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住處,司年迫不及待的就開始欣賞神之心了。
倒在沙發上,看著亮眼的神之心,實在喜歡得緊。
餘光瞟到桌上顯眼的紙張,司年坐了起來伸手去拿。
是迪盧克留下的。
對哦,迪盧克呢?不是說他要走了嗎?
紙上是迪盧克留下的話,(我回蒙德了。之前在蒙德說的重話我沒有後悔,但卻有些後悔傷你,因為你騙了我,氣急。也罷,你目的不止蒙德,我又何必多想。須彌此行我故意為之,可見到你時,我發現很多都沒有必要說了,也許是的。算了,有緣再見。勿念。)
司年複雜的看完了信,看時間是幾天前留下的,迪盧克已經走很久了。不過他食言了,沒有去送他。
迪盧克幹嘛要說這些,他聽都聽不懂。
不過迪盧克那麼愛蒙德,肯定是氣死他了。
須彌之行是他有意為之?難道迪盧克先前是想來報復他的,然後他收留了他,感化他了?
司年點頭,應該是這樣的。
暫時先放下了多托雷的事情,謹弦終於出現了。
「大人,你沒事吧。」謹弦問道。
他在得知司年被博士關起來的時候很擔心,不過後來司年在虛空終端中和他聯繫了,他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神之心我已經拿到了,給我準備個棺材吧。」司年道。
他先得到神之心的力量要緊,其他事情晚點再說吧。反正現在神之心在他手裡面,他可不急了,接下來看戲就行。
謹弦點頭,連忙去準備了。
……
與此同時,納西妲已經和空會合了。但是教令院也發現納西妲不見了,正在緊急尋找,可他們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只能偷偷找。
……
司年從棺材中起身,他已經得到了神之心的力量。
身上輕鬆了很多,只差最後的楓丹了。
不過他還不準備馬上回楓丹,須彌的事情他還準備留下看看戲。
「大人。」
謹弦把司年從棺材裡抱了出來,司年落地伸了個懶腰。
「謹弦,空那邊怎麼樣了?」司年問道。
他吸取神之心力量的時候,特意讓謹弦注意空他們。畢竟草神已經救出來了,那他們後面要做什麼呢?
「草神已經和旅行者會合,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了博士和教令院造神的事情,應該要準備去離渡谷了。」謹弦道。
司年微微皺眉,他們要去找散兵了嗎?如今的散兵成神了嗎?不過納西妲和空一定會阻止散兵的吧。
可是散兵那麼想成神,還去奪神之心,要是阻止他的話,他肯定會瘋的。
算了,他還是先去找空吧。
「謹弦你去幫我準備回楓丹的船,我去找他們。」
謹弦點頭,「好,大人路上小心。」
「嗯。」
……
司年出山,回須彌去了。他準備去找納西妲,然後和她們一起去離渡谷。
不過他現在可是須彌的敏感人員,只能偷偷摸摸的走小路,要不然就要被抓了。
哎,希望小吉祥草王快點掌權,他也可以不被通緝了。
司年進了城,不過都避開了人群。
「呃!」
在經過一個轉角的時候,司年因為想事情想入迷了,就撞上人了。
皺眉一抬頭。
……是多托雷。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氣氛讓人腳趾抓地。
司年都在尷尬了。
多托雷也沒想到,他從來沒覺得某個人這麼不好掌控的。
他是泥鰍嗎?連大慈樹王創造的裝置都關不住他。
司年苦著臉,道:「好尷尬啊!」
說著,司年就轉身想跑了。
什麼鬼啊,這都能遇到多托雷?司年感覺自己是被誰給下降頭了。
太倒霉了吧!
多托雷抓住了他的後脖領,道:「你真是讓我沒想到,你是怎麼從裝置中出來的?」
司年掙脫他的手,轉頭道:「想知道?不過我告訴你信?」
司年靠近他,」因為我是鬼啊!」
多托雷沒有說話,鬼?
司年冷漠的看著他,不管他信不信,道:「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敢關我,一次就算了,你還兩次,你真當我不會生氣啊。不過你會後悔的。」
司年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你說這些能保證不會後悔嗎?」多托雷問道。
威脅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司年消了聲。
真是的,還敢威脅他,看他到時候怎麼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是社會險惡。
「走著瞧!」
司年趁著多托雷不注意使勁踩了他一腳,然後一溜煙跑了。
多托雷:……
他該怎麼形容他呢?真是幼稚。
真是好奇他是怎麼從裝置裡面出來的。不過也懶得在關他了,等他去飄吧,到時候再帶著他回至冬。
畢竟他是真的好奇他體內的魔神力量,要是提取出來,會不會成功呢?
司年罵罵咧咧的回了住處,見到多托雷真是影響心情。
不過他現在不想去找空了,他要不直接去找散兵吧?
這些想著司年就行動了,直接去了離渡谷。
離渡谷。
比起之前,司年是被關進去的,但這次他是光明正大走進去的,很容易,路上什麼阻礙都沒有。
不過秘境真的這麼好走?
到了盡頭,司年這次看到了完整的正機之神。
「你是蝸牛嗎?烏龜都比你走得快!」散兵的聲音響起,很是嫌棄。
司年東張西望,「你在哪裡呢?」
神神秘秘的,人都看不到。
機甲上方展開,散兵這才現了身。
突然,司年被一股力量抬起,朝散兵而去。
司年一頓。
身邊風吹過,有雷元素的顏色,他的的髮絲也飄了起來,衣擺浮動。
到了散兵面前。
「哎?我現在在機器裡面了?」司年有些驚奇。
「沒見識。」散兵嫌棄道。
司年低頭往下看,「好高啊,散兵,你現在成神了嗎?不過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司年問他。
畢竟這算是散兵一直夢寐以求的吧,所以他怎麼會不開心呢。
散兵愣了一下。
很開心?很開心嗎?
散兵神色黯淡一瞬,他感受不到開心,除了成神後得到的痛快,他竟然連一點開心都找不到。
真是可笑啊。
這條路是走太久了嗎?還是已經失去了太多?
可他已經再沒有能失去的了,他應該要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