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有什麼事嗎?剛剛這麼急。」司年道。
司年一說,派蒙和空就想起來了。
「呀,我們快遲到了!」派蒙驚道。
空點頭,對司年道:「下次見。」
琴約了他們有急事,不能耽誤了。
說完他就和派蒙離開了。
司年笑了笑,看著他們走遠,然後去酒館了。
酒館沒有多少人。很巧,今天迪盧克在。他坐在吧檯角落,看著酒保調酒,還時不時指點幾句。
司年走了過去,「你好,我要一杯葡萄酒,要你們老闆調的。」
「啊?」酒保有些為難,看了眼旁邊的迪盧克。
迪盧克看向司年。
「還有心情來喝酒,最近城中風暴肆虐,看你的樣子像是一點也不害怕。」
「我不害怕啊,你的酒館挺安全的,我肯定不會有事的。」司年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酒館安全,說不定這更危險。」迪盧克冷淡道。
「你有神之眼,你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
司年指了指迪盧克腰間的神之眼。
「難道你沒有嗎?」
迪盧克看司年不像沒有神之眼的人。
司年一笑,神色不明,「神明又不會眷顧我,當然不會給我神之眼了。」
迪盧克看著他,以為他是失落。
「不要失望,也許神之眼某天會突然出現也不一定。」
這種情況不乏少數,他也不是隨便說說。
司年眨了眨眼,手指在吧檯上寫了個看不見的「神」字。
「聽說當一個人的願望過於強烈時,神明便會向他投下視線。但如果是絕望呢?神明會投下視線還是無視呢?」
司年看著迪盧克。
迪盧克道:「不知。」
「也是,神明的事我們管不了。不過現在,全提瓦特最好看的迪盧克老闆可要管我了。」司年無賴道。
「管你喝酒?」迪盧克斜視他。
司年笑道:「知我者,迪盧克老闆也。」
司年笑得燦爛,稚氣又軟軟糯糯,紅瞳亮晶晶的。
迪盧克看他有時候像個糯米糰子,從哪裡看都是未成年。
他都懷疑司年是誆他的了。
還是給他調了杯葡萄酒,不過度數比上次還低,幾乎沒有。
「這明明就是葡萄汁,迪盧克老闆你真小氣,我又不是不給摩拉,連點酒精都不肯加。」
司年嘴上嫌棄,可還是喝了。
迪盧克不說話,轉身去辦自己的事了。
「酒館人真少啊,真適合我和迪盧克老闆獨處。」司年四周看了看。
不過他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
他讓人去查了那日與風魔龍說話的綠衣服,只是很失望,綠衣服沒什麼特殊的身份,也不是騎士團的人,而是一個酒鬼詩人。
酒鬼詩人?司年感覺事情不簡單,來了酒館,但顯而易見,人不在。
旁邊的酒保像聽到什麼八卦,看向司年,又瞟了眼迪盧克。
迪盧克無動於衷,理性來講,司年的話太輕浮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竟學了這些撩人的東西。
司年輕呼一口氣,「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迪盧克老闆,下次見哦。」
留下摩拉,司年沒有留念的就走了。
迪盧克回頭看了一眼。
……
最近,空和騎士團達成了共識,加入了拯救蒙德的計劃。
而第一步就是被廢棄的四風守護廟宇,籠罩蒙德的颶風源流就是來自此地。風魔龍也是藉助了守護廟宇殘餘的力量,才對蒙德城造成了破壞。
空要做的,就是截斷風魔龍力量的來源。
只是司年是不會讓他們占領廟宇的,不然風魔龍怎麼搞破壞?風神怎麼出現?
司年一身黑色的斗篷,遮住了身形,戴了黑面具。全副武裝,在黑夜中出了城。
他去了四風守護廟宇,東方之龍,風魔龍曾經的廟宇。
到了地方,司年就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恨意,帶了些絕望。
風神巴巴托斯的眷屬特瓦林很久之前就燃盡了自己,把對蒙德的憎恨化成了風魔龍的力量。
不過這些事已經要追溯到百年前了,但司年一點不感興趣,他不光不會同情風魔龍,反而還要它更痛苦。
順著氣息源頭,卿淺在廟宇深處見到了風魔龍。
特瓦林匍匐在地,口中嘶鳴,周身都是暴虐的氣息。眼角處流下一滴淚。
司年唇角微勾。
「明明已經不是四風守護了,可是還偷偷的來到守護廟宇棲息,是在懷念從前嗎?」
「真是可憐吶,曾經的風神眷屬,現在的風魔龍。」
風魔龍朝司年怒吼,吹起他的斗篷。
「生氣了?可我也沒說錯啊。不過為表歉意,我幫幫你吧。」
司年話落,腳離地,騰空而起。
手間紅光流轉,直直朝風魔龍而去了。
「絕望吧,盡情的絕望,只有去撕毀絕望的根源,你才可能回頭!」
風魔龍盤旋起來,嘶喊不斷,恨意被放大了數倍,瞳孔中閃過紅光。
見狀,司年才收了手,身體微微顫抖。
這就是絕望魔神的天賦,能放大任何痛苦和絕望,包括恨意。但同時也會影響到自己。
司年離開了。
……
第二日一早,風魔龍突襲蒙德城,打得騎士團措手不及。
風魔龍此次的襲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暴虐,像要撕毀整個蒙德。
司年一夜沒睡,站在陽台看著自己的手筆。
騎士團和空費了很大的力才擊退了風魔龍,不過也是司年的意料之中了。
為了儘快斬斷風魔龍的力量來源,騎士團和空開始了行動。
南風之獅的守護廟宇,空和安柏到時遇見了阻攔,突然出現了大批愚人眾。
西風之鷹守護廟宇也同樣,大量的愚人眾出現攔截。
空沒想到愚人眾也加入了其中,難道不怕蒙德的外交發難嗎?
這點司年也是想到了的,不過他才不管,他只用人,其他的等愚人眾其他人自己解決吧。
空和派蒙獨自深入,中途卻出現了一個身穿斗篷的人阻攔。
「呀!鬼啊!!」派蒙驚喊。
「小不明生物,你一驚一乍的,比我更嚇人呢。」司年道。
不過他壓著聲音,派蒙和空也沒有察覺。
「我才不是不明生物!我是派蒙!」派蒙反駁。
「派蒙?一點都不像人名,聽起來像吃的。」司年吐槽道。
他其實早就想說了,現在披著斗篷戴了面具,就隨心所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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