陽,得到了他的默認。

  沐陽做戲做全套,聖劍都交給了熒,最後的斬殺自然也要交給他。

  反正一路上他已經吃滿了人氣,就把大決戰讓給代表了玩家的熒吧。

  得到極致劍意的熒妹輕易看破了大師和絲柯克的對招。

  她將聖劍化為小刀,又用風元素隱去刀的形...

  「飛花摘葉!」

  混雜了多種元素力與[理性]的聖劍貫穿了大師的弱點。

  熒妹用聖劍造成的傷害是明顯的。

  這一次,大師的復原時間變得比方才長了幾秒。

  而且,他的身體還變小了。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分割出去了一樣。

  那維萊特見狀,也是十分識趣,再次將古龍的力量分散給熒。

  只留了一小部分用於壓制暴虐的胎海水。

  如果不是他在發力,此刻胎海水已經像岩漿一樣爆發,並朝他們湧來了。

  得到再次增強的熒妹如魚入水,與模仿兩種劍技的大師斬開了廝殺。

  【帥,妹妹,帥】

  【這麼酷炫的技能,為什麼不是我自己在玩】

  【就q和e,怕你按不過來吧可能】

  【它可以qqe,eeq這種搓招啊】

  【繞了手機黨吧】

  此時的絲柯克雖不情願,卻還是將力量給了熒妹。

  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收拾爛攤子本來就累,而且還遇上了這麼麻煩的事。

  不過,倒是發現了兩個有意思的人。

  也算是這一趟不錯的收穫吧。

  戰場中的熒妹擁有了穿梭的能力,打起來如同狂風驟雨。

  多種組合技的連招下,終於將大師——納奇森克魯茲的境界打落。

  他變回了小水珠...

  【我們主角的數值什麼時候能加強成這樣?】

  【想多了,有劇情強度我就很滿足了】

  【這就是我需要的主角!】

  【借力罷了,你很牛嗎?】

  【就借就借,你的晚飯很好吃,你的時王也好用】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登達了[不退還]之位階,為什麼跌落到了如此境界?」

  「為原始胎海的掌控也徹底喪失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

  化身小水珠的大師怒嚎,「新世界無法誕生,所有人都要在蛋殼之夢裡死去了。」

  此刻的熒因為戰鬥剛結束,還有些累。

  剛想解釋,大師似乎自己想通了。

  「我明白了,是聖劍。它沒有站在我這邊。它每一次揮動都切削了圍聚在我周身的眾生意志。」

  「直到最後,我懦弱的凡人性——我的人格也回到了我的體內。」

  熒一轉劍鋒,「你的計算出了差池,那條鯨魚已經被我們打敗了。」

  大師閉上眼,思考了半晌...

  「我本該有所察覺,最早填入世界式的輸入值出現了變動。有變量降臨此間。」

  他繼續說道,「並非所有宇宙外到來的事物,都能被叫做降臨或者變量。」

  他看向了絲柯克,卻沒有看沐陽。

  「原來我少算了一個變量,那就是你。」

  「唯有自身等價一個世界的人才能擔此頭銜。」

  「我也做過這樣的夢想,要成為你這樣的事物,不過這個夢剛剛破碎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就像是一個空虛的夢。」

  「不甚至不如一個夢,至少夢是無害的。而我...」

  「不,你們還有他們卻為這件事付出了那麼多。」

  熒問道,「你想讓我,讓所有人都原諒你?」

  納奇森克魯茲倒不是這個意思。

  他甚至覺得熒在說奇怪的話。

  從一開始他的規劃就有著崇高與神聖的目的,這中間沒有私心。

  「沒有人能評價我,沒有人能審判我,沒有人能原諒我。」

  「你的目的也許崇高,但你讓很多人因此受到了傷害,你需要去見一見他們,把話說清楚。」

  熒指的是卡特皮拉、安還有西摩爾那些人。

  「很抱歉,我知道了。」

  一旁趕過來的派蒙被噎住了,「這傢伙怎麼馬上就老實了?我還準備了很多話要勸他呢...」

  「正如我之前所說,我並未覺得自己有任何負罪。如今偉業惜潰,但是世界已然得救。」

  「任由他人責罵與嘲笑我吧,我的內心已經空了。徒餘一種渴望。」

  「是什麼?」熒問他。

  「我也想回到最開始的時候。水仙的勇者,還沒有踏上旅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