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調查已經有了初步的結果。
「魔術箱裡的人已經不幸遇難了,死者是林尼魔術團的助演之一。」那維萊特道。
不過為什麼死者從原先選擇的少女變成了工作人員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經過搜索,那位少女已經人間蒸發了。
然後經過線索發現,又扯上了什麼少女失蹤案。
空和派蒙一臉疑惑和不解。
林尼怎麼會和少女失蹤案扯上關係啊?他們是非常相信林尼的。
事情還不受控制,林尼又被芙寧娜指控是少女失蹤案的兇手。
有了指控,就必有審判。
不過空相信林尼,又成了他的代理人。
最後,那維萊特宣布審判在一天後舉行,雙方在此之前可以自由調查事件,尋找真相。
林尼和他的夥伴被留在了歌劇院,其他人也被安排離開現場了。
人走完,那維萊特也宣布了休庭,看了眼司年那邊就離開了。
芙寧娜看著他們笑了笑,她很期待後面的事情哦。
「司司,我們一起去找林尼。」空道。
司年搖頭,「你們去吧,我有些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
「你不舒服嗎?哪裡?」空連忙問道。
「是呀,司司,你哪裡不舒服?」派蒙也問道。
「哎呀,沒事的,你們成了林尼的代理人,那快幫他吧。」司年道。
真是沒想到,空這下又成了大好人,這種事情他都要參與。
空糾結,他知道現在應該快去找林尼,可是他又想送司年回去。
司年無奈,使勁把他推走,「好了好了,你們走吧,我也要走了。」
空皺眉,只能妥協了,「那你注意安全。」
司年點頭,空和派蒙就先去找林尼了。
等人都走了,司年看向高台,芙寧娜剛剛離開。
出了歌劇院。
謹弦已經在外面等了。
司年走了過去,可憐道:「謹弦,我真的好無聊啊,坐得我屁股都疼了,我要背!」
謹弦什麼話都沒說,單膝蹲下了身。
司年趴了上去,謹弦背著他走了。
「大人,今天可有見到水神?」謹弦小聲問道。
「見到了,不光水神,我還見到了審判官那維萊特呢。」
「一切早已鋪好了路,大人只管往前走,其餘的,交給屬下。」謹弦微微轉頭。
司年摸了摸他的臉,「嗯,謝謝你,謹弦。」
雖然這條路有時難免孤獨,但是有謹弦陪著,也算好過一些。
「大人雖然很好,可是過於心軟,如要完成報仇,大人需要處理好私人感情。」謹弦提醒道。
司年點頭,「我懂的,放心吧。」
心軟這個缺點他不可否認,不過也到此止步吧,影響他的一切,都該被抹除。
謹弦沒再說了。
……
夜晚。
晚風吹拂,有些涼。
芙寧娜實在睡不著,在安靜的街道坐了很久。
抬頭看向夜空中的月亮,內心深處的孤獨已經讓她感覺不到什麼是真實的了。
好像孤獨久了就習慣了,習慣久了就麻木了。
為了楓丹,她必須把真正的自己抹除,但為了楓丹,一切都是值得的。
時間差不多了,芙寧娜也準備回去了。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她視線中,一隻蒼白的手朝她心口而去。
芙寧娜睜大眼睛,連忙轉身跑。
司年一身黑袍,已經觀察了芙寧娜很久,不過安靜的她和白天戲劇的樣子完全不同。
出乎意料的是,芙寧娜並沒有大喊或者出手壓制他這個刺客,相反,芙寧娜眼裡是真真實實的恐懼。
司年很疑惑,不過他今天來本就是為了神之心,沒時間想太多。
芙寧娜只能憑著本能躲開司年。
司年手中紅光一閃,無數紅光如繩索一般飛速而去,芙寧娜睜大眼睛。
忽然,藍色的元素力打散了紅光,那維萊特出現,結印朝黑袍人而去。
芙寧娜見狀起身連忙跑了。
黑衣人暫且不說,那維萊特肯定要問東問西,她不想回答。
司年旋身,那維萊特的出現是意外的。
「你是誰?在楓丹襲擊水神將是重罪!」
「那襲擊大審判官呢?」司年說完就和那維萊特再次交上了手。
紅光凝劍,朝那維萊特胸口划去。
司年很有原則的,只劃胸口。
那維萊特看著黑衣人身上的冒出的紅光,微頓,側身躲過了。
那維克多?
不,不是他,他不會刺殺芙寧娜的。
司年見他走神,一個旋轉直接跳下高台,逃跑了。
看來那維萊特雖然沒有神之眼,但是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相反,他的實力很強。
他又不傻,吃虧的事情他可不做,想和那維萊特打也是可以的,但是力量用過了,他可能就死了,太吃虧了。
那維萊特並沒有去追,只是疑惑的站在原地。
黑衣人身上的力量和那維克多的很像,看來找時間要問問那維克多了。
只是可惜,黑衣人留下的線索不多,也不知道他刺殺芙寧娜的目的。
司年回了住處就脫去了黑袍。
「呼。」
沒想到竟然跟那維萊特交手了,不過這不算什麼,只是水神芙寧娜的舉動才是讓他想不通的。
一個神,會害怕突然出現的刺客嗎?連反擊都沒有,甚至連大喊的勇氣都沒有,是為什麼?
這樣的反應和舉動太不像一個神了,難道是她故意演的嗎,畢竟水神整個人都很戲劇性。可是她安靜的時候,明明很正常的,為什麼在有人的時候就那麼的浮誇?
司年想得頭疼。
……
第二日,司年在城中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達達利亞。
「司年!真是巧啊,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達達利亞高興道。
璃月過後,他一直希望能遇到司年呢。
司年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和他擦肩而過。
達達利亞愣了一下,拉住了他,「司年?」
司年看向他,挑眉,「你誰啊?」
達達利亞:……
「你怎麼了?你不認我這個哥哥了?」
司年一笑,笑得很假,「怎麼會,我這個缺愛又沒心的傢伙怎麼會不記得哥哥啊。」
「……」
原來司年一直對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啊,達達利亞有些尷尬。
「我說過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一直當真,我錯了還不行嗎。」達達利亞真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